烛火跳跃着,孙权的眼睛也在烛火的照映下忽明忽灭,你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刚跟他见面的时候。
彼时时局动荡广陵内忧外患,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钻了洞子,当时的火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本就岌岌可危的广陵摇摇欲坠。
但是他在你身上大汗淋漓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小辫被汗打湿和胸粘在一起,你偶尔也会摸摸他的胸咬咬他的乳头,每到这个时候小狗的抽插变更加大力,好像要把他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恶狠狠地攥着他的巨根,他皱眉,但仍不愿松口,搞得你像强抢妇女的强盗,你顿时觉得无趣,松开了手,转身躺下盖过被子将孙策踢下了床,孙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你,身体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冷对比越发强烈,他早就知道的,他早就明白的,只不过…只不过…万一呢?如今看来,确实没有这个万一了。
“知道就好。”你放开了他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脸:“尚香、伯符还有你爸妈现如今都在广陵的一处宅子里,我亲自派了人照顾他们,哎,可惜绣衣楼财力有限,只能让他们吃得差点住得差点,伯父伯母都已年老,这种条件很容易生病呀。仲谋,你说是也不是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他说:“我想。”
你已记不清当时的火了,只记得陈登为了挽救重要公文被火舌烫到的那块疤,只记得在动乱中失去联系的雀使传来的最后那句“楼主,小心江东”。
你俩都尽兴的时候,已是深夜,蜡烛不知何时早已熄灭,留下一堆蜡泪,你脱力地倚在床头,不知道何时风早已把窗户吹开,对面的亭廊上站着一道身影,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你与你对视,你怔了一瞬,先他一步移开了视线,喊了声冷,孙策起身去关窗户时,亦看到了那道身影,你不禁挑眉,孙权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可怜兮兮地爬上床,从身后环抱住你,身后的巨根还硬着,顶着你的屁股,手摸上了你的乳开始惹火。
你揪住孙权的领子:“仲谋,你知道孙家现在什么样了吗?”
你的手抚上他的巨根,一只手套弄着前端,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囊袋,一边弄一遍问他:“要进来吗?”
孙权想起那时的事,他还能记起那天雨落在叶子上的声音,也能记得那具莹白的身体情动时的红润,更能记得那与哥哥交融时娇媚的喘息。
在此后的日子里,他不止一天,不止一遍,在梦里将那具莹白躯体上驰骋的人换成了自己。
笑了一声,把手里不小心揪掉的孙策头发藏在了枕头下边,有点心虚。
“你什么意思?”
你看着那双眼眸,心境已不复初识。
孙权盯着你看了许久,然后微微点了头。
大概是从他背着哥哥算计了好久,火烧了广陵的绣衣楼据点开始的吧。
你解开他的衣服,将他胯下的巨根放了出来,粉嫩嫩地挺立着竟也有点可爱,你不禁吹了个流氓哨,孙策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你气急反笑:“你和我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你心里清楚这件事。”
你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往后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一点,孙策知道这是同意的信号,他摸了摸你的身下,依旧很水,他扶着自己的巨根摸索着想进去,但是经验不足滑了好几下,还有几次找错了地方,你笑出声的时候他终于找对了,刚插进去一个头,听见你笑本想慢慢来的孙策恼怒极了,一个挺身就全部没入,你疼得脸都白了,喊了声疼锤了他好几下,他才平静下来,于是开始慢慢研磨,但是到了后边又开始忍不住大力起来,他翻到你身上让你平躺着,掐着你的腰不断进出,仅仅凭着蛮横地冲撞就让你泄了好几次。
那时候总觉得他还小,是个认真读书的好孩子,哪怕是后来算计你捅了你一刀,你虽防备可仍然在心里把他当成孩子。
你觉得孙策这个人床品不好,做的时候总是停不下来,不懂什么叫温柔,总是恶狠狠地撞进去恶狠狠地抽出来,尤其是后入的时候,狠狠地掐着你的腰,每次抽插都要最狠最用力,做的时候还爱咬人,乳头上脖颈上腰上都有他的牙印,小狗一样。
孙策低着头说:“不要,书里说了那种事要结婚才能做。”
孙策气冲冲地关上了窗户,竟也没与你说孙权的事,只是照顾你躺下为你掖好了被角便匆匆离去。
孙权没了声音,任由你的手在
那夜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楚。
你伸出手轻轻抚着孙权的脸颊:“没有什么意思呀,只是近来如你所愿与你哥哥决裂了,没有人安慰我,觉得好寂寞呀。”
当时奔走了多久才救下广陵救下绣衣楼,楼里的人为了早日重建据点恢复情报链熬了多久的夜,你通通记不清了,你只记得那双眼眸,那双绿色的冰冷的眼眸。
后来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一概不知,但是孙权知道,那是哥哥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他发脾气,说要对他家法处置,他说他不知错哪,哥哥便更加生气,让他去祖宗牌位前跪了整整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