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过去的第三天,林欲男发现身边五个大男人之间都产生了奇怪的变化,比如佩吉不再缠着她做爱了,天天一副怨妇相,想要又不敢碰她;伊莱总是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偷看她;马修那张半花半白的脸对着她时竟然露出和善的笑容,那简直是吓死人不偿命啊;尤金是一改常态开始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哪里缺了补哪里,活跟个保姆似的;至于安德鲁,最大的问题来了,往常对她最宠爱的男人竟然不和她说话了,像是要和她冷战到底。
好吧,你要冷战总要得告诉她为什么吧,偏偏她还找不到机会和他独处,见鬼了。
上次安德鲁和尤金的对话明明是想设计害死她,为什么到头来搞得她是个千古罪人一样,莫名其妙。
诡异的相处模式持续了几天,林欲男实在受不了了,不说为了赢得赌约,她也必须得和安德鲁谈一谈。
这天,她借着没胃口没跟大伙去食堂吃饭,等大家都走了溜下床在安德鲁的枕头底下放了张小纸条,没办法,要想避过所有人的眼睛只能偷偷摸摸了。
当晚,等众人熟睡之后,林欲男起身看安德鲁那床是空的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指定的地方在等她了。
想着,她突然有种偷情的感觉,虽然同屋的男人都和她发生过关系,但就这么背着大伙偷人还是很带感的。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林欲男要去的地方离宿舍不远,是同幢大楼的活动室,之前安德鲁和尤金带她过去运动挥洒汗水,里面面积很大,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设施齐全,男人最爱的篮球运动是最受欢迎的,隔出六块场地给他们活动筋骨,剩余些小场地就是些零零碎碎的小运动了。
选这个地方,是因为它安静没人,适合两个人偷情,哦不,是交谈。
等林欲男到的时候,安德鲁已经站在篮球框下安静的等着她,活动室的大灯没开,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斜斜的倾洒在他身上渡了层银辉。
安德鲁半边身子浸没在黑暗里,另外半边被月光照的丰神俊逸,林欲男看的有些痴了,脚步不由停住与他对望。
明明只有三步的距离,她却觉得放佛隔了一个天边那么远。
“你找我来什么事?”
一句话问的清清淡淡,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两个人的沉寂。
林欲男事先想好的大堆台词瞬间忘得Jing光,她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词。
安德鲁心底划过一丝失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便想抬步离开,擦过她身边时手肘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拽住,那力道只需他轻轻一挥就能扯开,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任由她拽着。
“你为什么不理我。”林欲男楚楚可怜的扬起小脸,琥珀色的眼睛里旋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那模样是男人都忍不住细声呵护。
可是,安德鲁没有看她,目光落向远方,冷淡而疏远的想要撇清关系:“我最近很忙,你要玩去找佩吉他们陪你吧。”
白痴都听得出来他在撒谎,林欲男愤愤的踮起脚尖对准他坚硬如石的肱二头就是一口,咬的牙齿都要碎了也咬不破一点皮rou。
恹恹的松开嘴巴,眼里的泪花就势哗哗的落了下来。
“他们都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呜呜为什么你不理我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呜呜”
林欲男那个哭的叫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偌大的活动室里只听见她嗷呜的哭声,像极了被丢弃的小兽发出的哀恸悲鸣。
安德鲁被哭声扰的心里纠成一团,面上的故作冷漠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弯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去咸涩的泪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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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我不会再不理你了,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宝贝。”
一声宝贝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下林欲男是哭的更猛烈了,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肌,不依不饶的叫着:“你以后不准拿冷脸给我看,不准不理我,不准说什么让他们陪我,他们都不是你,我要的是安德鲁,是愿意宠我护我爱我贴心我的男人!”
不知不觉用了爱这个字,说完林欲男自己也是一顿,再看安德鲁的反应,眼睛里的自责都快要溢出水来了,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稍稍松了口气,俗话说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女人适当的作一下男人没准会更喜欢你。
谁叫男人都是犯贱的呢。
林欲男畅快的撒了泼心里的怨气,这会舒服多了,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和安德鲁坦白,毕竟先发制人,那就占了主动权。
“安德鲁”
“恩?”
“你会把我供出去吗?”话音刚落,林欲男就看见安德鲁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那蛮力差点让她背过气来。
“你怎么知道的?你偷听我们谈话?!”安德鲁声音压低,危险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薄怒。]
林欲男调整好呼吸,靠着他的左肩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快被你勒死了。不是我偷听,你们声音那么大,是人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