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粉色的ru尖越翘越高,顶起了两枚玲珑的鼓包,玻璃针捻转得越来越顺滑,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嫩rou抽搐着,一点点放松下来——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贯穿了他,ru孔里飚射出一缕黏稠的ru汁,他战栗着,几乎从床沿弹了起来,却被裙下的龙池乐压着大腿,恶狠狠地舔到了子宫口。少年雪白的脸颊,压在红腻肥腴的Yin阜嫩rou上,鼻尖顶在细缝里,抵着鼓胀的蒂珠,两腮shi漉漉的,都是喷溅的yInye,十指更是将tunrou抓了满把。
他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像中箭的白鹘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却拧着他的ru尖,指尖一推,两枚冰凉的银环同时穿过细孔,啪嗒一声扣上,垂下细细长长的流苏来。
他倒在床上,两腮shi漉漉的,男根却高高翘起,断断续续地喷出浊Jing来,满tun满腿的yIn水更是将婚纱的下摆浸得一片shi黏。
他下体的嫩rou痉挛得不像话,几乎将龙池乐的舌尖锁在了一管热烫的油脂里,褶皱翻江倒海地推涌着,连宫口都突突跳动着,张开了细孔。龙池乐意犹未尽地掰着他的rouxue,舔弄了几下,尖尖的犬齿却有意无意地抵在尿孔上,浅浅地戳刺起来。
过度酥麻的酸痛感,让玉如萼的小腹濒死抽搐着,尿孔一张,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冲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更是将婚纱浇得shi漉漉的,贴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张着腿,不停chao喷失禁的滋味差点令他昏死过去,他实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龙池乐的脑袋,却被元寄雪按着手腕,压在床上。
“还没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亲亲他的额头,“怎么哭成这样子?”
他一手撩起shi黏的婚纱下摆,像解开心爱的礼物包装那样,一寸寸揭开,shi漉漉的白丝,紧紧黏在小腿上,已经接近半透明了。
一只骨节纤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撩起了婚纱。
龙池乐额发凌乱,面颊shi漉漉的,犹带着剧烈运动后的chao红,唇角更是泛着shi亮的水泽。他破有些挑衅意味地抬起头,舌尖还被夹在嫣红的rou洞里,抽出来极为费力,只能一面缓缓搅动,拍打着嫩rou,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yIn水和唾ye混合在一处,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颌上,仿佛画本里吸人Jing魄的鬼魅,说不出的冶艳。
龙池乐舔舔唇角,轻轻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着黏糊糊的婚纱,往龙池乐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脚乱地去扯,就势一把推开。
“小孩玩什么新娘子,”他冷笑道,“当个花童,扯裙摆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门户洞开,Yin阜糜红软烂,花唇软绵绵地贴在大腿上,一点蚌珠红肿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飞快地抠挖起来。
他下体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动着,Jing水都射空了,实在经不起又一次高chao了,只能捉着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摇着头。
元寄雪含住他的gui头,柔和地吞吐了几下,收紧双腮,滚烫的黏膜裹着那根性器,缓缓蠕动起来。他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不带一丝侵略性,令人温吞吞如浸在热水里,手指箍着阳具的根部,延长快感的时间,舌尖更是围着gui头,柔柔地打转。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软,双眼迷蒙,一时间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后腰更是酥酥麻麻地发着热,一阵一阵往鼠蹊涌。
他双唇微张,泻出一缕带着鼻音的呢喃。
“真可爱。”元寄雪笑道,将他齐根吞了进去,用喉口软rou夹住,再缓缓地推挤出来,仿佛一截松软shi润的rou套子,温温柔柔地裹着他。
两指蘸了yInye,捻住了鼓胀的蒂珠,连搓带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着男人滑腻的指腹。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经被穿过环,留着细细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点点揉开,细微的瘙痒丝丝缕缕穿透进去。
“舒服吗?”元寄雪问他。
玉如萼已经说不出话了,舌尖吐露,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声,屁股越摇越快,rouxue翕张着,嫣红的rou道里还沾着龙池乐的唾ye,滑溜溜的,宛如一层热蜡,几乎要从内部融化出来。
元寄雪轻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听啪嗒一声,一枚冰凉的圆环穿透了勃发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红玛瑙来。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弹了起来,像琴弦般乱颤起来。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chao,股间的嫩roushishi亮亮地抽搐着,rouxue猛地蹙紧。元寄雪捉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了过去,裙摆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tun丘。
“自己提着裙摆,不然待会就一起cao进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shi滑的tunrou,“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头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shi透了,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糊满了浊Jing。两条裹着白丝的长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