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雅拉着梁宣上了停在街巷中的马车,上车前冲着驾车的姚振与姚毅道:“回小院。”
姚氏兄弟点了点头,放好了车帘,架着马车拐进了小道,往三皇女府邸后的小院赶去。
“正君魅力可真大。”待到车帘放下来后,南诗雅将手探入他的衣襟,缓缓抚摸着他腹部的肌rou,“竟是连五皇女都能勾引到。”
“臣臣没有”梁宣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生怕南诗雅误会了自己,然而当南诗雅手探到他胸前揉捏两粒硬硬的ru尖时,他看见了三皇女嘴角的笑意,便懂了其实对方不过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臣臣心悦三皇女,不可能去勾引别人”
“胡说!”南诗雅跨坐在他腿上,拍了他的阳具一下,“如果不是你勾引,五皇妹怎么会眼巴巴地看着你,我看她眼珠子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臣没有勾引五皇女,臣只想做三皇女的夫君”梁宣急切地辩解,腰间使力,将自己逐渐硬起来的阳具往南诗雅手中送去,“臣要勾引,也只会勾引三皇女。”
“还说你不会勾引?看看你这sao浪的样子,你要怎么勾引本皇女?”南诗雅收回了手,往后退去,坐到了马车另一边的木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梁宣。
虽然Cao起xue来梁宣无比凶猛,但那也是三皇女准许的情况下他才会那么放得开,他万万是不敢在妻主不同意的时候按倒她把rou棒插进她的xue中的,此时他的rou棒被南诗雅拍了那么几下,已经昂首挺胸,想要从裤子中挣脱出来,而罪魁祸首一点都没有要帮他消火的意思。
“不是说要勾引本皇女的吗?”南诗雅用不满的语气说,“是不是还想着五皇女,想要去勾引她?”
“不是不是!”梁宣急忙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挺着腰肢,将自己外袍脱掉,拉下了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大rou棒上下抚慰,目不转睛地看着南诗雅,“夫君的大鸡巴一看就三皇女就硬了,它想死妻主的xue儿”
他越摸越不满足,只能努力想象着rou棒在南诗雅xue里驰骋的场景,嘴里yIn叫连连:“妻主,夫君的鸡巴痒死了想要妻主的xue儿来吃它cao它”
“还不是到处勾引人的sao货,就这么想要女人的xue?”南诗雅靠近了一点,弯腰盯着因为太过思念花xue而不停吐着浊ye的阳具。
梁宣rou棒在自己手里冲撞得更加激烈,好几次险险撞上南诗雅低下的脸颊:“夫君是sao货嗯夫君看见妻主就发sao夫君只勾引妻主和妻主的saoxue妻主快要cao夫君哦把夫君的sao鸡巴cao烂”
?
自己的手哪里有三皇女的花xue舒服,梁宣怎么摸都心底sao痒,无法满足,他眼角都发了红,只恨不得把三皇女剥光了抵在马车壁上一阵狂jian。
但是南诗雅不为所动,她掀开车帘一角,把赶车的姚毅给叫了进来,当着梁宣的面脱着姚毅的裤子,把他因为听见车内动静儿硬起来的rou棒用xue吃了下去。
“用力用力cao让正君好好看看乱发sao嗯以后就没有xue儿可以cao啊鸡巴好大cao的好舒服好美”南诗雅靠在车壁上,两腿张开,姚毅的劲腰沉在她两腿间,发力很干,男女交缠的姿势正是梁宣刚刚脑海中所想象的,他觉得自己的rou棒快硬得像石头一般,却只能看着姚毅将粗黑的阳具塞进自己神往的xue里,每一次抽出都让粉嫩的xuerou外翻,溅起片片yIn水。
梁宣快要急哭了,他连连恳求:“殿下饶了臣吧臣快受不了了臣以后绝对不看其他女人一眼,离其他女人远远的殿下快让臣cao一cao吧臣不发sao了臣只对殿下发sao”
南诗雅冲着梁宣招了招手,梁宣急切地爬到了她的身边,用一双被逼得通红的眼睛凝视着她。
南诗雅用小xue绞着姚毅的rou棒,伸出手拍了梁宣的阳具一下:“让你再发sao!”
然而这一下打下去,梁宣却极为舒爽地呻yin了一声,恨不得南诗雅多拍几下,南诗雅只当不知道,用手不停拍打着大rou棒,把巨大的rou棒打得上下晃动:“打烂你的鸡巴看你以后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人嗯嗯啊用力侍君cao的好爽”
“殿下把臣的鸡巴打烂吧,臣的鸡巴是殿下一个人的!”梁宣并没有被打痛,相反这带着凌辱意味动作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挺直腰杆,好让南诗雅继续虐待他的rou棒,几十下拍打之后,梁宣猛地叫出声来,“臣要射了臣的鸡巴要被打烂了”
随着他落下的话音,rou棒抖动了几下,射出了ru白色的粘稠Jingye,将南诗雅手臂上溅的全是,梁宣呼出一口气,靠在车壁上喘着气回味缓解高chao。
南诗雅因为眼前这一幕,花xue越绞越紧,姚毅只感到一股温热的ye体冲刷过他的rou棒,泡的他的rou棒也跟着一起发泄了出来,向着花xue当中吐出了Jingye:“啊妻主好棒侍君魂都被吸走了”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靠在南诗雅身边短暂地休息,南诗雅吸收着他们Jingye所带来的灵气,忽然车帘被掀开一角,姚振低哑的嗓音从外面传来:“妻主,已经回到小院了。”
因为梁宣三人都在边关生活,都是自己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