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个小小的热带岛国,虽然景色优美,但由于基础设施建设还不算完善,旅游业也暂时发展不起来,岛上除了偶尔造访的散客之外,大部分都是当地人,他们的生活条件也很原始,钢筋水泥建筑几乎见不到,更多的是自建的木屋。
竺音在这里做国际义工已经快半个月了,她被安排给当地儿童支教,日子过得很快很充实,仿佛已经彻底从过去的Yin霾里走出来了。
有天她带了一袋糖果发给孩子们,有个长得不算很高的小男孩挤在最前面,从竺音手里要去一把糖,自己却没有剥开吃,而是献宝似的捧到了身后比他矮一截的小女孩面前,两人长得很像,一看就是兄妹。
竺音突然一阵失落。
晚上回营地,竺音看到了几个新面孔,她也没多在意。吃饭的时候,这批新加入的志愿者轮流做自我介绍,竺音不经意扫了一眼,他们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白人,其中有个亚裔就显得特别打眼,他穿着背心迷彩裤,健硕的身材就像是来执行任务的雇佣兵。
竺音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乔曦泽,而乔曦泽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专注地看着正在发言的人。竺音如坐针毡,端起还没怎么动的晚餐,跟旁边的同伴小声打过招呼就猫着腰离开了餐厅。
脚步虚浮地回到房间,竺音脱力地扑倒在床上,无比厌恶自己都到了这一步还不死心,幻想乔曦泽是为她而来的,更不能忍受自己......还想回到他身边。
没多久竺音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热带有很多鸣虫,趴着也睡不太安稳,半夜她醒过来,发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
竺音瞬间睡意全无,吓得刚要喊人,乔曦泽欺身压上了她,用手虚虚捂住她的嘴:“是我。”
竺音浑身颤抖,借着月光看清了乔曦泽的脸,她推开他坐了起来,打开房间的灯,两个人的所有表情都无所遁形。
“......你是什么意思?”竺音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显得平静些。
乔曦泽看着竺音,她穿着睡裙抱臂站在角落,整个人崩得像一根弦。
“来看看你。”乔曦泽说。
竺音突然觉得很累,她自暴自弃地问:“那你是以什么立场站在这里的?我觉得我们......怎样都不合适。”
乔曦泽没回答,几步走过来拦腰抱起竺音放到床上,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一边把手伸进了裙底剥她的内裤。竺音绝望地发现,光是被他的指尖划过腿上的皮肤,她就软成了一滩水,身体根本没办法拒绝这个人。
乔曦泽骂得很对,连她都觉得自己贱。
一吻结束,竺音的嘴唇都有些肿,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泪雾,乔曦泽打开了她的腿,在竺音震惊的目光中俯身,张嘴把整朵rou花含住。
“乔曦泽!”竺音惊叫,“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跟做爱不一样,私处被人用唇舌玩弄要更加羞耻,况且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哥哥。竺音难堪得快要哭了,想把腿合拢,却被乔曦泽更用力地打开,两片蚌rou被舌头来回拨弄着吸了又吸,她下腹一酸,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这是我的选择。”乔曦泽抬头,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银丝,认真地看着竺音:“现在轮到你选,是想要哥哥,还是男人?”
竺音急得边哭边用脚踢他,乔曦泽轻松握住她的脚腕:“想好了再说,如果不喜欢被我这么弄,我马上放开你,以后就只是你哥。”
“我两个都不想要!”竺音泣不成声:“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而已啊,为什么你要这么羞辱我?我都已经照你的话远远离开了,你还......”
再重的话,她无法说出口了。
“乖,不哭了。”乔曦泽轻吻她的头发,“之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认真考虑过,不管以什么身份,我都有照顾你的责任,当然决定权在你。”
“所以你是在同情我?”
“我爱你。”
竺音闭眼,她想,那就再相信一次吧。
得到了她的默许,乔曦泽把手指插进了被自己舔得汁水淋漓的花xue里抠挖一阵,竺音以为他要进来了,顺从地抬起腰配合,谁知乔曦泽用手指裹满她的体ye后,慢慢划到了后庭,指尖挤进了紧闭的rou洞。
竺音惊慌地挣扎起来,乔曦泽按住她:“别动,很舒服的,而且射进去......不会怀孕。”
竺音连耳尖都染上了粉红色,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乔曦泽温柔地开拓着无人造访过的密道,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等到足够松软了,才扶着粗壮的rou棒一点点插入。
后xue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竺音努力适应着乔曦泽的尺寸,被撑开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颤抖起来,等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乔曦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个人终于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
试探性地开始小幅度抽插,变着角度找竺音的敏感点,等她触电似地弹起来,就对准那处猛攻,竺音怕惊动其他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咬住乔曦泽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