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早上的时候,丫鬟送来饭菜,他拗着脾气不肯吃,丫鬟问他怎么了,他自然不会说,私处的折磨叫他身心煎熬,若是被发现他还怎么活该死的妖女!
中午,丫鬟开始极力劝说他吃饭,他担心进食后会有迫不得已的生理反应,死活不肯,没想到这次他们竟然强压着他把饭吃了,因为饭里下了软筋散!
为什么会这样?!陆惊羽绝望极了,仿佛可以预见丑态被发现的悲惨场面。
到了晚上,陆惊羽麻木的用过晚饭,期间还吐了一次,胃里翻滚得难受,食不知味。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神经愈发紧绷,离午夜越来越近,若是那个小太监如往常一样进来直接脱下他的裤子
他焦虑的快要崩溃了,然而更绝望的是他只能坐以待毙。
后xue里埋着那粗物仿佛夹了一坨屎,一想到他就恶心反胃,可越是紧张厌恶,肌rou收缩得越是厉害,那物无意识的随着xue道的蠕动上下传动,好像自动Cao弄着他的谷道一样!
一个死物都能这般侵犯他的身体,他以往的骄傲仿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尘土,低到地底。
偏偏死物就是要和他作对一般,作妖的不停“侵犯”,他稍一紧绷就会往里顶弄,然后又往下滑,他控制不住本能的夹紧如此往复,叫他气苦不已。
也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他没防备的呻yin出声,那语调怪得不像自己,他愤愤的咬住唇,生怕引起守卫的注意。
突然,牢门打开了,陆惊羽吓得浑身一震,午夜这就到来了吗?!
不!他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只听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陆公子,有请您沐浴更衣!”
什么?!沐浴更衣?这是怎么回事?
他愣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这时,有人进来了!
“唔?”要干什么?陆惊羽紧张极了,双腿用力夹紧,里面的玉势猛的顶到了深处!
嗯
索性牢房里黑漆漆的,进来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步伐已经很快来到了身边。
“唔唔!”走开!陆惊羽在心底拼命呐喊。
然而进来的人还是将手伸向了他
陆惊羽只觉那只手先是触碰了他的脸他正要挣扎,豁的一下,蒙住他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
咦?
他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张开双眼,迷茫的张望,四下漆黑,他也看不清来人是谁。
那人又道,“陆公子得罪了!”
陆惊羽如临大敌,全身紧绷,生怕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疯狂的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唔!”
“陆公子,我是来给您松绑的!”那人见他挣扎得太厉害,只得大声道明,他声音尖细,好像是个太监?
又是太监?!陆惊羽这下更紧张了,哪肯听他的,拼尽最后的力气反抗,死命夹紧双腿,直把那东西又顶到了深处,挤按着某个地方,酥酥麻麻的让他腿软,而被前面卡住的私处因为挣扎,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几乎站不稳,额上冒出大颗大颗冷汗。
陆惊羽气喘吁吁,很快没了力气,正当他绝望之际,突然,脚上一松,绑住小腿的绳子松开了,然后是堵住嘴的布条,陆惊羽这才回过神,还真是来给他松绑的?!
现在只剩下反折的双手没有解开,那人却退开了,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惊羽顺着视线往外望去,只见庭院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火红的灯笼,门廊上贴着光鲜的囍字,装点得像是要举办喜事的样子。
难道那妖女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要他娶山庄的大小姐?
这时他注意到,门口等着一个丫鬟,丫鬟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整齐的叠放着红色的新郎官礼服,那丫鬟有些羞涩的低头道,“爷,这边请。”
“去哪?”
守卫不耐烦道,“刚不是说了吗?沐浴更衣!新郎官!”
双手还被绑着,陆惊羽不情不愿的往外走,心里惴惴,这丫鬟和太监不会是来伺候他沐浴的吧?那他那里岂不是
陆惊羽心惊的顿住脚步,底下一阵撕扯,猛的传来辛辣的疼痛,他轻嘶一声,引来众人侧目。
“嘶蚊子!”
众人见怪不怪的移开视线。
陆惊羽暗自忍着私处的痛楚,勉强维持挺胸走路,可这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他脚步虚浮,走得很慢很慢。
“爷,您怎么了?”太监似乎察觉了异样,抓住他的手臂,稍稍搀扶着他前行。
陆惊羽摇摇头,张着泛白的唇虚弱道,“无事。”
怎么会无事?
被填塞的后xue肿胀难忍,根本无法忽视,每走一步里边的玉势跟着sao动,顶在深处酸酸胀胀的疼,导致整个下身渐渐失了力气,更别说那皮带粗糙的毛边一直摩擦着他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歇歇,否则他根本坚持不了把腰挺直。?
才走了一段路,陆惊羽已是呼吸急促,冷汗涔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