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捂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他居然被闻殇生生cao晕过去了!
自我唾弃又自我建设好半天,他才勉强坐起来,还好身上的亵衣穿得整整齐齐,不过他明明记得昨晚亵裤被闻殇撕烂了啊,怎么现在还穿着?想了半晌没想明白,心想可能自己记岔了吧。
他烧了水,先给自己洗了脸,水盆里倒印着他白中透红的面颊,殷红的唇色,眼波潋滟,一副被滋润得很好的模样。
君卿差点把水盆打翻,虽然他好脾气,也不由在心里把闻二少骂了个遍,都怪他,而且脖子上这么多痕迹可怎么办?又说被蚊子咬的?
中午小厮送饭进来,这孩子叫长安,刚进府没两年,被拨给大少爷的院子,大少爷就他第一个主子,伺候的便格外用心,心思还未被浸染,要不给无足轻重的少夫人送饭这事也落不到他头上。君卿倒是没提,那小厮却先赔笑道:“昨儿我下午请了半晌假,请平安姐姐给少夫人送饭,少夫人可别生我气。”
平安是闻大少贴身丫鬟两名中的一个,就是第一天监督他给闻大少洗脸的那个。
君卿看着长安高大的身躯,不过脸面却长得很是憨厚,小孩儿似的才能说出别生气这样的话来,便笑了笑,“没有。”顿了顿又问道,“你请假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长安憨态可掬的挠挠头,“不是,我身体可好得很,是我家姐姐,要出嫁了。”
“那可恭喜了。”君卿也跟着笑起来。
“长安,你又死哪儿去了?”外面传来声音。
长安应声着往外跑,不忘回头对君卿说,“谢谢少夫人,我会转达给家姐的。”
君卿笑着点点头,他现在的生活十分乏味,能听到这样的喜事,即使是不认识的别人的事,也让他觉得高兴,他吃过午饭将饭盒送到门口给长安。
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忽而一股大力将他拽到了过去。
君卿天旋地转,就被压到了假山上,后背被嶙峋的石头硌疼了。
“唔”来不及痛呼,嘴巴就被捂住了。
一个暧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嫂嫂,可想我了?”
君卿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昨晚才见过,想什么想,不过他今儿心情不错,懒得同闻殇计较。
闻殇的身体贴着他,热气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君卿不自在的动了动。闻殇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抬起君卿的下巴,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才一上午没见,我却想嫂嫂得很,昨晚还没尽兴,嫂嫂就昏了,今天嫂嫂是不是该补偿我?”
说着舔舔嘴唇,在薄薄的红唇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渍,模样邪魅性感。两人多是在晚上相见,这是君卿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下看他,比黑暗中更加好看昳丽得过分,嘴角边勾着笑,发尾高扬,鬓发随意零乱,随着风胡乱飞舞,遮盖住他过于凌厉的眉眼,反而透着干净和纯粹的少年气,鲜活生气得比阳光还要刺眼,令人不能直视。
君卿不自觉的闭上眼。
嘴唇一热,被软乎乎的东西贴住了。
君卿愕然睁开。?
近在咫尺的黑眸熠熠生辉,笑盈盈的望着他,“嫂嫂闭眼不是在索吻吗?”
君卿脸颊乍红,实在搞不懂这家伙一天再想些什么,不过被他亲得一时间乱了心神,垂下眼睑,嘟囔道:“胡说,没,没有。”
闻殇将君卿的身子抵在石头上,腿霸道的挤进他的腿间,在他腿间轻微的顶弄。
“你你放开我,现在是白天。”君卿腿根被蹭得发麻,欲哭无泪的去推他。
“哦——”闻殇若有所思,“确实,白天不太适合偷情。”
“你”君卿脸颊涨红,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刺耳难听,难堪道,“你不要胡说,快放开我。”
“别动,别乱扭。”闻殇声音一下子就哑了,在君卿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一根烫人的rou棒顶住了君卿的小腹。
君卿不敢乱动了。
“这才乖,嫂嫂。”闻殇拖长了喘息,shi热的气流喷在君卿的脖颈上,鼻尖在君卿的脖子脸颊上意味不明的蹭来蹭去,“嫂嫂昨晚舒服吗?雌xue里的花蕊真软,一cao嫂嫂就流水,居然还能被爽晕了,好想在cao一cao,将花心cao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射满嫂嫂的肚子”
君卿轰的一下浑身都燃起来了,羞耻得要钻进石头缝儿里了,而且他发现闻殇用这样色气性感的嗓音说出来时,他居然可耻的想到了昨晚那种令人浑身酥麻的感觉,身体条件反射般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闻殇的腿上,差点跌坐到地上去。
“嫂嫂”闻殇亲吻着君卿的嘴唇,将君卿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跟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手也不规矩的往君卿的衣服里钻。
许是白天的闻殇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胆颤,或者别的什么,君卿居然有勇气推开了他,“不不行”他带着软软的哀求还有一丝的媚,“晚,晚上你再来”
没想到着明显的缓兵之计,却得到了闻殇的肯定,遗憾的道,“好吧”然后君卿觉得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