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突然从梦中惊醒,眼前黑黝黝的一片,然后他发现他又动不了了。
他瞪大眼睛,拼命想抬手却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自从他从医院回来之后。
他去医院是为了检查身体,因为他身体特殊,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得每半年就去从小熟悉的程医生那里做健康检查。
而这一次从医院回来之后,他就连续几天晚上都半夜惊醒了,他白天上网查了一下,说是鬼压床,可是他却觉得他的鬼压床和网上说的不太一样。
一股冰凉的气息钻进他的被子里。
来了!又来了!!
林夕汗毛都竖起来了,网上说鬼压床会动不了,可是没说鬼会脱裤子啊!!!
那股冰凉的气息,从他的睡衣摆里钻进去,顺着他的腰线缓缓而上,与他温软的皮肤相触,缓慢而色情,宛若抚摸似的,然后是他平坦的肚皮,隔着薄薄的皮肤凉飕飕的触觉都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冻上了似的。
林夕不由自主的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拼命的念阿弥陀佛,网上说这样可以消除鬼压床,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那气息仅仅停顿了一下,又开始在睡衣底下作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林夕觉得它在胸口上的力道比在肚子上的力道轻了一些?
林夕怕得要命,不停的念阿弥陀佛,然后他感觉被冷气重重的刮了一下nai头。
“唔”林夕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气息就开始绕着nai头游走,一股奇怪的感觉袭来,林夕觉得头顶都要冒鸡皮疙瘩了,又想哼哼出声,却又动弹不得
“哈呜”林夕皱着好看的眉头,秀挺的鼻子发出热呼呼的鼻息。
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他长相偏中性,小脸大眼,皮肤又嫩又白,声音也清清脆脆,不像这个年纪变声期的男孩儿瓮声瓮气的。
热度爬上他白皙的双颊,粉色占据了整张姣好的脸蛋,而被子底下的身体,却是被手弄得透心凉,简直说是冰火两重天也够了。
“唔不要快走开额啊啊”林夕敏感的ru首在冷气的袭击中瑟瑟发抖,却是越来越硬,竟然颤巍巍的凸起来了,那股气息就在绽大的顶端上刮擦,刮得林夕不住的一阵发抖,嘴里也发出了暧昧的声音,然而却像小nai猫似的,哼哼唧唧,微弱得几乎听不到。
林夕却是不知道,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大声喊,于是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害怕被别人听到了,他的嘴巴长得小,但是唇形好看,唇线分明,颜色也是淡淡的粉红色,如今被整齐的贝齿一咬,下嘴唇泛起一丝嫣红,看得人莫名的心痒。
也确实又有一股冷气抚了一下他的嘴唇,林夕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却被那股冷气生生挤开他闭着的嘴唇,钻进嘴巴里去了。
“唔唔唔”林夕又说不出话来了,冷气在嘴巴里乱窜,感觉牙齿都要被冻掉了,而覆盖在硬nai头上的气息也没有闲着,竟然慢慢的勒紧ru头收紧,连同周围衬托着的一小圈ru晕都被勒起来了,圆滚滚的小豆子变成了椭圆的大红豆。
“嗯呜呜呜”林夕不知道在和谁反抗,舌头在嘴里乱动,企图捕捉到那股乱串的冷气,然后却四处抓不到,甚至有时还会被冷气在舌头面儿上蹭几下。
少年人单薄的胸膛顺着被往上提拉的ru首,也挺了起来,一股冰手息从他后背与床的缝隙里穿过去,沿着他的脊背一点点往下丈量抚摸,摸到睡裤边缘去
“不啊呼不要不”林夕抗拒的甩头,后腰一阵冰凉,那股冷气已经从眼窝的股缝中间钻进去了。
“啊”林夕不由地又挺起腰来,整个人躬得像座白玉小桥,后背的弧线圆润流畅,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美得迷乱人眼。
静谧的黑暗中,只听得到他一个人的喘息,透过空气,也惊人脸红心跳。
“啊呼呼不要不嗯啊”气息犹如一条冰冷灵活的蛇,挤开两片夹紧的routun,顺着rou缝一直往前延伸,挤压了一下后面的小菊门,引得林夕轻呼一声,却没有在此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往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停留在从未有人到访过的Yin户密地。
“啊啊啊不行”林夕都快哭出来了,用尽全力的夹紧双腿,然而那里却真像杵着一样什么东西,让他闭拢不了腿。
“别不呜呜呜”林夕忍不住哭了出来,太难堪了,而且很害怕。
有冰手息的东西在脸上滑动,抹了一下他的眼角,盖在他红通通的眼皮上,林夕心下又怕又委屈,焦灼的情绪令他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嘴里祈求道:“不要不要那里,好不好求你了”
而后他似乎听见一声低叹,像是从遥远的深渊深处传来的,带着chaoshi且冰冷的味道,他的耳廓也红了,耳夹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看起来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林夕虽然他是个正在受马克思主义科学论教育的高二学生,可是这一刻,他从心底已经接受了自己正在被一只鬼压着猥亵的事实,这世界上是有鬼的!
只是有恶鬼,吃人鬼,索命鬼,熬夜熬成鬼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