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能冻得死人。
果然,又一个应该是慕名而来的别的专业的学生来听课(偷看)被他点起来后一问三不知,男人的眼睛里几乎要凝结出霜来。
唐婴脸上的笑越发怡然,她盈盈看向眼前这个表情严肃,五官锋利得像被刻刀一笔一笔凿划出来的男人,对上他扫射而来的眼神,眨了眨眼睛。
男人眼神一顿,面不改色地转了过去。
唐婴偏偏就爱死了他这喜欢装作无事的模样,她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书,左手偷偷打开了之前强硬塞到男人后穴里的开关。
一阵强烈到震动伴随着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冲上脑海,穆思齐站在讲台上的动作一僵,要不是反应迅速手指一下子扣上了讲台,否则差点就要摔倒,他又看向眼笑盈盈的坐在讲台下的唐婴,眼神晦暗莫测。
唐婴从大学起就喜欢玩这种恶作剧,最喜欢的就是男人可能破功的样子,除了平时烦不胜烦的骚扰以外,有一次他一次他代表全体学生上台演讲的时候,她居然偷偷地躲在演讲台下面,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吸弄他的肉棒。
他讲了将近四十分钟,女人就在台下挑逗了他四十分钟,他努力在学生面前没有什么表现,脸上却不受控制地冒汗和生红,声音也略有些轻轻的颤抖,以至于下台以后老师还担心的问他是不是有些发烧,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唐婴在台下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穆思齐做学生演讲的那次是她学生时代的相当美好的一次回忆。
她每次想起那时候一抬头看到那虽还有些青涩,但是已经不减强势的学生会长在他的挑逗下,双腿轻轻颤抖,强烈的聚光灯从男人的头顶之上打下来,可她依旧可以看清男人聚集在眼睛里的柔软水汽,还有原本白皙的脸颊附上的丝丝红霞,好一团千年不化的寒雪被她炙上了温度。。
从那时起,那寒冰化成的春水,就早已涓涓流进她骨头里去了。
而且男人当时在台上居然硬生生挺了四十多分钟都没有射,虽然出来之后也是第一次有些失控的抓着她的脑袋让她帮自己口了出来。
唐婴看着男人这些年愈脱去了稚气愈发劲拔的身姿,不由得更加心底发痒。
穆思齐一看唐婴的眼睛就知道她的脑袋里又充斥着什么黄色废料。他和之前那个青涩的少年人已经不同了,他装作不受影响地无视了身体里那个嗡嗡震响的东西,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上课。
唐婴却更加旁若无人的打量着穆思齐常年锻炼才能练出的结实而挺翘的屁股,还有包裹在西装裤以下的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
不出唐婴所料,男人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但是他授课的速度依旧稳定,不慌不忙,只有从他不再下台走动以及死死扣住讲台的双手中才能看出些许端倪。
他的手已经捏的指节发白,授课的语气也越发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台下的学生更是觉得,今天的冰山教授格外不同,脸上可能因为天气太热有点轻微的发红,从来冷硬都身姿因为他一直撑扶着讲台的姿势而显得有些柔软,整个人在一吸有心人眼里莫名显出一团媚色,和原来不近人情的寒冰娃娃比多了几分生动。
察觉到了众人的眼神穆思齐右手收紧了自己多教案,还是调快了许多自己的进度,提前了二十分钟下课。
“唉?!”学生们看着教授这第一次破例,不由得发出一些震惊中带着疑惑的声音
“宝贝儿!”单人办公室里,唐婴从背后抱住穆思齐,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哄道:“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嘛!几个月不见你,婴婴的大鸡吧都想慕斯的小骚穴了。”
说是哄,以唐婴矮上一些的身高,看上去更像是女朋友在撒娇,就是女朋友嘴里说出来的话越发的不成体统了。
穆思齐任由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却也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只是独自收拾着桌面上的自己的东西。
“慕斯~~”女人的语调愈发的甜腻,手却摸上了男人的皮带和裤裆,“你不也硬了吗?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的大宝贝和小穴穴啊?”
穆思齐再也忍不住,他转身一推就将女人推倒在了自己的皮质座椅上,唐婴装作发出一小声惊呼,这便顺势倒在了皮质办公椅上,一脸任由他人为所欲为的笑容。
男人几下解开了皮带,将鼓胀的肉棒掏出,递到了唐婴的嘴边。
男人的肉棒这么多年都和他人一样,洁净深红色,龟头莹润,唐婴的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口号是成熟中还有些俏皮的砖红色,她也没有在意,张开自己的小口帮男人含弄起肉棒,眼睛还不停的望向站立着的男人,媚眼如丝。
穆思齐愈发的喉头发紧,他摘下眼镜,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头部,面部表情的将女人的喉咙搂向自己,直叫她含得更深。
唐婴虽然是个姊姊,但是大学时候和穆思齐花样玩的多,身边也不缺每天帮她吸的人,多多少少也会了一点口技,她先把男人与哥儿相比粗壮不少的肉棒从头到尾含了进去,直到龟头顶到了喉管深处,引起一阵酸麻的痉挛。
她又舔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