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启宁将连欣颊边的长发拨到她耳后,低头咬她软软的耳朵。
连欣被咬得浑身发麻,推他。
封启宁拉开裤链,翻下底裤,放出一根猩红粗大的rou棒,连欣低头看了看,rou柱在微微摇晃,距离她手背不远,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度,铃口上都已经分泌出前ye了。
封启宁的Yinjing粗壮、微弯,柱身的径围比gui头还要宽,上面爬满了鼓鼓跳动的rou筋,他用马眼上的前ye将粗大的棒子前端抹shi,拨开连欣的内裤,gui头在xue口处左右轻轻滑动叩问,顶开她柔软内陷的小rou门,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啊”连欣勉力地放松xue道,努力将满胀极了的家伙吞进体内,一寸一寸地徐徐往下坐,终于将整根吞进,屁股坐到了封启宁大腿上时,连欣松了一口气。
她看一眼没有锁的包厢门,xue道紧抽,紧张道:“会不会被人看到啊”
封启宁将她的小裙子盖好:“有裙子盖着,不怕,看到的也只是我抱着你。”他并不狂浪,只是轻轻地顶tun。
xue里夹着一根大物,却只能小幅的微妙摩擦,让连欣忍不住自己蠕动内壁缩xue夹棒,却始终不如意,她靠在封启宁宽阔的怀里,小声说:“这样好痒,好难受”
封启宁在她颈窝里嗅闻体香,大手盖在连欣的nai子上揉捏,tun部微微耸动上顶,像抱着她摇船一样:“回去再用力插你,吃饱了吗?”
连欣脸红红的,点头:“饱了。”
包厢门响起叩击声。
封启宁手拿下来,放在桌上。
服务生端着甜品和水果进来,一一摆上桌,再将空掉的一份餐碟撤走,他微微看了一眼身份尊贵的客人,女孩坐在男人怀里,像一朵Jing致乖巧的菟丝子,一眼看去只有男人的一小半,男人叉起一块水果喂给她。
服务生低下头,有些惊异,封董是店内常客,从年头到年尾都是一副被人欠了几千万的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样哄女人的时候
连欣小声哼了一下,她xue里还夹着封启宁的大rou棒,被一位陌生服务员这样近距离看到,她很紧张。
封启宁冷冷地抬眸,看服务生。
服务生下意识地并腿弯腰:“封先生您好,您的菜都齐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不了,谢谢。”
服务员连忙退到门边。
封启宁忽然又说:“帮我拿一件厚大衣来。”
服务员离开后,封启宁连续用力顶了连欣好几下,连欣被插得哀哀叫。
“好痒,好烫,封启宁我真的受不了了能不能把门锁上干我啊?”
“这门锁不了。”封启宁搂住她的腰,抵着她的屁股画圈研磨,磨得连欣xue芯子里又痒又空,里面的宫口似乎都在轻轻收缩,想要嘬大gui头了。
外面回廊上,一对气质清雅出尘的母女刚刚用餐完,正缓缓走过,女儿挽着母亲的手,在听她说话。
“薇薇,你不要只死盯着一个封启宁,刚刚那个是苏家长子苏子钺,不过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弟弟苏子锡还单着,跟你也正合适,你见过呀,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已经确定要接手苏家立身的老行当了,森永系的医院和医药业,全是他的,认识他的没有一个不是赞不绝口的,哪像封启宁啊,十个有九个能被他气死。”
“妈”女孩跺脚,“我就要封启宁”
“你要,人家不给我们面子啊,他现在大权在握,封家谁也管不住他,你爹已经明里暗里跟封振武暗示过那么多回了,没用,上次我们办家宴,冷着个脸来喝杯酒就走了,什么人啊薇薇,你在不在听啊!”
林薇薇摇着妈妈的手,示意她看那个服务员:“妈,他刚刚好像是从竹雅间出来的,那是封启宁的包厢哎,妈你说是不是他”
“怎么,你还要妈妈一个长辈,觍着个脸去敲他的包房门啊?”
“不是啦,我们在外面等一等,假装是偶遇啊。”
林母无语了,叹口气,儿女都是债呀。
刚刚离开的服务生抱着一件灰色大衣去而复返,林母对他招招手。
服务生见是一个打扮不俗的贵妇人叫他,停下来问好。
“封启宁在里面吗?”林母手指扬起,点一点方向。
服务生点头:“是,封董在。”
林母点点头。
服务生进去将大衣递给封启宁之后离开,封启宁将连欣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过来,让她分开腿坐他身上,把大衣给她裹好,从头到尾挡严实,在她身上撒上一些酒。
“干嘛呀?”连欣被大rou棒杵得又痒又烫,又折磨又舒爽,脸红红的,好奇发问。
“你动情后体香有点浓,用酒味盖一盖。”然后他托着连欣的屁股,抱起她往外走。
“哦!封启宁!还插着呢!让我下来!”连欣环住他脖子。
“一惊一乍什么,大衣全挡了,你喝醉了,不舒服,我抱你回去,能有什么问题。”他就这样正面插着连欣,推门出去了。
连欣惊到抽气,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