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桑若真崩溃了:“谁把他当性仆养在身边了!我也没不尊重他,这事就不是这么个事,师兄你误会我了!”
体内探查的灵力陡然乱了,冲撞在肌血中,他敷衍的痛哼两声,白纱下的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萧子衿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腕间,灵力往深处探查有无灵脉。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样自作主张有些不妥,找补般询问无名:“可以吗?”
“墙头草确实是这样没主见的。”桑若也压低声音道:“而且我还是个怕死的墙头草,你理解一下。”
桑若想起她昨夜受不住的时候确实咬了他,如果一切都是梦境,那他身上应该没有这个牙印才对。
“性仆?”他凝眸看向桑若:“桑师妹,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虚的将屁股挪了回去,一边将他衣领往上拉,一边红着脸冲还持剑而立的萧子衿道:“师兄,我知道你的顾虑,但他真的就是凡人,不信你可以探他脉。”
萧子衿责怪的看她一眼:“无名公子说的对,你若真喜欢他,就该将他当做生死相托的家人,给他一个名分!而不是将他当成性仆养在身边,这实在有些不尊重人。”
他这一连串的话砸下来,桑若听的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反手掏出一张传音符来,吓的她顾不上旁的,连忙喊:“等等!师兄!等一等!”
桑若的手掌还捂在他唇上,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掌心,引起一片湿热的痒,像是他的唇正在温柔亲吻她的手掌一般。
心脏陡然漏跳了一拍,她手一颤,随后猛的将手收了回来,原本略带谴责的心理也莫名开始心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语出惊人乱说话的人是他啊。
穆青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拖着调子替她翻译:“她的意思是他们两睡过了……萧子衿,你问完了没有?我很困,我想睡觉。”
“啊。”
纵使桑若眼疾手快去捂他嘴,但还是慢了一步,萧子衿满眼震惊,冰山似的脸上隐隐有龟裂的痕迹。
“嗯。”墨玄认真点头,温声道:“既然做了你的性仆,那你的一切我都会理解的。”
萧子衿也拿出了大师兄的姿态,严肃地冲她道:“灵木峰就你一名女弟子,所以你平时骄纵些我也当你是被师尊惯坏了,可男女之事万不能像你这般随意对待,无名公子虽是小倌,但能冒着身死的风险替你解毒实乃大义,你若是喜欢,我会在师尊面前替他做担保,至于你我的婚事你更不需担心,我这就传信与师尊,让他将此事作罢。”
“可以。”他坦然的朝萧子衿递出手腕,低声冲她道:“但是阿若,你方才放开了我的手,我有些不开心。”
他手指点了点肩上某个位置,语调听上去格外温和:“这里再涂些,昨夜你咬的有些深。”
他拱手对着墨玄作了个揖,并没有因为他看不见就敷衍了事:“无名公子,萧某先前多有得罪,在此向你道歉。”
无名似是被他们的氛围影响,后知后觉的轻啊一声,随即满怀歉意的道:“方才我说错话了,我与阿若现在是生死相托的家人,阿若,这样说对吗?”
得了墨玄的一句无碍后,他又转头对着桑若,拧眉唤了声:“桑师妹。”
萧子衿从震惊到了然只用了短短几息,他沉沉叹了口气,道:“桑师妹,我已经探过无名公子的脉,他却是凡人无疑,方才是我多虑了。”
见萧子衿停了动作,她松了口气,随后颇有些崩溃地问:“我没听明白,你刚刚到底是在说什么?”
“还有,整个妖界谁敢在墨玄帝君的管理下内乱,除非这消息是有人故意捏造,蓄意诓骗。”长剑噌一声被拔出,冷冽的寒光映射在那条白纱上,他道:“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墨玄没忍住,唇边
为了方便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他的衣领被扯的很松,依稀露出半边肩,而他手指轻点的位置,有个深陷进皮肤的牙印。
掌心还有些濡湿水汽残存,她抓住衣角碾了碾,脸上攀上一抹薄红,四处乱飘的眼神对上穆青青打趣戏谑的目光,她微一怔,终于想起来现在不该是害羞自己占人便宜的时候。
“啊,我,我在。”桑若刚回神便听到他喊自己,下意识坐直身子,挺直腰背,像是上课被老师点名似的紧张。
桑若冲他尴尬的笑笑:“这个……”
房间内淫靡的气味早在换洗一新后被夜风刮出了窗外,屋子里只有沐浴后的清香,萧子衿在这股清香中冷冷道:“桑师妹,你可知除了十欲散,还有味奇香,名唤梦欲香。”
他三言两语点出桑若没想到过的怪异之处,想到昨夜只有舒爽没有疼痛的交合过程,她默默松开了无名的手,朝旁边挪了挪。
“抱歉,还要一会。”
墨玄蜷了蜷手指,上面快速流逝的余温让他莫名不爽,他对近在眼前的杀机恍若未闻,偏头‘看’向桑若,温声道:“药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