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女下男上的姿势,再加上天又渐渐亮了,陆云昔得以清楚地看见元子朝全部表情,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张俊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放松点让我快些cao,一会儿还要上朝。”元子朝的嗓音沙哑,一番不堪的言辞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顺着腹部线条往下摸,陆云昔睁大了眼,这是她第一次看清元子朝的身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有深有浅,显然年份不同。最新的一个窟窿啄在胸膛上,新结了疤痕,那是她用珠钗插的。元子朝牵着她的手还在往下移,最后兜住了那根沉甸甸的yjing,陆云昔的手摸上去,滑腻腻一片却又滚烫,粗壮得吓人。她吓得丢开,心中震撼不已,就是这根粗长的rou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怎么能吃得消?才被射满了Jing的xiaoxue还未经清理,元子朝就着自己前一波的jgye润滑,笔直地插了进去,将那一团白浊推得更深,开始狠cao。他死死地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抽cha,每一下都将她撞击得晃动起来,甬道内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方才射进去的jgye又被推了出来,顺着rou棒进出抽cha被挤了出来。“啊……哦……”陆云昔身子剧烈地晃动着,险些喘不过气来,身下的水声噗呲不断,天渐渐变亮了,水杉和木樨也一定在外面站着伺候,若是被她们听见,就太羞耻了。元子朝言而无信,花样百出,她恨不得咬死他才好。心里这么想着,全身都因为气愤和羞恼绷得死紧,本就狭小的甬道狠狠一收,竟夹得元子朝哼出了声。他大汗淋漓甚是畅快,拍了拍她的tunrou:“明明没有一丝sao浪的模样,却这么会夹,再用些力气,保管被你夹得缴械投降。”“你、你不要脸!”陆云昔双手抵在他胸前,做无谓的抗击,断断续续地咒骂,“你才……一副……sao浪模样!”他伸着手在她腰腹上摸,最后来到xue口,大拇指在外圈不断揉着,终于让他摸到了花唇上那一粒软豆子,用力地往下一按。陆云昔只觉得酸胀得要命了,也顾不得外面站着多少人,止不住地喊出了声,喊得嗓子都有些干哑。这一波又带出许多蜜ye来,元子朝甚是满意,不再折磨她,继续专心cao干起来。“你……你是不是……啊……一早就、就盘算好了……呃……”元子朝皱着眉:“什么?”“我说……啊……”他一挺身插得更用力,两团滚圆的rurou又开始翻动,越晃他竟是越兴奋,只恨不得次次都插到最深处。“听不清,你让我快些射出来,我听你慢慢说。”已经射过了一回,第二回自然没那么容易出来,元子朝猛地开始动,接连抽cha了数百下,身下嫩xue好似被cao得熟透了,鲜嫩的媚rou都翻了出来,格外红艳,小嫩xue像是怎么cao也不会张口似的,依旧夹得死紧。他淹没在情欲的浪chao中,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整根rou棒还插在里面,xue内被他激烈的抽chacao得滚烫,层层迭迭的媚rou张开了嘴,牢牢地吸住了他。gui头上的马眼不断张合,一柱jgye再次射进了她的深处。汗水顺着头发滴落,黏在两人身上,元子朝与陆云昔二人浑身是水,紧紧地黏在一起像是分不开。
元子朝喘着气,对着外面两道人影喊了声,端些水进来,准备些热水给陆小姐沐浴。陆云昔的眼眶都红了,身下又疼又麻,她握紧了拳头,质问元子朝:“你是不是一早就盘算好了,什么三天之后放我走,其实根本就是骗我的,是么?”元子朝赶着时辰要去上朝,已经擦拭好了自己的身子在穿戴衣衫,他俯下身将被子替她盖好,柔声说着:“骗你谈不上,赵靖安那件事没这么简单,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这三天来不知上了多少当,陆云昔哪里肯信他,咬牙切齿地骂:“无耻之徒。”“虽说不是骗你,倒也殊途同归。”元子朝起身要走,回头笑着看了她一眼,“真要让我对你放手,也是绝不可能。”陆云昔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她身子一软,彻底地瘫在了床上。“小姐,奴婢们来伺候您沐浴更衣。”木樨与水杉未经人事,然而入宫伺候前也知后宫事,通晓房事之后该如何服侍主子。但今日还是被这满床的荒唐与y靡惊得脸红,陆小姐赤裸着身子,一对白嫩的ru儿上遍布青紫,双腿都合不拢,xiaoxue也是红肿着,就那样半敞开着,陛下射在里头的jgye正往外滴落。二人不禁心生怜惜,这陛下打天下手段了得,万民称颂,但到底也还是个糙男人,居然如此不懂得疼惜陆小姐!浸泡在热水中,陆云昔只觉得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原本今天就可以出宫,却没想到狗皇帝中途变卦。她恨得咬紧了牙关,也许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小姐,奴婢本不该说这话,但见小姐这样,还是想劝——”木樨舀了水替她擦洗,“小姐来之前,陛下别说妃子了,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咱们能看得出来,陛下是真心喜爱您的!”“奴婢也想劝小姐,别跟陛下硬来,前朝赵逆都打不过他,您又如何是他的对手?”水杉也跟着附和,“再说,外头还是不太平,小姐您就安心在宫里待着吧。”听着她们二人左一句右一句,陆云昔也有些动摇,现在说自尽未免太晚,着了狗皇帝的道,已经屡次失身,若再搭进去这条命,她不甘心!这元子朝从前是奴隶出身,初识他之时,连论语都不曾读过,想必也是个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