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拨,窄窄的布料被挑开到一边,两片红润的唇rou露出了全貌,此时正剧烈的收缩着,仿佛是饿了太久,此刻疯狂的想要咬住些什么,那就咬他的手指好了。五指中最长的中指缓缓陷进去,两片饱满的蚌rou便迫不及待地卷上来,裹住男人的手指不断蠕吸起来。靳野细细体会着被女孩儿的唇rou吸咬手指的感觉,无端想起了十六岁时李营长家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小小一团,没有牙齿,你把手指放在她嘴里她根本就咬不动,只会下意识地咂吧咂吧小嘴,以为自己在吸nai。而姜薏下面这张小嘴也没有牙,甚至比小婴儿的还要柔嫩上许多,却也比小婴儿还要贪吃,也更会咬人。都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两瓣贪吃的唇rou就自动蠕吮着他的手指往深里带,又翕合着吐出汁ye,顺着指节往下流。手指在唇rou间仔细划拨几下,找到藏于其间的蕊,躲得有点深,但还是被采撷。大拇指也探进去,娇嫩敏感的y蒂被捻在粗粝的指间揉搓。和被棉质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又不一样,哥哥的手指是有带着热度的,指间的薄茧是有别于棉质的另一种粗糙质感。此刻男人两指并用的碾磨着脆弱的花蒂,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是电流,而像开闸倾泄而出的洪水,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彻底淹没。幼猫变成了发春的母猫,一声接一声,身体也无意识的缠磨着男人Jing壮的胸膛,似全身发起了痒一般,一点点的蹭着挺括的西装面料。“宝贝儿舒服吗?”女孩儿的眼睛里盛着一泓秋水,一张脸看向他时媚意横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银链在脚上晃晃悠悠的荡,可嘴又硬气起来。“不…才不舒服呢。”“哦?那就伺候到宝贝儿觉得舒服为止。”女英雄一听这话,吓得心里忙念韩愈勾践,嘴里却乖乖服软求饶。“舒…服的…”男人的薄唇摩挲着女孩儿纤长柔美的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声音低得恍似呢喃“哥哥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宝贝儿。”说到「宝贝儿」的时候shi热的大舌直接卷起敏感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噬。姜薏整个人都重重的打了个颤。这黑心黑肺的刑讯官话里话外都是坑,说不喜欢,要继续;说喜欢,也要继续,硬是逼得这ru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丢盔弃甲,大哭求饶。可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儿嘴上虽然服了软,心里却还做着勾践灭吴的美梦,于是面上又隐隐透出几分倔。可实在是倔也倔的可爱,眼睛圆圆的,脸鼓鼓的,嘴巴嘟着,几分不情愿,又夹杂着几分难言的欢愉,像只别扭的小河豚。靳野看得简直要发笑,手下便愈发的磋磨,铁了心要这张嘴彻底软下来。唇齿吮住丰腴的rurou用力咂吸,身下的手也加快了速度,食指和中指捏住shi淋淋的两片蚌rou又揉又按,中指搓捻着中间敏感的嫩核,潺潺春ye从幽幽密谷中徐徐流出,小人儿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栗,随着一声带着哭音的呜咽,便哆哆嗦嗦的到了高chao。一手的shi意。小人的灭吴梦碎了。嘴巴一撇就要哭起来,于是真的哭起来,因着剧烈的高chao导致全身瘫软,所以只能是脑袋斜斜的歪在男人的怀里小声抽泣。
真是丢死个人了,全身上下都被哥哥弄了个彻底,既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连那里…那里都不放过她!还问她舒不舒服…她又不是小婴儿可以给人随便看光光,以后在哥哥面前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靳野却是心情愉悦的很,这小人惯会耍假把式,面上哭的这么委屈,下面的嘴却在余韵之中紧紧蠕吸着他的手指。高chao后细小的xue口略微张开了个圆圆的小口,手指试探着一点一点推进狭窄的蜜道,温暖chaoshi的内壁被修长有力的中指一点点撑开,内壁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太紧了,吃他一根手指都这么费力,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ji巴整根cao进去是什么滋味儿,光是想想都爽的头皮发麻。女孩儿夹进双腿难耐的扭动着,想到班上的同学总是在背后偷偷朝班主任竖中指说「fubsp;you」,哥哥也是这个意思吗?cao…?!cao她?身体突然被向左一转,又正对向落地镜,镜子里的女孩儿双腿大张,全身泛着一层粉,xiaoxue正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两片蚌rou像没吃饱似的,不停的蠕动翕合,一点点卷着还露在外面的指节,贪心的想吃进更多。“宝贝儿你哭什么?”“刚刚的高chao不爽吗?”“你看你自己多贪吃。”一句又一句,每一句都很下流,一个又一个吻,每一个都炙热滚烫,落于敏感的耳垂。女孩儿实在是不堪刺激,镜子里的自己那么饥渴的咬着哥哥的手指,还那么不知羞的吐着水,这私密至极的亵玩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度的羞耻感,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上了属于哥哥的印记。太亲密了,就连和生养她的妈妈之间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身体纠缠,可是…可是哥哥…她和哥哥…镜子里的画面太y靡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也再说不出硬气的话。就在这娇人儿内心天人交战之际,靳野却攻势渐猛起来。手指完全插进去,内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指节曲起,重重的碾上xuerou,每碾一下,身下的人就颤一下,手指突然在xue内大力的扣挖起来,另一只手也握上浑圆的ru球大力的抓揉,嘴里衔着颈侧的嫩rou问话。女孩儿刚经历一番高chao,本就敏感的不行,哪里经得起接二连叁的磋磨,狂风暴雨般的情chao把这颗倔强的小芭蕉打的连连弯腰,全数忘记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