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浴室内的水声,景楠卿靠在床头重重呼一口气。他从床头柜上摸来烟,很不熟练点燃。没有烟瘾,只是在心绪混乱时用尼古丁镇定。他深吸一口让烟雾过肺再肆意从口鼻翻涌而出。夹着烟的手抵在太阳xue,他盖在薄被下Jing赤的下身不受控制又硬了。明明才射完一次。景楠卿只抽了两口,烦乱在烟灰缸里碾灭烟头,起身捞来搭在床尾凳上的睡裤。忽略下腹挺翘的棒子,就这么把小兄弟硬塞进裤子里。他边系裤绳边往浴室走,顺手又从衣柜里找出件自己的白t,推开卫生间。水声瞬间放大,他站在磨砂玻璃门前,靠在身后冰冷的洗手台上,看着门上的身影,舌尖舔了舔齿根。叶北莚仰头站在花洒下,刘海贴在额头,水流从眉心流到ru沟又蜿蜒而下从y唇滴下。她在水柱下憋气,企图让脑中的记忆缺氧而死。但那荒唐无解的画面却因此倍加清晰。他靠过来,问她是单身么。她有点懵,是,怎么了?景楠卿脸上的笑容坦荡了然。拉着她进电梯,开门,然后一把将她反身抱坐在玄关桌上。进入的一刹那,叶北莚还是感觉不到真实。手从衬衫下面伸进,连着布料一起抓住胸ru,顶一下就抠一下ru头。她期期艾艾地叫,双腿被迫打开,踩在桌上。于是他进出更为容易,双手掐着她的腰往里cao。上翘的gui头不断按压y道上壁的一处粗糙点,每一次都带来颤栗,叶北莚双手撑在他胸前,摇头,不行不行,不要了。那感觉太陌生了。她从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让人变得如此奇怪。又酸又麻,内心不想给任何反应,但是身体诚实含住男人rou棒,嘬咬吸吮。景楠卿抬手要触碰她的脸,她偏过头。咬紧嘴唇,忍住声音,也躲避他炽烈的目光。于是他cao得越发得重,虎口拖住腘窝抬起大腿。叶北莚失去支点,只好双手撑在身后,暴露红肿洞口让他急速抽cha,一股股的水儿打shi他Yinao。叶北莚睁开眼,猛地垂下头,大口喘气。汲取温热chaoshi的浴室里的氧气。她微弯腰,颤颤巍巍探手往下摸,水流下是不一样的shi润。粘腻又shi滑,涂满整个洞口。只消轻轻一插,手指就尽根没入。她赶紧关上花洒,甩甩头。水声戛然而止,景楠卿从刚才的回味中醒神。叶北莚推门,刚想抽出架子上浴巾。“啊!”她双手交叉捂在胸前。景楠卿笑着站在她面前,张开手里的浴巾迎向她。“别过来。”叶北莚慌张从洗手台上摸来眼镜戴上,转过身去,“你先出去。”藕臂搭在ru前,沟壑更深,两团nairou夹在双臂间,白晃晃地勾人。景楠卿喉头滚动。她还不如就放下手大大方方走出来。叶北莚背对他,赤足踩在温热的瓷砖上,水滴答在脚下汇成一滩。热风和地暖烘得她面颊燥热,后背仿佛有芒刺般,无暇躲闪又难以面对。蓦然一张柔软的长毛浴巾搭在她肩上。景楠卿隔了浴巾将她抱紧,“好。那你先擦身子,别着凉。”“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在外面等你。”叶北莚很想说,别等我,别管我,就当我是透明人,让我灰溜溜地逃走。直到把头发吹到起了静电,叶北莚实在找不到耗下去的理由,才慢吞吞穿好他的白t走出去。心里有只肥硕的兔子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景楠卿正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看到玻璃上的倒影,声音一顿。电话另一端还在滔滔不绝,他淡淡地说,明天去公司再讨论,便收线。叶北莚在他面前站定,“今晚……谢谢你陪我看房。那个……”她低下头,我先走了。刚要抬脚,景楠卿握住他小臂,视线和她一起向下,落在脚趾上。他蹲下,轻轻碰小脚趾外侧的伤口,“你穿了高跟鞋还爬楼梯走这么多路。”葱白的脚趾有一道粉红的伤口,看起来是新磨的。被高跟鞋活生生磨掉了一层皮,现在还隐隐渗血。景楠卿说等一下,拉她坐在沙发上。长腿搭在他身上,他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可贴,撕开,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绕小脚趾缠了一圈。专注认真。他抬眸,叶北莚躲过视线。景楠卿顺势倾身过来,将她欺倒在沙发上,双臂撑在她颈侧,身体悬于上方。“景”景楠卿摘下她眼镜,俯下身子贴近,气息扑在她鼻尖。眼神在她脸上游弋逡巡。眼前的黑瞳转动,彼此都屏住呼吸。“我说过,你不戴眼镜真的很好看。”叶北莚身上除了他的t恤,空无一物。她锁骨凹陷,ru尖隔了布料顶向他。他有把握地笑了下,伸手捏上硬若成熟葡萄的nai头,在指尖搓揉,“我还想要一次。”
睫毛忽闪下,叶北莚没给出回应。景楠卿用遥控器调暗客厅灯光,手从nai头往下滑,分开肥美的y唇,赤裸裸插进逼里。“shi了。”叶北莚矛盾地闭上眼。是,早就shi了。在电梯里,在玄关,在浴室,在他用浴巾抱她,在他给她贴创可贴的时候。只不过这一次,她允许他发现这个秘密。他身子往下挪,分开她的腿置于肩膀两侧,埋进花谷。大拇指反抠进去,正好顶上敏感点。指腹灵活按几下,水儿就糊满了逼口。叶北莚抓来一旁的靠垫捂在脸上,压抑难耐的声音。景楠卿也不急,看小姑娘鸵鸟般躲在那,颤巍巍露出逼给他玩。抠了会,察觉那处越来越硬,反过来顶着他手指,他撤出拇指,换上中指和食指,指尖向上勾进去。“唔……”她闷哼。男人满足地笑,眉眼微弯,凑到花xue前,舌尖剥开y唇尽头,牙齿叼住肿胀的花蕊。“呀……”她扭着腰身,pi股深陷在绵软的坐垫。他短暂直起身,抽来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