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撩乱的春水和无边的风月便能与她无关。
它一直摊在胸前,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轻晃着,却始终没有迎来触碰。
“谁给小猫戴上的?”
的躯体,矛盾地向人释放着求欢的气息。
银链在缀了红蕊的雪地上漫无目的地游,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绕着,盘着,勾起难以名状的痒意和躁动。
眼神无辜得很。
沉晚意知道女孩想要什么,却并不打算轻易给予。
林葭澜垂眸看一眼胸前,又抬眸看一眼沉晚意。
林葭澜求过她很多次,红着脸颊和眼眶,一次次地,反复地求着她进入。
她很喜欢女孩那时的神情。
温柔一些也好,粗暴一些也好。
因为她同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好想……让姐姐也碰碰另一边……
相当不老实。
春水泛浊,风月蒙烟。
……
她喜欢看女孩在自己身下颤抖。
那种矛盾感让人心醉。
“小猫。”她放缓了语速问,“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被她赏玩的人也将甘之如饴。
她答应了的,会乖乖受着。
是姐姐的话,多被要一些也没关系,多挨些欺负也没关系。
但其实,她也不怎么喜欢光线太过昏暗的地方。
需要被好好管教。
莫名的空虚和轻微的痒意相交织,一路烧抵女孩燃着躁意的心,让她的眼中泛起带着痴意的潮红。
她以为教好了,却又发现女孩承认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像是清清白白将自己从哪里摘了出去。
也因为,她怕一闭上眼,就看不见姐姐的注视,只能感受……那近乎于蹂躏的揉弄。
却总是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她。
简单
并决意先满足后者。
她却为它所满足。
女孩软软地应:“姐姐。”
因为姐姐正看着她的眼睛,那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味,分明是要看她羞耻的样子。
一边在怀里缩成一团,一边又求人将她打开。
百看不厌。
更喜欢看女孩在自己身下哀求。
不管是欺负还是欺辱,她都可以迎合的……只要那人是沉晚意。
可她们分明相干。
它该在沉晚意手下受些什么的。
林葭澜手指微蜷。
沉晚意在那些时候常常过于强势和不讲理,她只好看着她,看她的眼睛,才能确定自己受到的不是欺辱,只是有一点过分的欺负。
她青涩,她纯贞。
白皙的,如凝脂般软润的身躯,在沉晚意眼下纤毫毕现地展开。
她知道,沉晚意喜欢戏弄她,故意在光天化日或灯火通明下要她,让她得以看清自己是如何被占有。
林葭澜垂眼看向被沉晚意冷落的另一团雪白。
原来她的小猫身子软得过分。
她可以将女孩的手腕扣在头顶,俯身倾听她在耳边的呻吟。
因此被看透了隐秘,玩遍了全身。
却衣不蔽体,以身侍人。
它们不够澄澈,不够皎洁。
只要她想,什么都可以。
质硬的合金将中心两点柔软蹭得探了头,罔顾主人意愿地在她眼前挺立了起来。
林葭澜害羞得想闭上眼,可她不敢合眼。
她贪恋,她情真。
也可以揉红女孩的肌肤,让她在自己的动作下颤抖和抽泣。
又索求无度,溺于本能。
林葭澜目视着胸前的那团雪白在漂亮的手指下颤颤地闪避,跳动,目光不断闪烁,眼尾渐渐染红。
且联系紧密。
不公平的。
那团软肉不盈一握,落在沉晚意手中被随意揉捏。粉红的指痕在白嫩的乳肉上晕开,给它染上了受过欺凌的颜色。
女孩有些难耐地用后脑蹭着沙发,抿紧了唇。
不仅总是要不够,还偷偷向往着羞辱性的惩罚和欺凌性的索取。
女孩总是很害羞,挨了几次教训,才总算肯坦承身体的需要。
沉晚意伸手,捻住了女孩左边的那点嫣红。
沉晚意心中生出几分愉悦,用手上的链子逗起了身下的人。
林葭澜在她的注视下呼吸微滞,有点磕巴地答:“知,知道的。”
或者说,她也需要确定,自己正在被谁占有。
可是……可是……
她也一样,不够纯白。
女孩被它所折磨。
她羞赧,她坦诚。
顶着不通人事的脸,求着荒唐淫靡的事。
就像现下这样。
沉晚意指间摩挲着项圈上的皮革纹路,眸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