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荇说的是真话。
从沧州一路出城,近郊人烟稀少,但不时见阡陌纵横,山头太大,在哪零星散落着农户也说不定,万一上山拾个干柴,然后撞见他玉体横陈……
这一局,他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
“师兄还要磨蹭到几时,不想尽早脱困吗?”她拈着棋子,存心不良地从他的背脊一路滑至椎尾,连秦一阵痉挛。
笼中困兽进退维谷,刚从上一处泥淖中脱身,又落入她埋好的下一个圈套,反复的愚弄让本该因怨愤而勃发的声气无言窒息。当幽谷山涧的景致在他面前豁然开朗,他竟然有一瞬相信了她会严阵以待。
早该看透她才是。连秦麻木地想着,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云荇本以为他还要执拗,结果他认命似的来了句分先,妥协的语调无比萧瑟,但云荇并不在意。
示意起场后,他先开了口:“叁之十四,小飞挂角。”
云荇依言拈黑落子,同时执白,并说道:“四之五,尖。”
连秦几乎没有犹豫:“叁之十一,大飞。”
纵横十九路,开局落子少,心里只要能勾勒出棋盘的大致,前期姑且能过。云荇依照定式与他交错着下,每走一步,就报一次落子的方位。
很少有人发现,连秦在入阵时眼神的凌厉,与云荇如出一辙。他开悟早,自幼练棋,被犀霜重挫后一直矢志跨越那道天堑,奋发图强。可以说恒心,悟性,意志一个不缺。倘若认真来一局,云荇不会吝于枕戈待敌。
即使是现在,他背对着棋盘,仅从口述的方位中就能沉稳布阵,这些都有赖于对定式的熟稔,以及运算时绝对的全神贯注。但盲棋还要凭空构筑全貌,运算的压力是面棋时的数倍,此时若去滋扰,不但会左右之后的棋路,更有可能击溃全盘。
“十五之十一,扳……!!”他的声调从平转高,然后戛然而止。
“十五之九,长,”云荇气定神闲地落完白子,催促道,“怎么了师兄?该你了。”
连秦咬着薄唇:“放开……”
云荇在他的脂玉白tun上轻轻地揉着,突然一掌狠拍了上去。
“云荇!!”结实的tunrou被扇得抖了抖,直连带着他的声音,也颤起来。
忽视脂玉烙下浅淡的红痕,云荇若无其事地问:“师兄到底怎么了,快下呀。”
连秦咽下唾沫,早便知是这般居心叵测,他冷待她的戏弄,重新整理思绪,苦想脑内险些趔趄的局势。
“十七之九,挡。”
云荇定睛看了一眼,可真是心志坚定,磕磕绊绊地勉强维系着布阵,竟还有意图想着将白棋切割。
手再次贴上他的tun瓣,指尖顺着他股间的壕沟,向里游移,连秦一惊,下意识夹紧双腿。
左手被卡在他腿间,云荇蹙眉,朝里边硬挤,用力转动掌心向上,扯着他的roujing,而右手不忘落下白子:“十一之十四,拐。”
垂软的roujing一下子被扯直,连秦此时顾不上脑海中溃散的演算,整个下身都不得不迁就脆弱的命根,向她的手贴近。
他嘶哑地斥道:“无耻……”
云荇在他另半边tun瓣上也用力一扇,示意其松开。
将手抽出后,云荇站起,从背后环住他,重新去握他的roujing,一手扶稳根部后,另外五指在gui头上收窄,上下套弄。
连秦卒之试图挣扎,他的喉间泻出悲咽,神志庶乎涣散,孽根却在女孩子的抚慰下,迅速充血,越发涨紫,gui头甚至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ye。
云荇催道:“骂也骂了,你到底走不走?”
连秦张着嘴,但灼烧的情欲摧毁了他大半的方略,思绪乱作一团。
“十五之九……”
云荇扭过头去看棋盘,好笑道:“师兄总朝我撒气,自己却连手谈不语都没做到,你要不看看自己下的什么东西?”
他已经混淆了态势,报的方位竟然迭在了她的白子上。
云荇又在他的孽根上飞速撸动,她踮起脚尖,强行掰过他的下颌面向自己,吻了上去,不断与他交换唾ye,吮着他的软舌。
连秦被缚的双手拳头紧握,他被迫承受着她的深吻,怒涨的roujing也到达了临界点。前列腺ye濡shi了云荇的指尖,这时她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地诱他:“师兄还下吗?”
因充血而高昂的性器失了温床,涨痛只增不减,连秦茫然地看着她,已经拼不全脑海中碎掉的布局,在障目的状况下去赢上百手的盲棋,本身胜算就很渺茫,何况她一直在旁边袭扰。
确实寄望过靠赢棋去摆脱那种身不由己的胁迫,但到头来还是她挖的火坑骗他跳,他不知道这棋再下有什么意义。
最后低声喃道:“投子吧。”
云荇勾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归置好棋盘,才慢条斯理地绕到树后去解绳结,但松绑后的连秦仍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师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