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着的房门门缝透出一束昏黄的光铺在空旷漆黑的大厅。顶灯已经被关掉,只余一盏小小的壁灯,暗淡却足以看清房间内的旖旎景象,将黑夜撕开了一道欲望的口子。
夏澄跪在床边,抓着床单撅着屁股被迫接受着无休无止急促凶猛的撞击,陆之繁掐着他被压的低低的腰,在他身后一次次将rou棒递送到最深处。
夏澄的水流不尽似的,出的汗把一头细软的黑发都塌shi了,大腿内侧全是xue里流出来的sao水和浓稠的Jingye,滴滴答答黏黏腻腻拉着丝儿的往下落。
他已经泄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是被陆之繁的Jingye给喷泄的,一股股滚烫的Jing水猛地喷射在他肿胀的xue心,力度那样大,他被陆之繁射的浑身哆嗦着哭,灵魂都要出窍,饥渴的sao逼在被射的一瞬间就猛烈的喷出yIn水把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给浇透了。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可怕又极致的爽,原来被内射是这种感觉,他的身心灵魂都被陆之繁胯间的鸡巴给Cao服了。
陆之繁下巴支在他肩头,胡乱的亲舔着他的侧脸,一只手穿过腋下下流的掐他的ru尖,羞辱道:“sao货,怎么这么sao,射给你都能直接喷水,这么想被男人射?”
夏澄趴在床沿咬着床单哭,一句一句荤话争先恐后往耳朵里钻,陆之繁骂他sao说他欠Cao,一句比一句脏,一句比一句下流,可他越听水儿流的越多,鸡巴堵都堵不住。他眼前被水雾迷糊,虚虚的盯着床单上的花纹,知道自己sao的彻底没救了。
陆之繁摆胯挺腰往前狠狠的撞,每一下都撞的身前白软的屁股晃着rou波,粗大的gui头斜着往上刮过sao心,撞的内壁不住的收缩含吮,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些里面媚红的软rou,再顺着更大力的Cao弄被顶回去。
火热的气息裹着少年的每一寸,他在滚烫的欲海里煎熬,嫩xue里做弄他的那根巨物像要他命似的凶猛的插。夏澄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泪眼朦胧的看陆之繁,不似陆之繁的薄唇,夏澄唇形饱满颜色透亮,半张着嘴好似撅着嘴巴勾人亲吻。
两人的唇瓣贴合,陆之繁嘬着对方的软舌头吸,吸的夏澄舌根泛软,津ye口水全流到陆之繁嘴里,然后互相急切吞咽对方的涎水。
夏澄意识都飘散了,流着眼泪被陆之繁吃口水,这幅样子看上去被Cao的可怜极了,可陆之繁知道夏澄这是爽,若是没了自己的大鸡巴,夏澄才是真可怜,到时候肯定又要掰着小逼哭着求自己狠狠干他。
他喘着粗气捏着夏澄下半张脸,虎口卡着尖尖的下巴,挺着胯用力将自己的凶器凿到最深处磨,磨稚嫩的软rou和sao心,把人给磨的抬着屁股疯狂的躲。
火热的鸡巴像要在rouxue深处生根,gui棱刮蹭研磨着他xue里最酥麻的地方,磨出一股股sao水,夏澄被掐着下巴求饶:“唔啊哥哥,呜唔好粗好啊深,饶了我,呜不要”
“sao逼爽不爽。”陆之繁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反而一只手钻到淋漓的腿间,掐住肿胀鼓起的Yin蒂放肆胡乱的揉,rou蒂外的薄皮几乎被他揉破。
夏澄的哭叫几欲崩溃,“救命救啊救我呜哥放过我”他哭的狼狈难堪,夏澄亢奋又痛苦,下体被玩的火热,他爽的几乎要立刻死去,rou蒂被拽在指腹间揉搓,热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火苗。
那只手抬了起来,只是在逼外揉了一会儿指头间遍shi透了全是粘稠的水,陆之繁喂到夏澄嘴里,让他尝这腥咸催人情欲的味道。
陆之繁看夏澄被干的一脸痴态,忍不住摆腰加快速度,凶猛异常的往逼里Cao,刮着敏感媚软的xuerou入到Yin道深处。
rouxuetun尖膝盖全被撞麻了,夏澄被压在被褥里,眼泪口水浸shi了被子一角,他分着腿被Cao得神志昏聩,哽咽着叫:“啊太大了,呜要要被Cao坏了”
“乖,不会坏的,好好受着。”陆之繁结实的小腹死死绷着,鸡巴入的又狠又深,肥厚的rou唇滴着水收缩,xue口被Cao的软红发胀,每一次抽插Yin囊拍到xue外都是一阵水声,笔直的鸡巴一直狠狠进到最深,像要插到心窝里。
夏澄被Cao的大腿根都在痉挛,那根凶猛灼热的rou棒要把他娇嫩的私处给撞烂了,他像一块棉花糖,被人含住变得又甜又黏,整块融化在陆之繁的鸡巴上,受不住又离不开。
一晚上两人不知道高chao了几次又chao喷了几次,夏澄像要把体内的水流干一样,一高chao小逼里就淅淅沥沥的喷水。Jingye蜜水把两人下半身弄的yIn乱不堪,夏澄脸上也都是汗,又shi又红,被陆之繁抱在怀里浑身酸软的要命,筋骨像被拆掉重组了一般。
他累极了,意识模糊之际嘴里好像被喂了水,然后周身便被温暖的chao意包围。夏澄再撑不住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
短短两分钟,夏澄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差点把头撞在桌面上,他困得要死完全撑不住头,全身每个细胞都又累又乏,空调送风的白噪音成了极好的催眠音,终于摇摇晃晃的头彻底磕到了桌面,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
软软的。
他睁开惺忪的眼,是陆之繁的手背,垫在了桌上,正好接到他的额头,不然肯定要磕的不轻。想起让他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