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羊想把nai油抹在寿星脸上,整蛊不成,反把自己弄成小花脸,商闫聿拧干毛巾,无奈地给他擦脸。
“闫聿,你脸上沾到巧克力了。”
“哪?帮我擦了吧。”
“这里!”南羊一巴掌拍向商闫聿的俊脸。嘿,可算把藏了许久的nai油糊在寿星脸上了!
商闫聿看见南羊露出jian计得逞的坏笑,可爱死了,他握住南羊的手腕,重重地亲向他。南羊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摸了摸脸颊,“闫聿,你把nai油蹭我脸上了”
俩小孩玩耍到深夜,南羊说自己没玩过捉迷藏,商闫聿立即闭上眼睛倒计时,南羊拔腿跑进主卧,躲进被子里,为了让被子显得更平整,他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心想这样闫聿肯定找不着他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南羊下意识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对方走远了,心稍稍悬下来,便被对方用被子卷了起来。
“找到你了。”
南羊蠕动着从春卷被子里探出头来,商闫聿见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一副“你怎么找到我的呀”的小表情,不由大笑。他以前不喜欢小孩,但他的小羊实在太可爱了,真想把他藏起来,又想向全世界炫耀。他抵着南羊的额头说,“羊羊,给我生个孩子吧。”
南羊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开口,“闫聿,我可能生不出来。”
“我们努力一把,一定可以的。”商闫聿忍着笑说,他拆开被子,发现南羊竟一丝不挂
“我穿裤子了!”南羊澄清道,但对方充耳不闻,也躲进了被子里。
清晨,商闫聿看着南羊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亲一口,他恋恋不舍地起身,在屋内转悠,找到一块光线绝佳的宝地后,给家中老爹打视频电话——只为了嘚瑟手指上的戒指。他母亲正巧也在身旁,看到后激动得眼眶微热,“小鱼儿!你”
商闫聿想珍重地说出这件事,但他太高兴,嘴角忍不住上翘,止不住笑出声。
商启霆看不下去了,冲视频里的傻儿子说,“还不快领回家!明媒正娶!”
商闫聿把南羊抱进车里,南羊软绵绵地喊他名字,他的心跟着一软,轻声道,“羊羊,你还没醒,继续睡吧。”
谢南羊一睁眼便瞧见闫聿的爸爸妈妈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他。他还在做梦吗?于是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商闫聿理解他爸妈“突然多了一个儿子”的激动心情,但是“你们离太近了!”他上前把他们从床前拉到床尾。
“太远了!”商启霆嗓门大,即便压低了嗓音依然震耳欲聋。
“吵死了!”商闫聿毫不客气道。
“你才吵,南羊都被你吵醒了!”
谢南羊迷茫地坐起身,他好像看到闫聿跟他爸爸闹成一团。可闫聿爸爸怎么在这里?诶,这不是他的小被子,他在哪里?
“这是小鱼儿的房间。”叶筠向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阿姨,是我打扰你了。”谢南羊懂事地说。
“还叫阿姨呢?”
谢南羊抓了抓后颈,害羞地笑了下,“妈妈。”喊完,他发现商启霆正凶狠地瞪着他,他说错什么话了吗?谢南羊谨慎地问,“叔叔,我”
啊,眼神更凶了!谢南羊一哆嗦,连忙改口叫爸爸。商启霆露出满意的笑容,丢给他一个大红包,“赶紧挑个好日子把婚礼办了!”
“就明天吧。”商闫聿说。
谢南羊:???
叶筠给这对幼稚的父子俩各赏了一拳,问南羊要不要起来吃早饭。谢南羊正打算起身,忽然瞥见被子下的自己穿着一身粉色的佩奇睡衣!等爸妈走出去后,南羊小声抱怨道,“闫聿,你你至少给我换件得体一点的睡衣啊。”
哪知罪魁祸首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件好看,也很好脱。”
谢南羊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巴。
商楂棠得知哥哥要结婚了,哭着打来电话,“南羊哥,你们迟一点结婚好不好?我想当你们的伴娘,可是我作业赶不完,呜呜呜”
谢南羊立即安抚她的情绪,“棠棠,你冷静一下,我们还没商量结婚的时间。”
“门立方说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谢南羊看向商闫聿,对方无辜地看着他,他只好委婉地表示,“他就随口一说。”
“商闫聿,你又骗我了!”商楂棠气得大叫。
最后决定明年二月举办婚礼。
谢南羊换了好几个台的跨年晚会,但都没有闫聿好看,啊,闫聿戴眼镜的样子好斯文败类(褒义)。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朝他勾了下嘴角。谢南羊着魔似的盯着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亲了上去。商闫聿揽着他的腰,含住他的唇珠,轻轻碰了一下,“羊羊,等我看完这份文件,好不好?”
谢南羊点点头,商闫聿亲了下他的脸颊,投入到工作中去。
南羊本想守到零点对闫聿说新年快乐的,但眼皮忽然打起架,意识模糊地感知到闫聿把他抱上床,对他说了声“生日快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