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小羊有鸟儿吃,好肥的一只,脸颊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闫聿,偶恰不下了”
商闫聿拔了出来,两手给他按摩两颊。小羊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嫩得跟水似的,一掐腮帮子rou全嘟了起来,像一只卡通松鼠,忍不住揉了好几遍。小羊可怜地喊他,嘴唇撅在“”的发音,实在太可爱了,他掐着小羊的脸颊亲了下去。
俩小孩躲进了被子王国。
谢南羊觉得自己好像蒸笼里的包子,全身冒烟,他闻到男神身上清冽的薄荷味反而更热了,屁股也燥得很,紧接着就被一种鼓胀的微酸的充盈感填实了,它在身体里快速动了起来。
小羊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使劲往外邀,商闫聿自然要好好款待他,抓住两团tunrou又揉又捏,抽送了百十下,在那湍痉挛的热浪中流浪。谢南羊松了一口气,但对方并没有把嵌在他体内的rou刃拿出来,埋头玩起他的nai头。不仅屁股涨,胸部也有些发涨。他咬住下唇,呻yin声轻窜了出来。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觉得把他凹陷的ru头吸出来还不够,和面似的揉和他的nai子,要挤出nai汁不可。
那对雪白nai子发酵成馒头,挺立的nai头被嘬肿了,像两颗水灵灵的紫葡萄,甜得很,商闫聿又舔了上去。谢南羊觉得胸口在不断地发热,轻微的电流从ru头扩及全身,“闫聿,别、别吸了”
商闫聿用手指抚摸他腰上的伤疤,安抚他内心的难耐。谢南羊被弄得舒舒服服,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勃起了,直到对方握住他的Yinjing他才发现。他烧红了脸,寻找地方掩藏自己,左右没找到,于是上前抱住商闫聿,把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商闫聿好笑地看着小羊头顶的发旋,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那道参差不齐的伤疤,慢慢动起腰。越碰触南羊他便越想知道他的全部,比如羊羊是吃可爱长大的吗,比如他腰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谢南羊的指甲陷进商闫聿的背,腰上那道丑陋的疤被摸得发烫,焦了,像锅上的焦块自然脱落,他好像不那么介怀了。下腹热热的,他形容不出那种感受,迷茫地望着商闫聿,下意识觉得对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男人按住他的腹部,不断施压,那根rou刃好像贴着他的肚子摩擦,gui头杵在深处,刃上的青筋贴着内壁热情跳动,如火炉一般热的手捏住他肿胀的ru头,南羊像被掐住了咽喉,发出沙哑的叫声。好烫,要烫坏他了
淌着热汁的窄道把商闫聿裹得严严实实,gui头上密布的神经被不断刺激放大到极致,他恨不得把身下的小羊翻来覆去地cao弄,在他sao得流水的屁眼里填满自己的Jingye。商闫聿加重了呼吸,抱住南羊低声安抚他。
“闫聿,你、你变小一点好不好?”南羊可怜地请求他,商闫聿被他逗笑了,南羊却想哭了,他觉得小小聿一点也不乖,在里面晃个不停,rou壁上的软rou被它戳得躲藏不得,又酸又涨。
商闫聿看到南羊红了眼眶,乖乖地忍着眼泪,更想把他欺负哭了。他咬牙拔出,在shi润的xue口插了十几下,深Cao了进去,gui头被结肠口卡住,他便往窄口狠命顶压。“啊啊啊!啊啊!”谢南羊惊叫着射了,思考被剥夺,做到后来他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真的吃不下了
被子里铺满了膻腥味,枕头上也是,谢南羊红着脸深吸了几口,他没力气地抬起眼皮,晕了,男神连喝水都那么帅。商闫聿低下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巴,他尝到微甜的水,陷进对方深邃的闪烁着星火的眼睛。
“羊羊,你在想什么?”商闫聿扬起嘴角。
想你——笑起来好sao。谢南羊这回捂紧嘴巴,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商闫聿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悄悄告诉我,我不跟商闫聿说。”
谢南羊架不住对方的炽热,坦白从宽,“闫聿,你笑起来好sao。”
商闫聿哈哈大笑,笑得压在南羊身上。谢南羊的耳膜被低沉的笑声或连续或间断地拍打,酥酥麻麻的,他的耳朵又下了一窝羊崽。
“羊羊,你被我Cao的时候也很sao。”商闫聿想说,但说了羊羊一定会臊得躲起来,还是不说了,等羊羊长大了再说。
谢南羊跟男神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眼巴巴地看着画面里的巧克力蛋糕,张开嘴,云吃蛋糕,哇,真好吃。影片刚结束不久门铃响了,谢南羊打开门,惊喜地接过蛋糕盒,激动地跑到男神跟前,“闫聿,是蛋糕!”
“什么味的?”
“巧克力的!”谢南羊迫不及待地打开蛋糕盒,先递给商闫聿一大块,然后才是自己,他吃得很小心,像品尝世间独有的美食。商闫聿笑着刮去小羊鼻尖的nai油,舔了下手指,“好甜。”
谢南羊痴痴地看着男神,男神的手指好修长,他也想舔
“闫聿,你嘴边也有nai油。”
“哪里?”
谢南羊凑上去,像品尝世间独有的美食一样,小心地亲了一口。
商闫聿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这突突突的频率不用猜也知道是霍大曲。商闫聿快速浏览了一遍,霍曲说自己约会进展顺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