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厅的苍奕发现只有沈之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桌边,不由问道,“我哥去哪了?”沈之伊回头看了苍奕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岚哥带着范先生去警局了,说是找到了一个背包,怀疑他朋友被绑架了。”苍奕当然知道他哥是不可能带范志清去警局的,他点点头,对沈之伊说,“事情不会那么快办完的,我哥他估计今晚不会回来,你不用等他,早点睡。”苍奕从小对哥哥十分崇敬,如今的沈之伊在他眼中俨然是哥哥的人,他这么在心中提醒自己,同时告诫自己不要想,不能碰。
苍岚载着范志清一去不返,沈之伊早早地回了苍岚的房间,似乎已经决定常驻其中,不打算回二楼那个逼仄的小房间。苍奕等了片刻,也回房休息了。
深秋的无人区,比其他季节更为萧条,二层小楼就这么矗立在一片荒野之中,像是一座孤岛。
夜深人静,是人心最容易滋生黑暗念头的时刻。苍奕一步一步爬下扶梯,头顶是一个仅容两人通过的小口;扶梯底端是一个小房间,房间正中昏迷着一个男人,男人脸上都是鲜血,后脖颈泛青。
小房间仿佛是一个可怕的行刑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形状的刀具。如果请最有经验的屠夫来看,他就会发现,这些都是专业的屠宰刀——切割刀,剥皮刀,刺杀放血刀,窄刃剔骨刀,掏膛刀每把刀都被擦拭得非常干净,光可鉴人。
苍奕低头看向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随后,他掏出一副橡胶手套,低头仔细得戴好,蹲下身子掀起男人的眼皮。毫不意外的,男人的眼眶中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血洞,随着苍奕粗暴的动作,又有一股股鲜血从血洞里淌出来,顺着男人脸颊的弧度缓缓流过,又“啪”地一声,与他身下的血泊汇聚到一起。
大概是不满男人一直昏迷不醒,苍奕起身,去墙角的水池里接了一盆冰水,哗啦一声全数从男人的头顶浇下,男人被冰得一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转醒。他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珠已经被挖走了,睁开眼发现一片黑暗,慌张得抬手摸眼睛,结果只摸到两个血洞。他后知后觉的感到剧烈的疼痛从眼眶里传来,如同失语的人,只发出“啊啊”的惨叫。
“李姚峰。”苍奕轻轻吐出三个字,转身从墙上挑了一把中等长度,刀刃薄且短的切割刀。他一手将李姚峰翻过身,肚皮朝上,然后掀开了李姚峰的上衣;此刻的李姚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仍然在“啊啊”地叫喊着。苍奕皱眉啧了一声,非常不满李姚峰的聒噪,直接抬手利落地将刀刃捅进了他的腹腔。
惨叫声戛然而止,周围的环境突然扭曲,旋转。苍奕也从原本高大俊朗的样子慢慢缩小,变成了一个稚嫩的孩童。小小的苍奕手中仍然拿着一把刀,这是一把陶瓷做的水果刀,刀刃上沾着鲜血,正在淅淅沥沥往下滴。小苍奕双手颤抖地握着刀柄,而他的面前,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倒在他脚下,另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捂着下腹,不敢置信的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团,在苍奕眼中如同一个恶鬼。
中年男人大声呵斥他,“小兔崽子,你他妈敢捅老子?你活腻了!”说完男人忍着腹部的疼痛,暴怒地挥舞着胳膊想抓住苍奕。苍奕扔了刀,飞快地跑回自己的小房间锁起了门,任由男人在门外如何地踢打怒骂,他只紧闭眼睛,捂着耳朵,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好听的男声,沙哑中带着餍足,尾音勾人地上扬,“苍奕”苍奕猛地睁眼,发现自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此时正站在哥哥的床边,身下的沈之伊全身赤裸,双腿朝两边大开,腿之间的那个迷人的小xue正涓涓地流着水。沈之伊似乎不满他的呆愣,踢了踢他,又抬起身,伸手勾着苍奕的裤腰,将他拉近自己。沈之伊脸上带着妖Jing一般的微笑,眼神中带着渴望,双手帮苍奕揉搓套弄着他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沈之伊一边撸动,一边将脸凑过去,张口含住那个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的Yinjing,灵巧的小舌不断勾引着马眼,嘴唇熟练地包裹住牙齿,舔弄吮吸着他gui头中流出来的前列腺ye。
自己渴望着,意yIn着的人此刻如同一个最yIn贱的荡妇,将他Yinjing中流出的前列腺ye当作世间最甘甜的ye体,苍奕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他猛地将沈之伊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上那个一直萦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蜜xue。刚一碰到那个小xue,沈之伊就像是受不了似的大声呻yin起来,同时小xue里喷涌而出一股股晶莹的ye体。如此瑰丽又诡异的画面让苍奕完全愣住了,手就这么放在那个喷水的小xue下,接得满手的yIn水。终于结束高chao的沈之伊拉住苍奕的手,妩媚地笑着,红唇轻启,问道,“苍奕你想Cao我吗”
还没等苍奕回答,身边的景象又开始诡异地旋转,扭曲,沈之伊的脸如万花筒里的彩色亮片,分离,又重新拼接成新的图案。苍奕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窗外一片暗无天日,苍奕粗重地喘息着。这个梦做得光怪陆离,特别是最后的沈之伊苍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发现Yinjing硬得流水,直直得顶起裤裆。苍奕深呼吸,打算出门喝杯水,平复一下心绪——他有点抗拒自己撸出来,特别是在梦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