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楼只犹豫了两分钟。
在这两分钟里,他用仅剩的思维能力权衡了一番坦白交代的利弊——不坦白,Jing尽人亡英年早逝;坦白呢,原三总不能眼看着他Jing尽人亡吧!
至于坦白后的下场哎呀管他呢,先顾着眼前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鸡鸡在总有出头的日子,再不叫停尿都要被震出来。
被那根按摩棒插进去两分钟后,闵楼把头往原三身旁拱了拱,委屈巴巴地说:“我今天不能再射了。”
他想蹭过来又要保持姿势,样子颇滑稽。原三眉尾动了动,把一丝笑意敛去,问:“为什么?”
“嗯”闵楼舔了舔嘴唇,眼珠子转了转,“我今天射了太多次了。”
“没有吧。”原三朝他胯下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有分寸,乖乖听话。”
闵楼眼珠子一转,妄图再隐瞒一下,只道:“真的!我我我早上还梦遗了啊!”
原三:“我知道。”
他说完,也没别的反应,甚至伸手过去把那根按摩棒的震动档位调高了。
“唔啊”闵楼只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鼠蹊,恶狠狠地击打在Yinjing背面。那根rou棒笔直竖起,前端胀得通红,尿道口一阵痛痒的热意。
“舒服吗?”原三顺手在那个shi淋淋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擒着按摩棒的尾端,朝泥泞的rouxue深处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闵楼霎时大叫起来,膝盖蹭动着要逃。前列腺被激烈地摩擦,又被玩具抵着疯狂震动,快感来得尖锐直白,大股yInye像射Jing一般涌出铃口。
原三观察着闵楼的表情,停下手上的动作。闵楼呜咽了一声,通红的Yinjing在半空中可怜兮兮地跳动了两下。但他还没来得及从快感的刑罚中脱身,忽然听见另一道“嗡嗡”声响起。
“嗯?”闵楼茫然地偏过头,恰好看见原三挟着枚跳蛋。
闵楼眼皮一跳,眼睁睁看着那枚跳蛋朝自己靠近,继而与挺立的rou棒一起,被紧挨着一同握在了男人手里。
“啊啊!快停下!”
闵楼双腿猛地绷紧,几乎是在这瞬间,被原三紧紧攥住的rou棒跳动着,射出了粘稠的Jingye。
这一次的射Jing几乎让闵楼有一种脑髓都被抽出身体的感觉,浑身止不住的颤栗,rouxue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噗”地把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挤了出去。
但很快,不知疲倦的性虐用具又被喂了进来,挤开层层无力抵抗的软rou,直埋到最深处。
闵楼终于急了,忙不迭喊起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啊!我我白天还射了两次!唔哈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两道震动的声音同时一停,世界恢复了无比甜美的宁静。
原三撤走了按摩棒和跳蛋,抽了一下闵楼手腕上的绳结,表情平淡地把所有东西都扔回地上,躺回去看他的平板了。
闵楼手软脚软地瘫在床上,脸上还挂着不知何时糊得乱七八糟的泪水和鼻涕。
这人真可恶,又邪恶,真坏,坏透了。他怨愤地暗中盯着原三好看的侧脸,心里这样想。
日头初升,温暖的晨光斜斜照进房间里,洒在闵楼一塌糊涂的光屁股上。他无知无觉地趴在原三手边,默默进行了三分钟的诅咒,接着脑袋一歪,睡死了过去。
原三低头看了青年片刻,好笑地摸了把毛茸茸的脑袋,起身去拉上了窗帘。
翌日清晨。
不对,翌日下午。
闵楼醒了,毛躁地在被子里蹬腿,浑身难受。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一丝光线不透。闵楼抱着枕头哼哼唧唧地闹起床气,半天才醒了困,打着哈欠撑起上半身。
房间里黑漆漆的,闵楼睡眼惺忪地环顾一圈,发现屋里只剩他一个人。妈的,那家伙是不是嗑药了,Jing力这么充沛。
手机显示他这一觉睡了足足十个小时,都快能吃晚饭了。上个床活生生把自己搞出了时差,搞回了国内时间。啧,世风日下。
闵楼坐在床上咔吧咔吧地活动关节,彻底苏醒后的胃开始抗议这种只消耗不补充的行为,叫得震天响。饿的感觉一出现立刻登峰造极,闵楼觉得喉咙口都快伸出爪子来了,忙扯了睡袍边穿边起身,要下楼觅食。
他站在床边,扭了扭发酸的腰,低头系上睡袍腰带。
下一秒,闵楼的目光定住了。
在他那两条笔直结实完美无瑕的大腿之间,出现了某个古怪的小玩意儿。这东西材质轻巧不累赘,样式也简单,环扣和镂空的小笼子不紧不松地贴合着肌肤,没有任何异物感,以至于闵楼一直没有察觉。
但闵楼知道,没有不适是因为他没硬。一旦那玩意儿妄图举旗造反,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就会立刻带来疼痛和无法突破的束缚。
想到有一种生理现象叫晨勃,闵楼表情都扭曲了,深刻意识到以后叫醒他的将不再会是太阳和梦想。
虽然好像貌似可能,原三曾经有过这么一句警告。但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闵楼又很不乐意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