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邵谦的唇瓣斑驳落下,雪白的胸膛上亦覆上了一片红痕,宛若红梅点雪,寸寸沾染。
他的叼咬住黎清右侧的一粒ru首,齿尖磨过ru晕,复裹在双唇间,以粗糙的苔面卷过那粒硬翘又可口的软rou,细细研磨,磨得那狭小的缝隙愈发张开,露出其中旖旎的嫩红来。
敏感之处被含在炽热口腔中的感觉很奇异,黎清觉得自己快要被舔化了,酥爽快意顺着一侧的ru尖,如过电流蔓延至身下。
鼓胀的双囊拍击在花xue外,用劲之大,已是将那个媚洞捣得泛红待放,白色的浮沫粘在肿红的贝rou上,随着男人大开大阖的cao撞,白沫被碾进紧窒的rou腔中,又混着黏腻的yInye一同被扯出。
黎清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虚虚按上姬邵谦的后颈,握了满把的乌黑发丝。他鼻尖沁着透明汗珠,胸膛微挺,ru蒂被男人咬合舔弄,痛麻交织着,他欲要抗拒,指尖却攥得更紧,不知似迎似拒。
姬邵谦感受到脖颈上轻柔而不坚定的抗拒,低沉笑声溢出喉间,热息颤拂到黎清的肌肤上,撩拨着他的情欲。他只听见男人问道:“这边也要吗?”
什么哪一边?
黎清闻声迷茫的垂首,长睫一同敛下。他的眼角绯红,眸底水光微漾,荡起清盈璀璨的涟漪,反将他冷冽的气质消弭殆尽。
倒是显得格外纯真、不谙世事来了。
到姬邵谦用指尖撩拨着他另一边的ru头时,黎清这才明白他的话意。
他的视线刚好能见到胸前的yIn景,他的胸ru微微鼓起,上面吻痕满布,被嘬舔的ru蒂上覆着一层水润,一看便是饱受安抚,餍足的挺着。
而左侧的ru首,男人并未去yIn玩,如今看起来格外的空虚难耐,红涨着急需他人采撷,好似无论是如何的粗暴残酷力道,其都能享受到其中的快感。
“我嗯,我不是”
“这边是在渴求在下去舔吧,看,你的小xue夹得我roujing更紧了。”姬邵谦道,“仙长何妨正视自己的欲望,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欲望,它并不可耻,甚至能成为行事的动力与目标。”
姬邵谦缓缓移到了左侧,拢着不甚平坦的rurou,柔软被掐在他指尖,他不再温柔抚弄,赫然用力的啃噬吮吸,黎清的ru尖立刻就在他口中涨大起来。
两边的ru头皆被兼顾,胸前像是被野兽撕咬,黎清痛苦皱眉,却依旧顺着他话反驳:“欲望无止境嗯啊,好疼一旦松懈,必酿大祸”
“在下说的,自然非是滥用放纵。”姬邵谦顿了顿,又用舌尖轻轻安抚起软rou来,“我自小身患沉疴,药石罔效,丝毫不敢有任何欲望,便想碌碌一生,几乎自暴自弃。但在初见时仙长之际,竟感汹涌陌生的欲望源源不绝,如藤蔓攀扯,热炎灼心。”
黎清双眸圆睁:“你”
姬邵谦又道:“仙长救我于水火,即便你言此为天命,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或许我是为再造之恩,或许又是为别的什么,但我只是想竭力让仙长舒服,无需再压抑快乐,还望仙长不弃嫌。”
黎清第一次遇见这般刨心似的自白,比起面对澎湃的欲chao,他都没像现在这样的手足无措。眼前之人吐露着真挚的话语,温柔的目光认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风尘仆仆并不能掩盖男人的俊朗。
自他有意识以来,便是在一座宏伟巍峨的仙殿中独自修道,青空碧穹,烟波浩渺,无尽的缥缈中,霞光璀璨,云河潺潺流淌。但无论他去哪里,四周皆是空无一人,金碧白瓦映寂寥。
如此便是数百载。
黎清练就了纯然道心,坚而不馁,抱元守一,与天共通,他每日端坐仙殿之上,阖眸而观,神识蕴于云起云涌,包揽万物万象。
或许是冥冥之中,天命自定。
在他翻阅偏殿中众多书册之时,忽遇一本残册,被摆至最底处杂物中,他拿起此册,扬袖扫去尘埃,觑见封皮上写落的二字遒劲有力,铁画银钩,名曰《沧若》。
黎清指尖一顿,不由恍然。他所在的殿宇便是沧若殿,想来此册的来历匪浅,更与此殿渊源颇深。
心绪须臾转过,他随之打开残册,但第一页的内容,就令他不解。这是一副细细描绘的画,画中有两个男子,相拥榻间,下方之人媚眼如丝,似是爽利非常,双腿大开,承纳欢愉。
再往下翻,即便动作有所变化,神态却还是这般沉浸。旁有简略注释,但黎清还是难以理解,这比他所阅过的所有道册,更加的晦涩难懂。如此,他又仔细翻阅了数遍,仍是不懂内中联系,只觉下方之人眉目似与他相似,另一人的面孔却是陌生。
道声渺渺幽幽,虚谷空灵,赫然萦怀他的耳畔,黎清垂眸聆听,不知不觉间已是白驹过隙,日月交替数百回。他缓缓睁开眼,从中感知到了他的天命,神思愈发清明。
红尘多纷扰,但所幸命定之人并未让他失望。真情话语,触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
黎清双唇紧抿,长睫微动,双臂环绕住姬邵谦的脖颈,终于将自己的重量全数交给了他。
姬邵谦眉目舒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