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垂坠,满天星子被交错的树叶遮挡的严密,叶片间隙间,隐隐透下血光月色,昭示着山雨欲来之势。
薄雾溟蒙,掩藏了世间许多踪迹。林间小道之中,忽闻脚步声杂乱繁错,一个俊朗的男人穿着玄色华袍,发冠凌乱,像是被追杀避难而来。但即便一身血污,仍是挡不住他眉宇间的温文尔雅。
黎清踏前一步,手中剑光一挽,清灵正气轻易扫开了最后几个跟随而来的黑衣蒙面人。
男人暂时脱离了危险,稳下狼狈身形,对着黎清拱了拱手。
“多谢仙长相救。”
黎清收剑纳鞘,冷冽的目光扫向这个受伤的男人:“无事,你可还有碍?”
......
二人脱离危险后,很快寻了附近一个废弃的茅草屋,以做一时的立脚回伤之地。黎清绕着草屋外围观视过,此物落的偏僻,而两旁杂草繁密,很能掩蔽外界耳目。
待一切皆处理好,黎清为他把了一下脉,问:“你的伤势,可有解法?”
他问的,并不是方才受追杀而造成的伤势,而是自打男人出生,便伴随来的极寒之症,每至月圆之夜,便会全身发寒痛苦,至痛难当。
男人便是被这个症况折磨许久,若非如此,也不会被一群乌合之众伤至这般。
男人像是缓解了不少,闻言,却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道:“唯有与至纯道体之人交合,才能缓解我的症状。”
黎清面上一片清冷,双眸微微敛阖,未有犹豫的开口道:“我便是你要寻之人,让我来帮助你。”
他本就是顺应天命入世,眼前的男人,便是他要找的天命之人。
以身化作rou壶,承纳Jing水,为他缓解病症,便是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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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对此并不是十分了解,亦不懂其中的乐趣何在,他想,也许是像修炼那般,心无杂念的练功。
黎清俯下身子,纤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头上,寻着书册所言而做。
男人背靠墙面而坐,他原先是想拒绝的,但不知怎的,视线顿时就被黎清的指尖所吸引,手指如玉般柔软无暇,却又是指节分明,白皙修长,正恰巧覆在他了染血的衣袍之上,血色点点沾染,似海棠花般艳红的绽放在他指上。
一股热流蓦地窜流过男人小腹,他并未见过如此凄滟yIn美的场景。虽现在是血污狼狈之态,但他本是翩翩佳公子,攀折着过的美人花枝不计其数,如今竟像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脑中,已然出现了这双手,侍弄自己阳物的场景。
眼前的仙人不谙世事,纯洁的注视着,他的面容绝美,双睫浓密,白衣如雪,端着出尘的气质,如此谪仙般的人,现今竟任由他来玷污。
男人嗓音低哑,饱含着浓浓的情欲:“仙长真的想好了?”
主动送入口中的美味,岂有不品之理。
黎清听不出他其中的深意来,他颔首道:“自然。”
男人伸臂环住他的腰身,不顾正汩汩淌血的伤势,暧昧的将人揽回身上,让黎清稳稳坐上自己腿面,贴合紧密。粗糙的指掌抚过黎清的脸庞,再顺着他的颊侧线条缓缓滑下摩挲。
过于近的距离,令黎清觉得有些不舒服,双方的衣袍在蹭磨间窸窣作响,灼热的掌心紧贴着他的肌肤,带起奇异的感触,他不由后撤瑟缩了一下。,
男人看他的反应,轻笑一声,翻涌情欲已经被他竭力压制,反倒化作了逗弄面前冷清仙人的兴趣。指下的肌肤滑腻,垂落的、如蝶翼般颤抖的眼睫,洒落一片浓密Yin影,正展现着他的不安。
男人赏弄了须臾,喟叹道:“仙长,知道要如何做吗?”他的手沿着黎清的脊椎寸寸揉按,隔着衣袍,轻柔划过他丰腴的tunrou,“想必你的xue眼还是窄小柔嫩的,从未被开过苞,你得用它来吞吐我的粗大的龙阳,挺颤着腰,艰难的吃进去。一开始肯定是疼的,可能还会出血,但没关系,你很快就会食髓知味,忍不住在我身上yIn乱的摆动腰肢,索求更多。”
“放肆!”黎清何时听过这般污言秽语,不由呵斥。
发丝遮挡下泛红的耳根,却是出卖了他。顿显媚态横生,就如融化的冰层,正化作了潺潺的细流。
“仙长方才说要救人,循道入世,就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我是说救你,并不是要听你的yIn词。”黎清双唇紧抿,目光已然撇开,不与他对视。
“好吧,那我不说了。”男人收回手,显然不打算帮忙了,好整以暇的坐靠着墙,唇角勾起笑意,“我伤势严重,无力动作,只能叫仙长自己主动点了。”
黎清孤身修道数百载,只与天地风云相伴,显然不通情欲。他俯着身,遵循着翻阅的书册的记载,他的指尖紧扣男人肩膀衣袍,寡淡冰冷的双唇微张,覆上他的唇面缓缓触碰。
在男人看来,唇上贴合的柔软,就是nai猫试探的舔舐撒娇一般,毫无技巧可言,心底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任由黎清青涩的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