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拉开衣服低头一看,两个红肿嘟起的ru尖上各挂着一滴半透明的白色汁ye,摇摇欲坠地悬着,他身体稍微动一下,nai汁就滚落下来,流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里去。
沈岑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穿上鞋就要往外走。
封凛忍着笑靠在床上提醒他:“憋着会涨得难受的,你最好给它挤出来。”
“知道了。”沈岑甩下一句话,低着头冲了出去。
他找了个没人呆的地方,像做贼一样紧关上门,靠在门后把上衣敞开,露出整片胸膛。自从第一次出nai后这处泌ru就更加容易了,刚才封凛几乎没怎么碰他胸前,就直接将他干出nai来,沈岑想想就觉得吓人。可胸口确实如封凛所说开始发酸,要不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一会儿恐怕会更加胀痛。
沈岑深吸一口气,手掌犹疑着盖在胸口上,缓缓挤压起来。这比当初在青虹峰上躲在被子底下为自己清理后xue还要令他羞耻,他低头看见两块结实富有弹性的肌rou在掌下被揉搓成各种形状,殷红的ru尖从指缝间露出,ru孔里凝着细小的nai珠,彰示着与这具无法生育的男子躯体的格格不入。
他面红耳赤地揉了半天不得章法,胸口绷得紧紧的,只有一两滴ru汁滴出,他自暴自弃地拉上衣服,又往封凛休息的地方走去。
门再一次被砰地一声推开时,封凛正盘坐在床上打坐。听见声响头也不抬地问:“回来了?”
沈岑沉着脸,“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下等待他打坐结束。
封凛一点都不意外,这么快跑回来肯定是自己弄不出来,只好回来找他求助。他已运了几周心法,感觉关窍稍微通了几个,今日看起来是不会有更大的进步了,便坐在那里调息,顺便闭着眼等着沈岑什么时候开口求自己。
结果沈岑不知是觉得难以启齿还是不敢打扰他练功,沉默地坐在旁边愣是不开口。封凛等得差点睡着,才听沈岑干巴巴地说道:“帮帮我。”
封凛刷地一下睁开眼:“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沈岑眼神躲闪着道:“帮我弄出来。”
“弄什么出来?”封凛逼问道。
“把nai弄出来。”
封凛十分喜欢看沈岑难堪得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轻轻摇了一下头:“你在跟谁说话?”
沈岑一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又道:“跟你。”
“唉。”封凛叹了一声,有些遗憾地说道,“好久不教你,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叫我了。”
沈岑失去耐心,把封凛按倒在残留着yIn乱气息的被褥上,骑跨在他腰间恶狠狠地说:“舅舅,求你帮我把nai弄出来。”
“好孩子。”封凛满意地隔着衣服捏了捏他的胸口,“再说一遍,不许对长辈讲话这么凶。”就算身处劣势他也完全知道怎么气人,果不其然他已经听见沈岑的磨牙声。
沈岑闭了闭眼睛,尽可能平静地将那句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被这话里暗含的lun理涵义臊得浑身发热。封凛才肯罢休,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拉开他的前襟,用手指在一边的ru头上捻了一下。
“嗯。”沈岑瑟缩了一下,紧接着感到左边的ru首陷入一片温热,是封凛张口将那颗rou粒含进了嘴里。
封凛揉着掌下rurou,一边将他的nai尖嘬出水声,沈岑心跳如鼓,想要推开封凛的脑袋又舍不得,因为堵在胸口中的ru汁几乎呼之欲出。
封凛不轻不重地揉捏片刻,用力一吸,被他抵在舌面上的那颗小巧的rou珠就迸出一股细流,被他全部用嘴接住。
清晰的吞咽声传进沈岑耳中,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他经人事后在床上向来放得开,唯独对自己的身体能够分泌nai水这件事感到恐惧,或许是因为这让他想起自己的出生,想起母亲的死。
“有什么好喝的”他扭过头,努力忽略身体里不多的汁ye被从ru孔源源不断吸出的感觉。
封凛咽下嘴里最后一口nai,舔着他的ru头含含糊糊地说:“还好”
“你又不是没喝过”沈岑话音刚落,突然觉得不对,赶紧住了口。他想殷彤云厌恶封凛,想必亦不会像普通母亲一样给他哺ru,思及此处,他僵硬的上半身都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些爱怜地伸手在封凛的长发间梳理。这种举动恐怕又要被封凛嘲笑了,沈岑在心里嫌弃自己。但出乎他意料的,封凛只是安静异常地吐出他红润的ru首,嘴唇和那rou粒间还牵着一条发亮银丝,就转向另外半边胸口。
等候多时的硬挺ru粒被封凛衔在齿间嚼得发痛,他对待这一颗时显然更加粗暴一些。沈岑痛yin出声,忍不住让他轻一点。
封凛从他胸口抬起头,看见他的脸时怔了一下,往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么疼吗?你都哭了。”
嘴角尝到一点咸时,沈岑才发现有两行泪痕从自己眼角一路拖到下巴,他用力摇了摇头说没事,结果眼泪流得更汹涌。他感到心软,也感到心碎,想象封凛灰暗的童年勾起了他幼时在漠北生活的记忆,失去母亲的悲痛隔了一整个冬天再次蔓延上心头。他干脆抱着封凛的头让他埋首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