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昏迷不醒的夏小川就被送到了马场。
刚一进马场,四周男人们便对脸色惨白的夏小川投来的赤裸的灼热目光,尤其是坐在人群之前,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的身材高大青年,正双手抱臂,好似玩味的看她,然后命令似的对旁边的人说:“你们都不许出手,这个女人,是我的。”
男人有些得意地说出这句话,虽然夏小川不省人事,可身子还是莫名抖了一抖。
当她醒来,已经是晚上。
夏小川发现自己被扔在一个草屋里,她试图站起来查看情况,由于背上的伤,她动一下就刺骨的疼。
突然间,夏小川就听见有人在自己门外敲门。
是楼鸩?
而这时,外面的人推开了门。
夏小川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抬起头,却发现来人并不是楼鸩,而是那名青年。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没等夏小川开口,那青年就直接牢牢抓住夏小川胳膊,将她从床上扯起,贴过来道:“怎么不开门呢?”
“你到底是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那青年满脸诡笑,说:“我叫秋河。”
由于被扯着疼,她不禁甩手道:“放手。”
“我不放,好不容易找机会把你弄出来,我怎会轻易放手呢?”青年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事实上,夏小川根本毫无反抗能力,每动一下,她都疼得浑身发抖,但是更奇怪的,是这名叫秋河的青年的话语,把自己弄出来?
然而看了看她渗血的后背,秋河凑近问:“哎呀呀,你这背脊上的伤,真是凄惨呢,当初要是你跟我一起走,至少不会受到这样的皮rou之苦。”
“跟你一起走?”
在这黑暗的环境下,夏小川突然想起,这声音她曾听过,是在第一天遇见楼鸩之时的黑衣人!
“你是那晚的西凤人?”夏小川觉察到了,便狠狠咬牙,微微挣扎:“放开我!”
似乎很满意夏小川终于看出他的身份,秋河不紧不慢,却狠狠抓住她的肩膀,低垂着头,眨眨眼,笑着道:“放开你,可没那么容易。”
,
眯眼,男人神秘一笑,却不再多言,然后开始扒夏小川衣服。
“你要做什么!”夏小川忍着疼,怒道。
秋河凑近,有些不以为然地扬起唇角,仔细端详夏小川的脸庞,弯起眼睛,微微一笑:“看看你伤的怎样,还能怎样?难不成趁着月黑风高,对你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听这不正经的话语,夏小川一怔,十分抗拒:“别碰我!”
秋河则是用力抓住夏小川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低头瞧她紧张的模样,他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把脸贴在她旁边,打趣说道:“别乱动啊,我可不想让你死了。你放心,我不是禽兽,不会对你怎样,至少暂时不会对你怎样。”边说着,他觉得有趣,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为何我要告诉你。”
“女人,我看你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这里可都是男人呢。”秋河睁大漆黑的眼珠,爽朗笑道。
“这是哪里?”
“马场。”
“马场?”夏小川不明白。
,
笑了笑,秋河说:“送到这里的女人大多是犯了错的奴仆,可以任由男人们玩弄,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夏小川瞬间明白,原来楼鸩把她扔了出来。
心里莫名有些气愤。
“在这里,若是没有我罩着你,你信不信你这模样,活不过今晚。”秋河说完,有些坏心眼地笑了笑,然后将受伤无法死命挣扎的夏小川按在草堆床上,不顾她挣扎硬是拉开了衣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从里头倒出一些药粉,洒在夏小川背上,“还不肯告诉我名字么?”
夏小川又羞又怒,可是眼下不得不低头,顿了顿,只好屈服于秋河的yIn威,瞪着他回答:“我叫夏小川。”
“那我以后,便叫你小川川。”秋河凑近,低头一笑,手指落在夏小川下巴,捏了一捏。
小川川?
夏小川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开脸,咬牙切齿地说:“你找我,到底有何贵干。”
秋河咧着嘴,一边上药,一边不紧不慢说:“别着急呀,小川川,你现在伤成这样,告诉你也是无济于事,等我治好你再说。”
其实他不说,夏小川也能猜到大半,应该是为了段云浠而来。
,
“你是为了段云浠。”
手的动作依然轻柔,秋河垂眸一笑,轻声说:“算是。”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知道。”
“你知道我不知道还来找我?”
“虽然你不知道段云浠的下落,但楼鸩一定会找到,你在我手里,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秋河扬起脸,似笑非笑。
夏小川一愣,说:“你该不会以为我和楼鸩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