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邻浴光谷的荒野上,一辆皮卡缓缓向着北边而行,道格揉着酸胀的脖子,扭动间发出“吭哧”的金属声,漫不经心地握着方向盘。
现在距离他们离开索尔瓦不到一小时,在他们把朱迪挖出后,感谢上帝,她还活着。火势从钟塔迎着风向蔓延出来,整个镇子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道格找到了辆皮卡,根据拉克尼斯留给哈尔的记忆,他们找到了森林里的捷径,不过保险起见,哈尔还是带走了拉克尼斯的面具。
庆幸的是那些叶虫确实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势,准确的说,他们只看到了光秃秃的树枝和满地发黑的虫尸。
道格看向后视镜,身后的远处升起大片黑烟,索尔瓦在冲天的火焰里逐渐化为灰烬,庇护所的传闻就此落幕。
“道格。”他闻声看向副驾座上的泽罗,头顶的灯光照下,几缕黑发贴在他白净的脸上,似是不安地皱着眉,长睫轻颤,微微嘟起的唇吐着几不可闻的梦话。
道格看他说完又恢复平静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他对道格的声音十分敏感,眼皮颤动几下便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
“没事。”泽罗的眼里还带着点水光,少见的面露疲态,他们都一样,难以置信这一切不过发生了两天。
“要再睡会吗?路还长着呢。”道格停了下车,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正寻思着哪里有打火机可以点上,手里夹着的烟突然被抢走,泽罗毫不犹豫地扔出窗外。
“嘿。”他无奈地抓抓满是尘土的短发,肩膀突然被抓住,干燥开裂的唇碰上了柔软微凉的事物,道格闭上疲惫的眼,抱着泽罗的腰,感受那软舌安抚似地舔着他的唇。
泽罗毫无技巧地用舌顶着他的唇缝,因为道格的不配合而蹙眉,“宝贝,安慰下面的,好吗?”道格牵着他的手寻觅到裆部的凸起,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度。
泽罗抬头,眼里淡漠得仿佛是在做件稀松平常的事,他俯低了身子,拉开道格的裤链,半褪下裤子,Yinjing将内裤浸透了一大片。泽罗轻吻了一口露出半个的gui头,连着两天多未清洗的rou棒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汗ye,尿垢黏在包皮缝里,手指勾下内裤,半勃起的粗长rou棒弹跳出来。
“张张嘴,宝贝。”gui头在红唇上慢慢磨蹭着,泽罗张开口含住了一小部分,舌头细细清洗着rou棒,时不时绕过流水的gui头,两颊一缩,口中发出恍若亲吻的吸吮声。道格不知道他哪学来的招,但他确实硬的想贯穿他的喉咙。
泽罗的口腔温暖shi润,与后xue不同的热度,软舌围绕着柱身打转,道格忍不住挺身插入更深处,噎的喉咙反射性地要吐出,强忍着恶心,泽罗的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惊吓间指甲在皮rou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嘶摸这里,宝贝,你最爱的Jingye都在这里。”道格勉强地捉住他的手,轻触着两颗柔软的囊袋。“轻点,捏碎了可就没有了。”,
泽罗抬眼看他,眼角带上的情色让Yinjing兴奋地颤动,捅得更为深入,泽罗的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泪,道格抚摸着他渐粉的脸颊。泽罗的手光滑细腻,因为强大的自愈与蜕变,道格从未见过他有伤痕累累的时候,同他一样粗厚的茧子更是没有。
这双让人难以放开的双手此刻正揉捏着囊袋,舌尖一遍遍顺着表皮的褶皱舔过,边上粗黑的Yin毛扎在他脸上,又刺又痒,但那腥臭的气味伴着泽罗熟悉的体味。
道格瞄见他越发俯低的身子和高翘的tun部,大手顺着肩部滑向他凹下的腰肢,泽罗经不住痒躲了一下,“回去再做,宝贝,你叫的太大声会把后面的小姐们吵醒的。”
“哦,谢谢你还记得我们。”
“Cao!”道格惊的跳着身子,头撞到车顶发出一声巨响,挺起的Yinjing不慎磕到了泽罗的牙,一股浓Jing喷入他嘴里。
上下一瞬的痛让道格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
哈尔拉开了驾驶座后的窗子,仅露出一双弯弯的眼,喉里发出咕噜声,“抱歉,道格你们动静太大了,我就忍不住想哈哈哈。”
泽罗吐出了Yinjing,gui头有点红红的,还流着白ye,看上去有点可怜,泽罗又伸舌给他舔“哦我可不想看到那东西。”哈尔缩回了脑袋,在后头一阵捣鼓,“费斯还没醒,我猜她是脑缺氧了。”
“别管她,她这样就很好嘶。”道格揉了几下可怜的rou棒,它已经软下了,泽罗把它放进嘴里含糖果似的含着不放。
“要换人吗?你们可以到后面来做的。”哈尔好心地提议道。
“不,我没有在别人面前做的兴趣。”
“我都看了一半了。”
道格“唰”地关上了窗子,后头传来闷闷的歌声,“可怜的~道吉~”
“别理她。”道格从座位底下拿出个背包,鼓鼓的,似乎装了什么,他拍拍泽罗的脸蛋,示意他起身,随后把包扔给了泽罗,意外的很轻还很软?
“打开看看。”道格看他一脸疑惑地捧着包左晃右晃,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泽罗将拉链拉开,露出了一角红色布料,他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