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兄也算得上无师自通了吧,啧,阿舟在长空兄怀里的模样可真是迷人。倒叫小弟有些吃味了。”封未然继续玩弄着夫郎的nai头,半真半假地说道。
“也不算无师自通,”萧长空摸摸怀里爽到说不出话来的弟弟那满是汗水的额头,解释道:“都是阿舟教我的,阿舟,你说,喜欢大哥这么对你么?”
“呃啊喜欢,啊哦,阿舟,好喜欢,啊大哥怎么对我都好,唔嗯,大哥,啊好烫,大哥射了好多,啊啊,阿舟被填满了,好棒,啊啊阿舟,好喜欢,被大哥用Jingye灌满。”
倒在萧长空怀里的厉沉舟身体无力,插着发簪的分身不能得到宣泄,rouxue却蠕动得更加厉害,恨不得把男人的rou根都吞进去似的。封未然分开夫郎那两条才被大舅兄玩儿过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掰开tun缝,见那玫红的入口不断有Jingye溢出,就着这个姿势,把Yinjingcao了进去。厉沉舟前端和后xue同时被插入玩弄,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仰躺在软垫上不停喘息。萧长空有些心痛地把他后脑勺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结实的古铜色大腿上。厉沉舟粗重地喘息着,偏头就看见那根还沾满自己yIn水的rou棒。他舔舔微微肿胀的嘴唇,抬起手扶住那半软的巨根,张嘴含住gui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阿舟真是好胃口呢,其实是为夫和长空兄在伺候阿舟才是吧。”封未然受不了自家夫郎这浪荡的模样,小腹一紧,被rouxue含住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他cao得更凶,插在厉沉舟分身里的银簪顶端坠下的流苏晃来晃去,可怜的rou柱都憋成了紫红色。
“哦啊,阿舟,受不了了,快,把簪子拔出来,啊啊会,会坏掉的,唔嗯阿舟好难受,大哥,唔嗯,夫君,快帮帮阿舟吧”
“再坚持一会儿,放心,大哥不会让阿舟的宝贝坏掉的,阿舟要相信大哥。”
“可是,唔嗯可是阿舟,想射,嗯哦,想被夫君cao射,啊啊夫君快帮帮奴家,哦哦”
“呵呵,为夫没办法呢,要听大舅兄的,好阿舟,再坚持一会儿吧,用你的saoxue,把为夫夹射,为夫和你一起。”
在痛苦又欢愉的双重折磨下,厉沉舟不得不打起Jing神卖力地夹紧屁股,感受着体内那熟悉又狰狞的形状,剧烈喘息着,去伺候夫君的大rou棒。他的大nai头还被大哥把玩着,大哥是不是还会用银簪玩弄他可怜的分身,厉沉舟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呃啊,阿舟,你好棒,为夫,要射了,我们一起,呃啊!”
厉沉舟只觉得眼前都是奇怪的光Yin,大哥和夫君的模样都模糊了,伴随着五颜六色的光华闪过,身体就像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之上。好舒服啊,大哥,夫君,阿舟,好舒服
一连三天,厉沉舟白天都很少出门,某日晚上,看完比武回来的封曦和莫北正巧遇见从父亲的客院里走出来的厉小郎,惊了一跳。那满脸绯红,眼含春水的模样,真是,太放荡了,勾得封曦都忍不住倒退半步,靠在莫北的胸膛上。
“啊,是曦儿,这时候才回来么?”厉沉舟也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和家中最小的孩子打招呼。
“啊哈哈,是啊,厉叔这么晚要去哪儿?”封曦摸摸鼻子随口一问。
“呃,呵呵,是你父亲,约我出去逛逛,这几天白日里他都挺忙的。”厉沉舟当着晚辈的面,也不好说除了夫君,约他的还有他大哥。他挺急的,不再多聊,匆匆往前院赶去。
“是哦,这几天晚上隔壁院子都挺安静的。”封曦回忆着自言自语。
“安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做。”莫北眼神平淡,似乎看穿了一切又毫不在意,他低头,看着怀里唯一在意的少年,柔声道:“我们也快进去吧,明天就是第二轮比武的日子了,父亲,大哥他们都会去,我们也不能起得太晚。”
次日,九江擂附近的街巷都被挤得满满当当,从高台上望去,是一片片攒动的人头。封曦和莫北站在封未然左手边,封晟站在右手边。封晟的脸已经恢复了血色,但看气色依旧是重伤初愈的样子。他顶着众位叔伯同辈的古怪视线,眼神幽怨地望向擂台中央身姿挺拔的青年剑客。
萧珩今天穿的是墨绿色劲装,两对皮护腕束紧袖口,脚蹬皂靴,身姿挺拔宛若山涧青竹。他随伯父萧长空练剑,内功心法是紫虚道宗那Yin阳平和的正统路数,剑法却融合了道家和萧长空多年习剑所悟出的凛然剑意。作为九大势力中第一个下场比武的才俊,一亮相就获得了一片赞叹之声。前三天比武胜出的几位好手都在百招之内就败下阵来,也是败得心服口服。他们都知道萧珩的脾气,不敢来那些宽衣解带的一套,有的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却也有的人遗憾得连连摇头。
萧珩总感觉背后有股若有似无的哀怨目光如影随形,想也知道是那个没脸没皮的禽兽封晟,他面若寒霜,手里的剑舞得快出了残影。萧长空给这套自己悟出的剑诀命名为追风十三式,凌厉的剑招伴随着锋利的如剑刃般的剑气,萧珩这套剑诀也已经是炉火纯青。正在和他过招的是齐家大少爷齐天龙。他手腕一拧,长枪一分为二,那些境界低微的侠士只听得叮叮哐哐一阵碰撞,却看不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