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到的瞬间,心里漾开一股异样的酥麻,心跳也猛然加快了。这种感觉,和刚才被封晟强迫的时候类似,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等萧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封晟吮吻得微微肿胀。
“你!你干什么”萧珩赶忙坐直身体,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
“还不是萧兄你,就含了那么点水,我还口渴着呢。”封晟说着也舔了舔稍微恢复些血色的嘴唇,一副非常回味的样子。
“渴不死你!”
如果萧珩还没发现自己被耍了,他就是真的愚蠢。重重地把茶杯敦在矮几上,站起身掸了掸衣摆,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见到床上那人头都偏过来贴到床板上,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望向他,萧珩心里涌起一股愉悦的情绪。
“你之前对我做那些事儿,我刺你一剑算是扯平。以后,离我我妹妹远点!”萧珩这次说完,不等封晟再说话,急匆匆地推门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吱呀——萧珩才走不到半盏茶时间,封晟的房门再次被推开,满脸胡茬,乱蓬蓬的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衣着褴褛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嘴里叼着根草jing,吊儿郎当地坐在堂屋的木桌边。
“哟,封大,叫花子我还是头一次看你吃这么大的亏,稀奇稀奇~!”
“臭叫花,还不找个大夫来给爷瞅瞅,嘶,大舅子这动不动就用剑招呼的习惯真是有点让人为难啊。”
自称叫花子的男人施施然走到床边,手臂搭在床架上,低头俯视着平躺在床上,难得有些狼狈的损友。封家的武学本来就偏重阳刚,这也让修炼封家功法的男人随时都散发着那种招蜂引蝶的气息,由内而外的魅力,深受侠女公子们喜爱。作为封家这一辈唯一一个把家传内功练到小有所成的长子,封晟的做派可以说与封未然相比,青出于蓝。是那种长辈一看就很喜欢的小辈形象,能端得起世家公子范儿,私底下却又毫无下限,能够勾得那些男男女女对他又恨又爱。叫花子原想着这瞿江城里出了名的老古板萧珩应该是个例外,却没想到这一例外,就让他这损友满身是血的倒下了。
“看你还敢不敢招惹人家萧大少爷,呵呵,你这身伤,也不知道武林大会之前还好不好的了。”叫花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如果真好不了,这次你们封家可没人上场了,到时候封家主面子上怕是挂不住。”
“无妨,左右我三弟和弟婿也要过来,三弟虽然练了满庭芳的功法,却没有入满庭芳的门墙,算不得魔道中人。他夫郎入赘我封家,自然可以代表封家上场比试。”封晟虽然这么说着,但表情还是隐隐有些不甘。本想着借此机会扬名武林的他。又怎么好错过这三年才得一次的难得机会。
“看样子你对你三弟的夫郎很有信心嘛。”叫花子那打探消息的本能又发作起来。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说我不够朋友没提醒你,如果你们污衣门这次要开赌局,我三弟婿的赔率可莫要开太高。”封晟笑着说道,他那神情让叫花子有些不太确定,但心里已下定决心要好好去探查探查这位入赘封家的默默无闻的刀客到底有什么背景。
萧家,家主院落的书房偏房里,吱呀吱呀的声音微弱却持续不断。
衣衫半褪的美人两条腿被架在圈椅上,白皙柔软却又不失弹性的肌肤被古铜色的大手揉捏。美人的手捂住下半张小脸,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胸口的两粒玫红色的大nai头被发带拴住连在一起,双ru间拉得笔直的发带被古铜色的大手拉扯着。
“唔嗯大哥,不,不要再玩人家nai子了,哈啊好涨,我们不可以的啊啊不可以,唔嗯哦啊”
“不可以?为什么每次大哥喊你来,你都不拒绝?”
萧长空偏爱用手去揉捏厉沉舟身上那些头天晚上被夫君吮吻出来的紫红印迹,近乎于自虐地想象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场景。每每把自己逼到悔恨交加,胯下捣弄的力道就会更狠更猛。厉沉舟可怜的rou柱被另一条属于他大哥的发带缚住,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发泄变得成和后xue一样的玫红颜色。体内那属于大哥的巨根时而缓慢,时而凶猛的捣弄让厉沉舟不得不一次次用后xue达到高chao,身体如煮熟的虾子,又红又烫。
“那是那是,我不知道大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嗯哦,阿舟,从来都没有,唔嗯拒绝过大哥,呜呜大哥,放开阿舟好不好,唔,阿舟前面嗯,好难受”
那句从来没有拒绝过大哥重重敲击在萧长空心口,回想着早年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如果不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如果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把明里暗里表达好感的三弟推开萧长空手指灵活地解开厉沉舟分身上的发带,粗粝的手指轻轻揉捏,感受着掌心半软不硬的rou条一抽一抽地颤抖,不断有温热的Jingye从顶端小孔泄出来。
“唔啊,大哥哈,阿舟,好舒服,唔嗯,好舒服啊啊,大哥,不要停,哦啊,再帮帮阿舟,唔,哦啊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厉沉舟rouxue再次夹紧萧长空的巨根,痉挛着从深处涌出大股yIn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