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欣赏着弟弟胸前的水墨画,齐天龙打开一份文书,是问四营那几匹受伤军马该如何安置的。齐天龙把弟弟的头抬起来,硬得要爆炸的rou棒塞进那温顺地张开的小嘴。
“二将军,用你那saonai子,去给文书做批注啊,如果批准,就画个圈,不批准就画个叉。”
“唔嗯嗯嗯啊啊太深了,唔嗯哦哦哦啊停一下,等等我哈啊”
齐天泽头和屁股都被男人握住,两根鸡巴同时贯穿那前后的rouxue,他只能努力压低胸膛,用墨色的ru头去够床上的公文。眼角余光看到旁边越来越多围观的士兵,齐天泽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燃烧一样滚烫。
“批准了,批准了~!哈哈,咱们马上就要有新皮袄子了,快,咱们好好感谢二将军~!”
“哈哈哈,咱们这不正在感谢着么?婊子二将军最喜欢大家的Jingye了,是不是?”
“是,哦啊,是的,大家,如果想感谢本将军,哦哦,就用大鸡巴,用力,捅本将军的saoxue,哈啊把Jingye都射进来,把saoxue填满,哦啊!好棒,啊啊!用力!哈啊!”
一个士兵放开齐天泽的屁股,大股浓Jing从张开的rou洞里流出来,马上又被另一根rou棒堵住,齐天泽的大腿根都是粘稠的Jingye,伸手一抹,滑腻腻热乎乎的,含在嘴里,满口咸腥。他抬起上半身,让新来的士兵用毛笔继续玩弄他的ru头,明明只需要蘸一下就有墨汁,却每次都要让士兵用毛笔尖儿围着那墨色的肿粒绕圈打转好久,才继续俯下身,处理下一份公文。
“cao!居然不给我们批?!”
啪——!一个巴掌响亮地拍在齐天泽的屁股上,那白皙的tun瓣上被黑色墨汁写了婊子两个字,现在又被印上了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哦啊,慢点,啊啊太深了啊啊,你,你们上个月,啊啊才换了一批,哈啊兵刃,哦哦现在,根本就,哦哦没必要换新的,啊啊啊太深了,哦哦,要被cao坏了,哈啊saoxue,求,求你,慢一点,哈啊婊子,婊子受不了了”
“给不给批?你说!”
“不,不可以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哈啊不要捏,唔嗯,真的,不可以,啊啊啊放,放开,让我射,哈啊啊啊不要,唔嗯哦哦,呃,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齐天泽被那愤怒的士兵掐住快要迸发的rou柱,一根粗大到青筋暴突的rou棒飞快地往死里猛cao他的saoxue,前后的巨大刺激让齐天泽翻起白眼,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不停地抽搐颤抖着。但他死死地不松口,凭那士兵如何的恼羞成怒,又是抽打又是猛cao,直到不甘心地在那温热的rouxue里射出来,齐天泽已经两眼无神,嘴角都溢出了口水,一副被cao坏了的样子。
他歪斜地倒在床榻上,身下那最后一份被否决的公文早已被他满身的Jingye墨汁弄得看不清原本的内容。后面的士兵有些不确定地上前,用手推了推这个被玩坏的婊子。
“嗯唔”齐天泽悠悠地回过神,他低头,自己那被放开的分身顶端,白浊的ye体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喷射,虚软无力,但后xue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他迷茫地抬起头,看到一个国字脸士兵不确定的表情。
“唔嗯,婊子,还可以挨cao,哈,请这位哥哥不要介意”齐天泽运功吐纳,恢复了些许气力,终于不用一心二用地批复公文了,他把身子侧过来,掰开那写着“婊子”两个大字的tun瓣,用红艳艳的无法闭合的rouxue正对着排队的士兵。
“嗯,将军的公文已经批完了,现在,婊子就只是婊子,请大家,继续使用,婊子的saoxue吧”
国字脸的士兵排在最前面,不客气地插入那下贱的婊子saoxue,爽得叹息,总感觉,写着婊子的屁股,cao着更爽了。军营里好多低级士兵其实是不识字的,但从今天起,他们都认识了“婊子”两个字,也许他们之后,还会认识更多的字,比如“sao货”、“贱xue”之类。
又过了两日,正好碰上军营里大伙儿都休息,齐天龙和难得休息了一晚上的弟弟走到Cao场边上,齐天泽眼神躲闪,包裹在衣服下的皮肤都因为士兵们的视线而酥麻。齐天龙把他带到马厩,两人的马都是通体漆黑,天龙的马在鼻头上有个菱形的白斑,叫逐星,天泽的马四蹄是白色的,叫踏雪。
“走,难得休息,陪大哥出去溜溜。”齐天泽亲昵地拍拍逐星的鼻梁,转头提议。
“那,那个,我今天不太想出营大哥,抱歉。”齐天泽眼眶都泛着红,他抿着唇说道:“我有些事,不能陪大哥了,大哥要不自己出去散散心吧。”,
齐天龙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独自跨马出了军营,他太久没有出营,闲不住的他很想去雪原上跑跑马,或是和弟弟一起对练枪法。但他顾惜着这段时间弟弟天天伺候一军营的弟兄,着实辛苦,想带他出去放松放松,为此还特地让他昨晚上不要接客,好好睡了一觉。
演武场边,齐天泽脱光了衣服,让手下把他绑在给犯人行刑的木架上。那些潜入军营的探子无不是意志坚定之辈,唯有让士兵没日没夜地cao,cao得从一个人,变成一条只会摇着屁股求cao的母狗,才会心防崩溃,吐露出真实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