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把这个消息都给大家说说,从今往后,二将军的帐篷就是军ji接客的地方了,让大家都不用客气。”齐天龙的话拦住了马上就要扑上去的军官们,大家虽然有些不甘,却还是不敢违逆大将军的命令,眼睛黏在齐天泽那一身皮rou上,舔着嘴唇,一个个不舍地离开了帐篷。
“呼大哥,这下,你满意了。”齐天泽长长舒了口气,身体也摇摇欲坠地晃动。
“满意,天泽,你从来都不会让大哥失望的,不是么?”齐天龙从背后抱住齐天泽的身体,亲昵地把下巴搁在齐天泽的肩膀上说道。
“是啊,天泽,从来都不会让大哥,失望唔,大哥,唔”
两兄弟的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齐天龙的手也不老实地在齐天泽胸前游移,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大哥,来做天泽的第一个恩客吧”齐天泽喘息急促,嘴唇被吻得红肿,抛下所有的矜持,他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亲兄长的渴望。
“是呢,天泽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但第一个把你当婊子cao的人必须是我!”齐天龙把弟弟拖出了大帐,在一群士兵狼一样的目光注视下,拖进了曾经的二将军,现在全军营最下贱的军ji的帐篷。
书桌上还有离开前没批完的文书,床榻被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的一套冰裂纹茶具还是上次回家母亲给他和大哥的,一人一套。
“唔嗯大哥,唔嗯,把我房间里的这些,嗯嗯东西,都搬走吧哈啊,也方便,嗯嗯兄弟们落脚。”齐天泽被压在自己的床上,让大哥凶猛地cao进菊xue,被撑开的时候,身体只有被填满的充实,和淡淡的酥麻,心里却漾开一阵酸楚。
“大哥,唔嗯,大哥,是嫌我脏,所以,才把我扔掉了么,唔嗯大哥,嗯,我以后会变得更脏了,大哥碰也不肯再碰我了吧,嗯嗯啊嗯,大哥,用力用力cao天泽,啊啊不要停,再用力cao天泽这一回。”
被大力顶撞得身体前后摇晃的齐天泽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眼角流了出来,他掩饰地更大声浪叫起来,看到有不少士兵在他帐外探头探脑,却也已经无暇顾及。他身体柔韧结实,有着从小在军营里打磨出来的阳刚与挺拔。与大哥相比,他的天赋更高,所以家族中传授秘法时,也以他为主。可能,大哥胸中的愤懑从那时就已经开始堆积了吧,他一边僵硬地扭动腰肢,用阿鲁汉那个壮汉教他的动作去迎合大哥的捣弄,内心却是自我折磨般地去想,自己尊敬的大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他的呢。是从小时候母亲总会把大哥赶到父亲那里习武,而把自己温柔地揽在怀里讲故事的时候,还是更早?或许他就不该出生在那个家里,身上也不该流着和大哥一样的血ye,如果那样的话,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更早就告诉大哥他的那份难以宣之于口的心意呢。
“哦啊,射了,贱人,真不愧是要当军ji的人,这屁股也扭得这么带劲儿。”
齐天泽回过神来,还带这些明显胀痛的菊xue里只剩下暖暖的粘腻的感觉,他大哥齐天龙已经提起了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乖乖的,听到么?”
温暖的大手落在头顶,又很快挪开,齐天泽看到大哥转身离去毫不留恋的背影,默默地擦干了最后一滴眼泪。
最近军营里的兄弟分批出营,在冰天雪地里搜寻一群行踪不明的黑衣杀手。半个月来都一无所获,但大家却丝毫没有怨言,每天JingJing神神地出发,晚上也两眼放光地回营。军营中,原来有两位将军,二将军齐天泽是个喜静的人,每天他的帐篷总是最静谧的地方,而如今,那处宽敞的帐篷却成了最为喧闹嘈杂,通宵达旦的地方。
“唔嗯唔哈啊太深了哈,顶到了嗯啊婊子的sao心,啊啊好舒服哥哥再用力啊啊好棒,啊啊”
“这婊子的saoxue,被cao了这么久还那么紧,呃哦,要射了!”圆脸的军官提起裤子,把位置让给了另一个高瘦军官。
“呵呵,咱们二将军可是自幼习武,听说这种婊子都特别耐cao,是不是啊,二将军?”那高瘦军官把rou棒插入满是Jingye的rou洞,俯下身,一边飞快地猛cao一边故意地加重二“将军”三个字,他是齐天泽从百夫长提拔起来的,对齐天泽的觊觎一直暗藏在心底。
“哦哦,是,是的婊子特别耐cao,哈啊不会,那么容易被cao松的,哈啊大家,放心使用,啊啊婊子的saoxue”齐天泽双目空洞,说完张开嘴,另一个马脸军官把脏兮兮的rou棒捅进了他的嘴里。一前一后,两人合力把军ji婊子顶上了高chao,齐天泽那根用红绳束缚着紧贴在小腹上的rou棒顶端喷出一股浓稠的Jingye,两个军官也同时被痉挛的rouxue夹得喷射出来。被放开的军ji很快又被两个不认识的士兵扶住,在军官们享用过军ji的rouxue后,军ji还要继续伺候更低一级的百夫长,普通士兵。只有在第二天全营Cao练或外出练兵的时候,才能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这些天,齐天泽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随时随地,rouxue里都插着男人的Yinjing,灌满了Jingye,他的脑子里也不再去想其他,有的只是如何把送到嘴边的rou棒舔干净,舔硬,把Jingye吸出来。他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