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捧着一杯温热的牛nai。
夜深了,老师在客厅做最后的清洁工作,我没有事做,目光便追随着老师晃来晃去,这样优秀英俊的男人,连擦块地板都能抓拍出好几张杂志封面。我时常在想,自己究竟是撞了什么大运才能让郁老师捡回家,并做了人家的男朋友。
想着想着,人就很难坐稳了,我捧着牛nai杯轻快地荡起小腿,身体逐渐陷进柔软的沙发,可能是我惬意地太过头了,郁怀书忽然转过身停下,向我看去。
“怎么不喝?凉了味道会有点腥。”
我“啊”了一声,收回傻愣又炙热的视线,害羞地舔舔唇,小声地说:“不小心看忘了。”
这是变相地夸老师好看,郁怀书显然领会了,我看着他侧过脸,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我小口地抿起牛nai,简直甜到了心里。
这几天我总睡不好觉,借机赖着老师讨要安眠药吃,老师自然是不给,说我年纪小吃不得这些东西,他便每天晚上用小nai锅煮一杯nai给我助眠,特殊又甜蜜。
我瞄了几眼正对着玄关的卧室,跟只小狗似的用舌尖撩着牛nai,卷进艳红的舌心,郁怀泽吃完饭就回屋甩上了门,中途再也没有出来过,今天安静得有些反常,我摇摇头,撇开这些无谓的想法,被欺负得多了,他难得的反常对我来说都是幸事。
郁怀书从阳台回来时,我的牛nai还剩不少,他在沙发塌上坐下,看我揉着眼睛打了好几个哈欠,轻声道:“已经困了?”
我踢下拖鞋,爬到郁怀书身边,趴在他腿上,声音都懒得不成调:“老师,我好困。”
郁怀书摸着我细软的头发,温柔地说:“去睡吧。”
我努力仰起头,半闭着眼睛亲了亲老师的唇,大胆地撒起娇:“想跟老师一起睡。”
郁怀书点点头,答应了,笑意里有几分难言的沙哑,他捧住我的脸,贴上唇,混混沌沌地,一大口被含得滚热的牛nai渡了过来,我惊讶地吞了下去,等反应过来这种情趣后,便细细地舔起老师的唇舌,乖顺地将残存的nai味全吮了过来。
已经是秋天,晚上却依然能感到燥热,我抬手扒开自己领口不够,还想去解老师的衣服,情难自已地吻上郁怀书的下颔,喘着粗气道:“老师”
巴掌大的塌经不起折腾,我神情迷离地靠在老师怀里,被打横抱进了主卧。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在耳边响起,体内像是有把火,把腔内盛满的一汪糖水烧得翻滚溢出,甜腻撩人,我难耐地挣了挣,哼唧几声,眼皮都睁不开了。?
大概是还嫌我不够浪荡可口,郁怀书不知足地隔着布料揉搓我的身体,吸我睡衣下的突起,浸了水分的布料shishi地塌在我红肿的ru头上,我露出舌尖想要接吻,便有人从后面蒙住我的眼睛,亲我的唇角,我听到他说:“够了,内裤都洇shi了。”
我被小孩把尿似的抱起,颠在怀里,恍恍惚惚地晃着。
郁怀书凝着眉,擦掉我唇上的口水,一双眼睛定定地看住我,不紧不慢地同时脱去我的上衣,剥掉我的白色内裤,我真是喝醉了,连一个人几只手都快分不清看出重影了。
我痴痴地对老师笑下,像个醉里送秋波的傻汉,粗糙的手掌抚摸过我的印着红晕的胸口,捏住ru头的指尖突然发力,指甲几乎要嵌进rou里,我疼地大叫一声,拼命向老师贴去,想告诉他我有多痛。
可老师并不领情,我被箍得死紧,抗拒不得,老师脸上仍是那副风吹不散雷打不变的君子浅笑,连脱裤子的动作都一丝不苟得不受半分影响。
滚烫粗硬的一根东西挤进了我狭窄的后xue,推进得丝毫不拖泥带水,磨着薄薄的一层rou膜逼近深处,我疼得大腿根轻颤,想起老师连扩张都忘了帮我做。
我不舒服地轻哼:“老师,痛”
郁怀书终于揽住我的肩头,心疼地让我闭眼,然后一点一点亲过我的眉心,鼻尖,还有锁骨上的那颗痣,我朦胧地想起往日里是郁怀泽最爱咬我那颗鲜红的痣,恨不得连皮rou都剥下来嚼了。
“小琢小琢”
我听到老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沉哑,几乎要快过我体内的那根Yinjing,转眼间,又一根shi淋淋烫乎乎的东西弹在了我的肚皮上,不满地磨了磨,我不用看,便能猜到nai白的肚皮上肯定留下了几道shi亮的水痕。
我迷迷糊糊地晃着,分不清快感来源于何处,究竟是吻的甜蜜还是填满的充实,把尿的姿势并不雅观,我的屁股高高翘起,俏生生地敞露在老师的眼前。
?
“小琢忍忍,老师要进来了。”
奇怪,那我肚子里的那根难道是新玩具吗,我皱起眉,感觉自己像只汉堡rou饼,被夹在了中间还不够,仍要剖开我的肺腑,再填上两根炙得紫红的香肠,郁怀书按住我的双腿,蹭进了股间,挤着红肿shi漉漉的rouxue边缘猛进。
我不知趣味地弹跳,嘶哑,这块rou饼都快撑破了,他不耐地啧了几声,抚摸我异常鼓起的肚皮,在耳边叫我深呼吸,我想好受些,只能顺从地努力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