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鲜血不住流淌而出,狰狞的伤口遍布全身,有几道伤口甚至已经开始渗出淡黄色的脓水;惨白的皮肤暴突出无数青筋,瘦弱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起伏下时不时显露出根根骨头,胸下的位置甚至已经能从伤口处看清内里沾着血丝的白骨。
即便如此,这具惨不忍睹的身体依旧能够感到满足与享受,从极致的痛苦中享受欢愉,从天堂般的愉悦中享受刻骨铭心的疼痛。
丝毫不被压抑的呻yin从身体的主人口中传出,他的脸上沾着半干不干的血ye,没有血色的嘴唇在血ye的滋润下变得殷红不已,他使劲地扭过身体去看身后的男人,哪怕姿势的变动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也仍旧是喜悦的,他抬起手勾住那个男人的脖子,随后一边笑着一边发出高昂yIn浪的呻yin。
他的声音十分嘶哑,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了声带一般,丝毫称不上好听或是勾人,但这却让身后的男人越发忍不住般地横冲直撞起来,他挥开对方勾着他脖子的手,接着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往地上一砸,在对方发出痛苦的惨叫时,低yin一声畅快地射在了对方的体内。
射完之后,男人抽出自己的Yinjing,又套弄数下将残存的Jingye挤出来抹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在没有巨物的堵塞下便淌出泊泊ru白色ye体,满身是伤的青年喘息粗重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哭音,明明是痛极了的样子却还像不满足一般扭了扭屁股,他艰难地开口道:“要停下了么?不要停下好不好?我爱你我爱你”他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再进得深点行么?”他又将双腿趴开了一些,红肿的rouxue颤缩着,yIn荡到了极点。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表情在青年的话语中变得越来越狰狞,双目猩红,透着无尽的疯狂和杀意,而这其中又混杂着浓烈的爱,不lun不类,猎奇而又怪异,他撸硬了自己的Yinjing后再次侵入了青年的身体,随后揪着青年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他问道:“够深了么?”
“嗯啊啊啊不不够”青年边说边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就像是个五岁小孩得到了糖果一般,高兴得纯粹至极,而他这样的笑很快就换来了男人粗暴的折磨与仿佛要把他生生撕碎一样的殴打。
“嗯啊啊咳咳咳你爱爱我么?啊啊——”青年被男人用力地翻过了身,接着掐着他的脖子飞快地Cao干起来,青年爱恋地抬手抚上男人的小臂,紧紧握住后,在上头死死抠挖着,指甲深深陷入伤口中,片刻后便有鲜血涌了出来。
男人低下头咬住青年的嘴唇,饥渴地缠着对方的舌头勾绕了起来,随后在分离的须臾间含糊地说道:“爱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就这样Cao死你,杀了你。”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出眼眶,他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断断续续道:“再也再也不不要离开我”
男人呼吸一滞,侵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直直地看着青年,他从未觉得有谁的眼睛会如此好看,如此令人移不开视线,宛如深渊,直直地引着他往下坠落,再也无法逃脱,他着魔般地吻了吻青年的眼尾,随后应道:“嗯。”
青年满足地笑了起来,他说:“太好了”他摸了摸男人的脸,“太好了。”
他们在这间不算大的广播室中交合了近有两天的时间,哪怕没有真正的插入,也必定要黏合起来似的拥抱在一起,大概是预感到这样的时间已经不多,他们几乎是要把对方揉碎在自己体内一般地激烈交合着,直到一滴Jingye都射不出,直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青年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咳嗽着,他双目涣散,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时不时抽搐痉挛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呼吸几次后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他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了,根本动都动不了,他看了看先前随手一扔的枪,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傻逼,他往前爬了几步,艰难地拿起枪后又爬回了男人的身边,他把枪塞进男人的手里,当对方抹上冰凉的枪支时,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又变得紊乱了起来。
“要离开这里的话,杀了我。”青年边说,边举起男人的手,将枪口抵在了自己的左胸膛上,他感到男人明显地兴奋了,那双慑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此刻就要挖出他的心脏,血淋淋地吞下肚子里一样。
然而正当食指碰上扳机即将扣下时,男人忽的猛吸一口气,甩开了手里的枪,他一把抱住青年,胡乱地亲吻起青年的脸颊与嘴唇。
青年有些疑惑,他问道:“你爱我么?”
“爱,我爱你。”男人回答道。
青年回抱住男人。
“爱我的话,就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