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虽被夺,但白玉瑾邪性尚在,听不见大哥白玉衔的半句斥责,蛮牛似的,扭断胳膊也要硬挣开约束。
毕竟是一个父亲出的亲弟弟,白玉衔不想伤他,所以陡一放手,接着躲闪腾挪,三招之内又点住了白玉瑾要xue,令他定在原地不得挣扎。
疯了一般的白玉瑾便又叫骂起来:“呸!不过是个有辱门楣的sao货、yIn妇!也敢教训你二爷我?!”
白玉衔听了心中自然不快,心说:自己再sao再yIn,却只与谢灵望玩在一块,未曾有第二人选,譬如那恩爱夫妻举案齐眉。更休说这些年,自己为神剑山庄挣得多少面子,几时辱没过家门?
“盗剑其一,杀人其二,出言不逊其三。”白玉衔说着又点了白玉瑾的哑xue,右掌抵到他胸前一运功,竟将白玉瑾的功力直接废去三成。只见白玉瑾一张俊脸瞬时因剧痛而变得煞白,额上不断流下层层冷汗,人倒是清醒过来,目光闪躲,不再瞪着白玉衔。白玉衔一声蔑笑,道:“如今我废你三成功力,不算大刑。待会父亲见你这般模样,想必也不会再重罚,你自想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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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部分残局,白玉衔百无聊赖地拉着谢灵望,踱步到院子僻静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才说好收敛一点的,少爷反而愈发过分了。”谢灵望捉住白玉衔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上。
白玉衔不说话,竟少有的松了劲,转身要走。他本意不想谢灵望左右为难,结果却使谢灵望更加苦恼。
谢灵望自小只知道哄白玉衔开心为第一重要,眼下自己坏了白玉衔的兴致,他赶忙自扇一记耳光,“都怪我多嘴,坏了少爷的雅兴!”白玉衔闻声急忙回身捧住谢灵望的脸,柔柔对那手重扇红了的那半边吹气。
谢灵望痴笑着握住白玉衔的手,自己揉了揉脸,说:“少爷既想在这里玩,不免要受些罪,说好待会可别后悔啊。”
白玉衔抽回手,假作生气的侧过身,道:“你明知道我打小习武吃过不少苦头,还总把我当养在绣房里的娇小姐。”
谢灵望忙把白玉衔的揽入怀中,拿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这手又白又滑,剑茧都不见有,恐怕只拿得动绣花针的千金小姐都没你好。”
白玉衔本该有些恼,更多的却是被夸赞后的羞怯,他回抱住谢灵望的腰,一边巧舌堵住谢灵望的嘴,一边熟练地解开裤带,掏出对方已经半硬的性器,揉摸到完全勃起挺立,才俯到谢灵望耳边,情迷道:“好弟弟,快上来骑我!”
白玉衔媚态入骨,邀宠一般趴在假山石上,茜纱下摆滑落腰侧,衬着雪白紧翘的双股,掰开来,里边是不断开阖的粉艳xue眼,情态煞是诱人。
谢灵望看着这自己一点一点cao开的美人,不由又看痴了,心想:自己有朝一日总要混出些名堂,才配得上这天上天下独一个的人!
谢灵望向来温柔,自己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却还耐着性子将前端溢出的一点阳Jing抹到白玉衔xue口磨蹭,聊做润滑。然而白玉衔比他更急,撅着雪tun就要去套谢灵望那根东西,满嘴胡乱的念:“好弟弟,我是你的妻,你的奴,求你快cao我吧!”也不知道几分是他心里话。
熟稔白玉衔在床笫间癖好谢灵望,知道这般情态只是在求一顿被jianyIn般的好cao,说的话当不得真。但他照旧配合,真如浪荡坏种似的,毫不留情将胯下巨物顶进白玉衔的小xue里,一气捅到了底,不等对方适应,便狠狠cao干起来,动作孟浪,似绝情无义之人一般。
白玉衔这回润滑基本没有,扩张相当没做,勉强shi润松软了xue口,被谢灵望轻易顶开,干涩的内里就很不好受了,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白玉衔在令人屏息的疼痛中,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嗯啊使劲cao我好夫君啊啊啊主人,轻一点要、要坏了”白玉衔欲海浮沉,全然忘了身处何地,纵情yIn叫起来,谢灵望却保持了一丝理智,一巴掌拍在白玉衔的雪tun上,真像个主人似的说:“谁叫你出声了?”然后他将腰带勒在白玉衔嘴里,接着绕到身后,把白玉衔一双手反绑起来,两全了硬上弓的兴致和避免yIn声惹人注意。
直到谢灵望射了一次,白玉衔的窄道得阳Jing滋润,终于变得又润又软还紧,没有半分不适,只剩无边无际的爽快。抽插不再受阻,谢灵望更加卖力照顾每一处敏感点,cao得白玉衔这口需得先倒水才能出水的小xue,真如一口井眼似的,滋滋往外喷yIn水。
激情过后,谢灵望解开绑白玉衔的带子,然而体内积了不少yInyeJing水的白玉衔一动作,下身便如失禁般往下淌水,可眼下别说换洗的裤子,就连擦水帕子都不够用,白玉衔下意识赶紧又把屁股撅了起来。
谢灵望东摸摸西摸摸,从白玉衔腰封上拽下一块核桃大的玉把件,道:“少爷,失礼了。”然后便拿这块尺寸适宜的东西,堵在了白玉衔微肿的小xue里。
避开人回到卧房,二人瘫在一张床上说了几句话,神经放松的谢灵望终于体力跟不上,很快沉入梦乡。而白玉衔先行沐浴,洗完神清气爽,宛如一个合格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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