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珍贵“战利品”,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
我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既然拿在手上会被看到,那穿在短裤里总不可能被看到了吧?
我脱下紧窄的篮球裤,将陆亦则的内裤套在了身上。内裤既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材质摩擦着皮肤,当那道渗入了布料的Jingye一接触到我的rou棒前端,gui头立刻传来一股舒适且yIn靡的凉意。
“呃啊呃”
我忍不住呻yin了一声,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篮球裤再次套上。然而这次,胯下的rou棒仿佛是被打了春药一般,任我怎么转移注意力都软不下去。没办法,我只好偷偷摸摸地将手伸进篮球裤,一边时刻警惕着有没有人进来,一边用手握着内裤,裹住一柱擎天的rou棒,用力撸动起来。
“啊啊呃啊陆亦则”
陆亦则的内裤穿在我的身上,对方滚烫的体温犹在,感觉就像是已经接触到他健壮的身体一般。我的大脑中充斥着无尽的性幻想,大口喘息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
有学生进来的时候,我便马上停止动作,屏住呼吸,专心致志地盯着面前正在翻滚的洗衣机。当学生提着桶离开时,我立刻重启动作,粗暴地捋动着将内裤顶起一座小山的大屌。
衣服在洗衣机内翻滚的这段时间内,我仿佛中邪了一般,频繁中断刺激,又频繁开启刺激。明知道这种举动相当变态,但我居然好像对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吊诡快感上了瘾,喘得越来越大声。
“呜呃呃啊啊要射了陆亦则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Jing的前一刻,我一把将内裤和篮球裤一起拽了下来,然后朝着墙角射了个痛快——留有陆亦则宝贵体ye的脏内裤,可能是我今后一个星期的“施法工具”,自然不能被我的Jingye所“污染”。
我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rou棒的硬度也消了下去。我小心翼翼地提起内裤,再拉上篮球裤,将内裤完美地包在里面。
洗衣机也停住了转动,适时地发出了提醒的“滴滴”声。我将衣服一件件扔到桶中,然后将那件被洗得皱巴巴的新内裤放到了最上边。
我提着桶来到楼梯口,深呼一口气,开始向楼上走去。果不其然,陆亦则依然眯着眼睛靠在宿舍门口乘凉。
“洗完了?”陆亦则听到脚步声,睁开一只眼睛。
“嗯,洗完了,你拿走吧。”我打了个哈欠,提着桶往对方身前一递。
“好的,谢了哦。”陆亦则挑了挑眉,将放在最上边的内裤拿起,走进宿舍关上了门。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将桶放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拽下了篮球裤,一溜烟爬上了床。刚刚发泄没多久的rou棒,就因为我刚才看到了对方取回内裤时结实的臂膀,再次抬起了头来。
我趴在床上,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不断挺动着身体,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拼命用旧内裤绵软但坚韧的材质摩擦着硬邦邦的rou棒。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又要因为陆亦则而“失眠”了。
从那以后,我便有意无意地将洗衣桶放在门口,然后半开着宿舍门装作乘凉的样子。而陆亦则也时不时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洗衣桶,便打个招呼,然后将自己的脏内裤丢进去。而每一次我洗衣服的时候,都会将陆亦则换下的旧内裤装进塑料袋包好,然后装在兜里或压在桶底,将洗好的同款内裤换给对方。
一个多月以来,我的洗衣费花了不少,但Jing神上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天天都相当开心。连阿峰都开玩笑地说我“就像得到了爱情的滋润一样”。我心想你倒是说得没错,不过你肯定猜不到“滋润”的提供源是陆亦则的内裤。
然而老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吸足了陆亦则的内裤后,我本应心满意足,却在校际散打大赛来临之际再次改变了想法。
这次的散打大赛是全国性质的,相当隆重,学校也非常重视。由于光靠散打部的常驻人员忙不过来,学校便开始招收志愿者。陆亦则在闲聊中将这条消息透露给我时,我想也没想就报名参加了。
除了协助安排场馆、售票、维持秩序等工作以外,志愿者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帮忙打扫选手们的换衣室。指导教师在布置任务时,一众志愿者毫不掩饰嫌弃的表情——每个散打选手的雄性荷尔蒙都旺盛到溢出,换衣室的味道可想而知。当初只有本校的散打部时,那股酸臭的味道就已经让令人掩鼻了,现在再加上外校队伍的选手,肯定是要熏死人的。
见其他人拒绝得干脆,指导教师便把工作扔到了稍显迟疑的我头上。我苦着脸推脱了半天,直到指导教师答应给我少安排些其他的活计,我才一脸纠结地勉强应承了下来。但实际上,我的内心高兴得要疯了。
这样的安排,意味着除了选手,只有我会进入那里。而且任务量减少,意味着我可以腾出时间在选手比赛时进入换衣室大快朵颐。因为钥匙交换不便的缘故,当天有比赛的选手们的柜子一般是不关的,我便可以一个人在换衣室里,独占陆亦则汗shi的衣服、毛巾和鞋袜
一想到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