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解酒」(苗人头领)
李逸在婶婶的目光下半搂半扶将胡湫带上二楼,不敢在婶婶眼皮底下带回自己屋,只能朝婶婶喊道:“弄个醒酒汤还是什么的,我待会儿来取!”
李逸瞟了一眼,李大婶转身走进厨房后他便奋力一提,将胡湫懒腰抱起,进了二楼最里一间。醉酒的汉子身上一股莫名其妙的香味,李逸凑近了帮他脱去外衣,被混杂着酒气的突袭勾得醉了几分。
胡湫的厚唇开开合合,下唇莹莹还润着桂花香,在李逸摸不着头脑时,醉酒的人缓缓扯开了衣襟。胡湫的胸膛露了出来,蜜色皮肤沁着细汗,看起来是热急了。李逸下意识帮着服侍脱衣,手背擦过温热的肌肤时胡湫闷哼一声,“嗯、别!”
李逸触电似的收回手,心里被那声粘粘的低yin挠得痒煞,悟得了做贼心虚之感,若不是刚才偷窥了风情,又怎会因为男子的鼻音就心神荡漾。
“我先去取解酒汤,客官请随意歇歇。”李逸不自觉地客套一句,脚底抹油出了房门。鬼鬼祟祟往厨房门口张望,似乎李大婶还在里边,那事情还未败露。和婶婶交代了一声就几个跨步跳上楼梯,颇有两厢暧昧偷偷私会的稚嫩,心情似乎还挺雀跃。
“胡湫、!”
李逸差点捏碎了细口瓶,脸色也因着忘记喘气而憋得通红,他反手合上门,也不知是怕谁看见。“爷,可不能这样”李逸在门口立定,像个把门的,里边那高壮汉子脱得巧妙,胳膊腿都没露,可偏偏从胸膛到下体他是一点没遮,营造的视觉效果就是个“任谁都害臊”。
恰巧前几天水生叔给他看了个yIn秽画本,画中有一个女子摆的姿态与胡湫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胡湫的胸膛不柔软,胯下也无有那“水帘洞”。照道理说李逸不该有那种想法
“嗯”胡湫紧皱眉头,眼帘只开了一条缝,难耐的手贴在自己肌rou流畅的下腹,想要抚慰Yinjing却始终下不去手,只得发出求而不得的悲鸣,“受不住月神宽恕我”
李逸脑中似有所悟,胡湫曾说他信奉拜月神教,教条严苛,应该对贞节也有所要求。这也是李逸不喜教条的原因,条条框框限制自由,也不知道能得什么好,他不假思索道:“要是真难受自己弄一弄也没什么,男人都会,不必自责!我虽然少弄,但也不是没弄过,硬逼自己不碰是何苦来呢?”
“拜月神教有教谓不可自渎嗯、唔”壮汉的轻声细语有些温柔颓败,低沉有魄力的嗓音却无力地流出声来,靡靡又缕缕。喉结抑制不住兴奋而上下滚动两次,李逸的手试探性地抚上对方勉强算是着衣的肩膀,轻轻劝导,“那我的手来帮你,你便不算违规”
胡湫收了收被触摸的肩膀:“亦不可与人交欢。”语气稍强的拒绝脱口而出,眼睛却恐惧着泄露真情而紧紧闭着。他的脑袋挨着李逸的床边,模糊地想起是自己提出要来伙计的房内,心里着实焦灼,“去帮我打水洗澡。”
“啊!”李逸的手忽然放肆起来,直直抓起胡湫昂扬的Yinjing,胡湫从来不敢细看自己的秽物,硬得通红的柱身和略微发黑的子孙袋,别提根部还有黑色杂草般的Yin毛,弯弯曲曲、密密丛丛。
但是这灭顶的快感却是秽物所给予的,身体的欢愉是陌生的,心理的颤栗也未曾有过。与叩拜月神时不一般,神明护身,心中空荡,杂念无存;被李逸一摸,情爱入身,心中满溢,yIn念仅存。
胡湫下意识用自己的双眼去确认年轻伙计的意图,只见对方白净俊朗的脸上浮现出黑红两色的印记,眉心一点乌黑邪云,双目下眼睑挂着一条不相连的红线,越是细看越觉得惑人。
“你!”胡湫惊觉李逸的神情巨变,那双眼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蜜意,也不是伙计刚才紧张又雀跃的童子心境。胡湫扯住对方乱摸的手,快感中断后稍微恢复些理智,定睛看去,李逸的身后竟悬着一把同体黑色的细剑。
“莫怪,我也是为了帮你。我强迫你就不算交欢,而是jianyIn,让那什么月神责罚到我头上便是。”
那根本不是李逸在说话,而是黑色的yIn剑剑身振动发出了仿制的人声,李逸的眼瞳泯然作空洞状,元神不知被囚禁去了哪里。yIn剑Cao控李逸再度抚上胡湫的身子,胡湫再也逃不开,脚底生根似的,还无力地扭动身子,发出无意识的邀请。
“你自己摸啊,试过就会了。”李逸哄骗着将胡湫的手放到跳动的Yinjing,“嗯!我不能!”胡湫被死死抓住手,上下带动着上下滑动,就算再怎么抽开,掌心无可避免地摩擦着柱身,很快尺寸不小的阳具就吐出了白浊,“嗯——唔、唔——”
胡湫感到神清气爽的同时也有些头晕眼花,他的上半身火热而下半身凉爽,他感到舒适也经受着折磨,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却也失去了什么。
明明只是触摸一个器官,可全身上下都荡起千层波澜,围绕着几个有吸力的点,打着旋将他卷入了一个极度安静的领域。胡湫不自觉地呻yin起来,明明全身肌rou都绷紧了在克制着感官,但快感来得如此猛烈而透骨,他沙哑的哼声将所有贪恋暴露了。
一根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