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十二,小寒。
这时候的棠城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山间Jing怪也鲜有出门活动,闻旌懒洋洋的待在殿内,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座下长老絮絮叨叨,眉目间带着倦意,好不容易等长老絮叨完了,干脆大手一挥放了诸位一个大长假,然后径自往寝殿闭关了。
殿内燃了香烛,是清淡温和的沉香,榻边放了暖炉,里面炭火正旺,烘的整个寝殿都温暖起来。金线织的帘子落下来,在灯光下影影绰绰勾勒出一具身影,床榻吱呀吱呀的响着,仔细听还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和隐秘的水声。
闻旌愉悦的笑起来,指尖一扬便将那金线织的床帘整个卷了起来,露出床上光景。
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两对银环,一根金线穿了两边银环将两边臂膀交缠着捆在一起虚虚吊过头顶。谢瑜身子靠坐在床头软垫,让腰腹不至于吃力,下面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摩擦,圆润的脚趾用力的绞在一起。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青年隆起如球的腹部,皮rou是莹白色的,因为有孕而崩的紧紧的,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半妖已经陷在滔天的情欲里不知过了多久,孕期的半妖似乎总多愁善感一点,加上体质特殊,身下两个xue一天到晚都渗着水不说,胸口两个nai球也胀满了ru水。
闻旌把他摆成这么个姿势,就是为了防止他受不得情热用手自读,可纵然手碰不得,总还有双腿可以摩擦。他身下的rou逼浪的很,自从有孕之后,用不到手指揉搓便整日泛着水光,往往不到片刻便能濡shi了衣袍。他被闻旌困在床上没过多久身下rou逼就饥渴般收缩起来,从花心处窜上酸软,惹的他Yinxue内壁难耐的挤压,从里面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汁来。身下的rou缝糊了一层水光,两边Yin唇却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瑟缩起来,很快就变得瘙痒。起初他是想咬咬牙忍了的,可不知为何眼眶一酸就有些控制不住,好像这有孕了倒是把他平日里那些忍耐坚持都带走了似的,剩下的全是yIn乱和放纵。
起初只是合拢了腿让两片Yin唇在大腿根部的嫩rou那细细的磨,磨着磨着倒是开发出了身下这口rou逼的yIn性。先是挺胯把rou逼往腿间送上去,本想衔了那逼口软rou细细研磨,却Yin差阳错让浸泡了yInye的花蒂在腿间嫩rou处狠狠碾过。于是从嘴里发出"哈啊、"一声惊叫,腰胯猛的震动,本来就敏感的rou蒂一下子勃起,支棱在了花xue上头。得了趣以后就俞发的放肆,回回挺胯把肥美的rou蒂往交叠的腿间送,"啪啪啪!"来回几下,捻的rou蒂涨大如枣儿,下面两片Yin唇也被拍打的乱飞,露出下面水唧唧一口逼xue,热哄哄的,带着yIn靡的水汽。
闻旌推门进来的时候,谢瑜正用脚趾扯了身下的薄被放在股间,两片Yin唇已经被摩擦的肿大充血,正好把凸起的被单夹在xue外。谢瑜腰腹微微悬空几分,像骑马一样骑在床单上前后耸动,那床单的褶皱正好顶在他枣儿一样的rou蒂上,只前后耸动了几下,就从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yIn叫。闻旌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身下的rou逼紧缩,把股间的床单绞的紧紧的,于是粗糙的纹路陷入rou逼,在发了大水的Yin道内壁重重磨过,他甚至来不及有被抓包了的羞耻感,就在突然到的高chao里绷直了脚趾抖着腰胯喷了出来。
金线织的床帘卷起,大半个光裸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人前,谢瑜下意识的觉得羞耻,于是微微弓起身子想要遮掩一二,下一秒就被扯了长发用力按在怀里。
魔君又好气又好笑,终究又舍不得教训他,只能凶巴巴的把人按在怀里亲吻,他吻的又急又快,舌头和舌头一起交缠,交换嘴里的津ye,也渡了自己的神元。
伴侣的津ye对半妖来说是天然的春药,没几下谢瑜就感觉自己胸口一阵胀痛,胯间阳物Jing神抖擞的立起来,特别是刚刚高chao过的rou道,又开始蠕动起来。
闻旌解了金绳把人按倒在床榻间,一只手捉了酸麻的手腕在刚刚吊起的印记那温柔的揉搓,另一只手则捉了两个saonai放在掌心把玩。涨nai之后两个ru球更加巨硕,ru晕加深,中间坠着挺立的褐色ru头。平躺下来的时候,nai子就瘫在胸口,入手滑嫩但ru首处有结块,是许久未疏通的缘故。
谢瑜被一只手玩nai玩的气喘吁吁,只觉得胸口涨涨的疼痛,被掌心揉捏的时候像过了电一样,逼得他红了眼。
手腕的印记不重随意揉搓了几下就消失不见了,谢瑜挣了挣手抓了一只肥硕的嫩nai递到闻旌面前,面上羞怯,眼睛却汪着水,显然是期待的。
"哈啊,夫君夫君吸一吸奴的nai吧,nai子好涨呜!"
闻旌大大方方的掐了nairou往嘴里送,将挺立的nai头和ru晕一起吃在嘴里,谢瑜扯了嗓子叫出来,似乎被他舔的爽极,更把胸ru往上送了送,下身也悄悄绞紧了。
舌尖对着勃发的ru头飞快的扇动,打的ru头越发挺立,隐隐充血。还没在嘴里含上几分钟禁闭的ru孔就被舔开,一股腥甜的汁水细细的喷了出来。
谢瑜只觉得胸口一痛,然后就有nai汁顺着ru孔留进了闻旌的嘴里。他的夫君吸的格外畅快,捏着胸ru让nai汁淅淅沥沥的喷出来,然后含了一口渡在他嘴里,两个人亲在一起,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