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诺昏了过去。
他的世界因此变得一片暗沉,他什么也不知道,意识和感官都支离破碎。
呼吸在昏迷中显得沉痛,他的回想也带着刀割一样的痛苦,以至于他甚至都在祈求梦境不要降临。
——莱诺啊莱诺,你为什么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里?
他不知道答案。
归根结底的原因大约是他信错了人——他从未想到,本该与触手敌对的仿生人,竟然会透向触手那侧;裘德是的的确确在思索着反抗人类,同样,他也的的确确认为,这是为了仿生人好。
莱诺怎么可能事先预料到这点?怎么可能有人能事先想到这件事?他就像被那些捕虫植物里的花蜜吸引了的小虫般,顺着甜美的味道,一点点就被引诱进了险境……
可是——
可是。
真的……没有人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吗?
若人类能对仿生人彻底安心,为什么他们的安全协议里,依然有不得杀死他人的条款?
他们害怕仿生人……这难道不是从旧时代起,就一直延续至今的事吗?
莱诺不懂,他不明白的事有许许多多,他亦从不强求自己要搞明白,事实上,他所期望的生活从来都远离那些必须搞懂这一切的场合。
——其结果,他落到了这里。
下身还很难受,被过分开拓了的花xue隐隐地胀痛着。
后xue虽没有被过度侵犯,却也因为蹂躏而难过。
Yin蒂和ru头有上这会儿都成了触手的乐园,它们小小的吸盘吮吸着那里,麻酥的刺激在他半睡半醒的昏迷中在他身上流窜。
“唔……嗯……”
他今后……会变成什么样?
裘德显然并非只想把他掠来这么简单,他说过要以仿生人的躯体孕育新的触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通过你的躯体孕育出的触手将不会再害怕仿生人的毒ye。”他说过——那时他的Yinjing正在莱诺的后xue里抽插,“你不觉得对人类来说,这个是相当相衬的末日吗?”
莱诺不觉得,他除了快感外什么都感觉不了,他的身体在Cao弄下痉挛颤栗,在推动中向上弓起,爆发出零碎的啜泣与尖叫。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Jingye一次又一次地冲入他的身体。
呼吸每分每秒都在刺痛,感官变得钝感,像在水底望着世界。
触手在那之后也再度涌向他的身躯,它们钻进他下身入口,从内侧将他撕裂。
“它们更喜欢射在你的身体里,那里的温度更加适合。”裘德说,“但是,在命令下,它们会克制。”
——触手不是不会思考,只是他们思考的机制与方向都与人类不同,因而让人类产生了误解。
不同既是无法理解,只有相似才是“了解”的根本。
裘德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无论前后,也不顾莱诺是否得到了快感:他生气了;莱诺在他的怒火中渐渐崩溃。
他在对方怀中尖叫着达到最后一次高chao,Jingye冲刷着他的子宫颈,Yin道里的巨物抽出时发出了“噗”的一声,犹如葡萄酒被拔开了软木塞;随即,无数ye体从其中涌出。
“啊、啊啊啊——!”
莱诺在失去意识前,只能意识到自己大约正在演出花xue喷Jing的yIn乱戏码。
然后……他就身在此处。
他从睡梦中醒来,低低地抬眼打量着四周。
这里大概也是某个“房间”,墙面由那些泛着金属色的树枝构成,有张床,上面铺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被褥。
但即便他睡在了床上,也不意味着他好过:细小的触手遍布着他的身体,它们像按摩仪一样,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他赤裸的肌肤。
而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他试着挣了挣,听见了金属摩擦的声响——大约是手铐一类的东西吧。
触手们一下子察觉到了他的挣动,细小的身躯立刻向着脖颈上聚笼,他的脖子像被带上了个项圈,沉重得他甚至无法抬起身体。
“咕、……”
天花板上,两根触手从Yin影中探了出来,它们试探性地向着这里晃动,慢慢地蜿蜒上了他的身体。
莱诺觉得它们大约是在思索该怎么办才好,而思索的结果,是它们加快了速度向下探来。
赤裸的双脚被拉开了,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莱诺不由得因此而发出喘息,粗重的呼吸里夹杂着些许呻yin——
在触手眼中,大概是这具躯体已这简单的动作下彻底发情了吧。
接下来它们要做的就是侵犯这具rou体,在他体内射Jing、繁殖……
而莱诺也是这样期望的。
在这种糟糕状态下,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是最有效的兵器,他可以充分利用它来对触手造成伤害。
手铐不能完全限制他的行动,只要将这些讨人厌的触手解决,他总会有办法的。
抱着这样的主意,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