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命千余军兵行至历阳,自己则轻装简出,先行至周瑜所在的丹阳城。
这一路又是山路又是水路,孙策却因大战在即隐隐兴奋,便也不觉疲累,眼看不过半日,翻过这座山,就是丹阳地界了,他却被乌压压一群山莽野夫团团围住。
“公子你器宇不凡,想来也是明白人,我们也就是收个过路费。”人群中让出一个刚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绿衣少年,这人也就巴掌大的脸,杏目圆脸,看上去最多十六七的模样,骑一彪悍骏马,真是让人与山贼联想不到一起,混在这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中甚是突兀。
孙策急于过山,不想与他纠缠:
“这位小英雄,孙某因好友偶染怪病,身有抱恙,此去城内寻一名医,来的匆忙,身上并无许多银两,在下可倾囊相赠,还望笑纳,尽快放我过山,找得名医救命。”孙策拱手把身上唯一的荷包送上,少年颔首示意他掷过来,接过便不客气地打开数了数,完后又重新系上,将其维持在半空于左手轻轻抛掷摆弄,他玩味地笑看着眼前“识时务”的俊朗公子道:
“不知公子要去哪里?见你一人赶路,孑然一身,若是再遭遇什么坏人可如何是好,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孙策不想这小孩儿这么难缠。
“不敢劳烦。”
“我四年前就在这一带驻扎活动,怎地没有听说过这有什么神医呢?”少年卷着一缕头发,煞有介事地做思考状。
其余人一听都哈哈大笑作一片,好不热闹
孙策见怀柔之策行不通,变起了杀心,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就像是飞矢一样冲了过去,挡在少年前面的七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孙策快准狠地流箭一一射倒,少年反应过来,孙策竟然已经距他不过半米距离,他堪堪躲过一箭,却来不及躲孙策已经劈过来的短刀,刀刃划开他右臂,他左手匆忙向已经跳到他马上的孙策扬了一阵白粉,孙策已擒了这少年王,利刃抵上他的喉咙,刚才情急之下也难免吸入少许不明烟尘,少年见大势已去,心一横想到不知哪个谁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预料中的疼痛感一直没有袭来,他偷偷眯开一条缝偷瞄那人,只见孙策堪堪要倒下落马,他赶忙接住,搂在怀里。
大难不死,祖郎却没心没肺道:
“这美人儿太带劲儿了!”
孙策是被下身粘腻shi滑和酸胀感难受醒的,只见一头深褐色卷毛埋在自己身下舔弄着自己的女xue,那少年的手指也插进去两根在里面搅拌翻弄,孙策抬手就把这脑袋拍到一边,刚想坐起来,便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脑袋也眩晕非常。
“滚下去!”
“嘿嘿,美人儿,我说我怎么一见你就走不动道儿了,原来你这儿长着个女人的东西,你说你这么硬气一爷们儿长着这么小的xue咋就这么让我着道儿呢?你看看我这活儿多硬了都怪你!”说着祖郎拎着屌给孙策显摆显摆,就急着进洞,他掰开孙策大腿,戳了戳颤巍巍瑟缩在他口水中的Yin蒂儿“美人儿,我竟然还没问你名字就要了你的身子,你可记住你男人我的名字,我叫祖郎、以后就是你的爷们儿了!”
孙策一惊,见这少年竟是要来真的,悔当初为了尽快到丹阳一个人没带,现在落得个被小孩儿玩bi摸xue还要被个跟仲谋差不多年龄的小孩儿Cao逼。
这鸡巴蹭着Yin户在bi口试探得进进出出,孙策心里越来越凉:
“你今天要是进来了,最好不要让我孙策活着出去!”
祖郎念叨了两遍他未来“娘子”的名字,忽的愣住,情欲被浇灭了大半。
祖郎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问道:
“你就是孙伯符?孙公台长子?”
“不错,你认识家父?”孙策抬眼问道。
祖郎扑通一声跪在床前,眼眶shi润喃喃解释道: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差点唐突辱没了公子!我叫祖郎,生来便无父无母,一直漂泊无定,后被一山贼收编,替他充数卖命,后恩公孙坚剿匪致此地,将军见我年龄小,便没有杀我,还赐我吃了顿饱饭,我当时瘦小,时常被人虐打辱骂,苟活于世间,甚是混沌,当日将军却说我值得雕琢,是块璞玉、什么璞玉我问了问人才知道,石头也能变宝贝!将军说好等我成年就可以去长沙投靠他,跟他一齐建功立业,却不想我还未等到成年的日子,将军身死的消息就传来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假的,报有一丝希望,每夜研读他留下的兵法,白天就招募士兵,想着有朝一日,能带着自己的队伍陪在将军左右侍奉、以报恩德但是我依旧没等到将军,也没等到好的消息不想刚才居然混账了,想轻薄恩公之子,只怪公子你”
孙策强撑着坐起来,打断了后面不用听就会惹他大怒的话:
“你可真有天天研读父亲赠予你的兵法?”
“当然,简直爱不释手!”祖郎挺了挺腰板儿道:
“你这支军队,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一群闲散山间的乌合之众,奇袭尚可,若是与正规军正面遭遇,怕是不堪一击,莫要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