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躺在床上,睡梦中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带着chao红,细长骨节分明的双手在床单上不停地抓挖着,宽松的睡衣被男人无意间扯开,胸前两颗已经有一手掌握的大小的ru房,顶端两颗红艳艳的果实直挺挺的站立着,隐藏在被子里面的,硬挺的物什下面的,一朵小小的,粉嫩水润的花朵,不停地快速收缩着。
床上的男人,眉毛浓密,闭上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薄薄的红唇被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下唇,不时的还会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yin,白皙的皮肤,Jing致的锁骨,如果有熟悉凌肆的人看见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绝对不敢相信,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总裁大人,居然有如此魅惑的一面。
此时的凌肆嘴里的呻yin越来越媚,声音越来越尖锐。凌肆在梦里,脸色酡红的看着那个每隔几天都会进入自己梦里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着,眼睛不知是泪水,还是梦里的原因,总是看不见她的外貌,凌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浪chao,着迷的伸手揽住那人的脖子,靠进她的怀里,不停地呻yin着,双腿大大张开,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花xue里随意进出,凌肆感受到女人就快要爆发,更加用力的夹紧xue里的硬物,紧紧的搂住女人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女人耳边响起:“你是谁呜你到底是谁?唔啊啊啊”说完身体用力一挺,释放了出来,迷乱中的凌肆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叹息,然后那抱着自己的温暖就一点点消失了,梦里的凌肆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膝盖,痛苦的哭了出来。躺在床上,已经平静下来的凌肆,咬着嘴唇,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呜咽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凌肆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床上的痕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每在梦中做过一次,就会胀胀的ru房,以及身下越来越敏感的私处,他第一次做这个梦只当是一次普通的春梦,可是每隔三四天,就会做同样的梦,这个梦已经差不多快要半年了,起初的他是个拥有女人私处的双性人,可是在这半年里,他发现自己的胸部居然开始慢慢的变大变软,逼不得已的他,只能每天上班胸前都要缠着裹胸。
而自己也在这半年内,从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变成了每天盼着那个梦的到来,现实中的女人不管多么的漂亮,身材多么的好,自己都提不起任何的欲望,可是梦里的自己,被她轻轻的一碰,身体就会发软,越来越多次的梦,让凌肆疯狂的想要知道她是谁,那个在梦里抱着自己,疯狂的索要自己的女人是谁。
凌肆想到这些,眼神带着痛楚。
这段时间,凌肆的公司忙着招新人,各大高校他不停地忙碌着,这天,他在大演讲,一个个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台上气质清冷高贵,长得俊美的男人,凌肆声音冷冷的,目光毫无温度,眼神一扫,蓦然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眸,凌肆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方向,有激动,有委屈,有依恋,凌肆一声不吭,看着某个方向发呆,礼堂里的学生顿时叽叽喳喳的,身边的助理不停地提醒凌肆,凌肆却像傻了一样,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眼见着同学们的目光都被凌肆这个二傻子给带过来,想要偷偷给凌肆一个惊喜的钟情,不得不退出了礼堂,眼见着凌肆着急的想要追出来,却被助理给拉住,钟情觉得,这个二傻子今晚要好好的安慰一下。
钟情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就是能进入别人的梦里,凌肆和她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她一直喜欢他,只是从来不敢说,也不敢靠近他,因为她的身体和其他女生不一样。后来她上初中的时候,凌肆全家移民国外,那份爱就被钟情埋在了心底,凌肆在国外读完书,回到国内打理家族企业,年轻有为又多金又帅气的他几乎是立刻就成了商业新贵,能力出众的他,仅仅两年就把家里的公司打理的更上一层楼,报纸天天都会有他的报道,无意间,钟情看到了,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十年的凌肆,钟情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进入了凌肆的梦境,在梦境里,她知道了凌肆隐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她欣喜若狂,每次在梦里都发了狠的要他,看着他对自己露出与平时形象完全不符的脆弱,钟情更加想要的陪在他身边。
凌肆看着那个熟悉的眼睛,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眼睛,慌乱的想要追出去,被助理拉着,他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演讲,也顾不得自己的风度了,随意的说了句,演讲结束,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追出去的凌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那个人,清冷的眸子,眼神中的光彩暗淡了下去,双手捂着脸,缓缓的蹲下身子,闷闷的声音带着哽咽,从手掌中传来,“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走”
晚上,凌肆迫不及待的上床,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中的凌肆,看着前方背对着自己身影模糊,长发随着微风飞扬的女人,痴迷的一步步上前,伸手小心翼翼的从背后环住她的腰,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凌肆被女人转身拥入怀中,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落下,凌肆沉迷的闭上眼,头颅高昂,任由女人在他脖子里不停地吮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