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巡,晚上还回家吗?”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孩儿趴在他肩上,附在他耳边问。
她穿着火辣大胆,明明是长至脚踝的包tun裙,却一路开衩到大腿根,行动间风光不掩。上身是一字肩裹胸,锁骨和腹部都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胸部曲线若隐若现。
很难想象这个是才高中毕业的女生,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女人味儿,性感且张扬。哪怕在人人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酒吧里,她也绝对的引人注目。
她旁边冷酷的帅哥倒帮她挡掉不少不必要的麻烦。林巡神情冷冽,只顾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压根儿没有理会主动上来攀谈的徐凌,但也没拒绝她的靠近。
徐凌轻轻地按住他的杯子,又低低地问了一句:“要回家吗?嗯?”
林巡微抬起头,长长的睫毛掩映着看不清情绪的双眼,问:“几点了?”
徐凌见他回答了自己,兴奋地说:“十一点。”又暗示性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大腿,“很晚了。”
林巡牵动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笑,目光移向徐凌:“你不是还在跟陈望谈恋爱?”
徐凌眨眨眼:“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林巡笑意加深:“很好。”
林巡结了账,带着徐凌去了酒店。徐凌漂亮,身材火辣,引来路人频频回头,她自是得意,只是林巡始终冷若冰霜,更使她快感异常,只想着立刻征服他。
在电梯里徐凌就忍不住往林巡身上蹭,把脸埋进他怀里,问:“你用的什么香水啊?好好闻。”
林巡用食指推开她,目光落在别处:“没用香水。”
徐凌被他冷淡的样子刺激得不行,又去拉住他的手,撒娇道:“可是真的好好闻,我好喜欢。”
林巡的手冷似冰雪,徐凌挨着了就立刻放开了,有些奇怪地说:“你的手好冰啊。”
林巡忽地一笑,样子十分慵懒,随意地瞥了徐凌一眼,用另一只手去刷卡打开房门。
徐凌心跳乍停,被他那一眼看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林巡略有些粗暴地把徐凌拽进房间里,打开灯,情色的水床大剌剌地在他们面前展现。
徐凌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我先去洗澡。”
“不用。”林巡笑着,不知为何笑意锐利而放纵。
徐凌心里打鼓,但更多的是被他这幅样子刺激的快感,便大着胆子踮起脚来想去亲吻林巡。
可还没触及林巡的嘴唇,她就感觉到身体一轻,林巡揪着她后背的衣服把她给扔上了床。
重重地砸到床上,又因为这样的水床设计而半点没感觉到疼,徐凌察觉到林巡的霸道和控制欲,兴奋得双眼发亮。
“你”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林巡毫不矜持地下达了指令:“脱衣服。”
徐凌羞耻地红了脸,却听话地拉开拉链,将那条本就将长腿暴露无遗的裙子脱下。她刻意仰头,勾引似地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慢慢地、缠绵地脱下了那件短衣。
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性感款式的两件套风sao不已。徐凌的手游移在腿根,含羞带怯地看着林巡。
林巡的双眼平静无波。他却笑起来,语气终于变得有些温柔:“别动。”
徐凌的手停下,知情识趣地把指尖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林巡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徐凌搔首弄姿的样子拍下一张照片。
他冷笑一下,迅速将照片发给陈望——徐凌的男朋友。
徐凌顿时慌乱起来,徒劳地用手遮住自己,干巴巴地问:“你干什么?”
林巡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讥讽、没有怜悯,没有停留地扭头就走。
哪怕是酷暑的深夜里,亦有侵骨的凉风。死了蝉,没有聒噪,只是一片荒凉的树叶声响。
鲜血的气味弥漫开来,有个人浑身是伤,却在夏夜里放声大笑。
林巡刻意不回手,任凭陈望对他拳打脚踢。疼痛让他感官麻木,脑海中一片空白,而心里全是哥哥的声音,哥哥的笑,哥哥的温柔与残酷。
半夜两点,林巡带着一身伤回了家。满身尘土与腥气,他不管不顾,用力地按门铃,吵得整栋房子都惊醒。
阿姨慌里慌张地给他开了门,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林父林母仍穿着睡衣,怒气冲冲地从楼上走下来,看着林巡不成人样的状态气得火冒三丈。
林母既是心疼又是恼怒:“你怎么搞成这样?上午就跑出去,也不跟我说干什么去了,这会儿回来干嘛?干脆别回来了。”
她虽然骂着,却也慌张地想去拉儿子,给他看看伤得要不要紧。
林父长相威严,吼住了林母:“别管他!我倒要问问这个王八蛋干什么去了?一副杀人放火的混账样!”
林巡微微笑起来,他嘴角肿得高高的,样子很滑稽。也不知道该说高兴还是什么,父亲竟然很了解他,一下子就说出是他招惹是非,而不是担心他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