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才弄出个孩子来,你忘记你当初出嫁时,与我约好了什么吗!”
“我……”他与叶静嵘心心相印,情分从幼时到少年,即使是自己不得不嫁给许觐为,叶静嵘也与他约定,他们情谊不变,只要时机到了,林遂便与许觐为和离,二人便会重新在一起。
“竹君,你是不是变心了!”叶静嵘的脸渐渐凑近他,好似要轻薄上来。但此刻,他却觉得有些恶心,他也不傻,父亲的话他也听了进去,叶静嵘又新娶了高官子做侧夫,即使没有女儿,他们之间也恐怕难以如初。
“表姐不也一样,新娶了侧夫。”
“竹君,我娶他不过权宜之计。你这样在乎,是不是吃味了?哈哈!”叶静嵘放开他,嘴角轻佻地笑了。
林遂看着这样的叶静嵘,心里生出了许多无力感,本来他是不信的,但如今再见面,就像父亲说的,他可能根本不了解叶静嵘,也根本不知叶家是什么境况,少年时的恋慕不过是情之所至,他与她,可能根本不合适……
“表姐,你若无事我便走了。”于是,他撂下句慌乱的话,趁着叶静嵘松开他的空档,落荒而逃。
是以,他如今拿着当初心心念念的和离书,却并未有想象当中的喜悦。自古男子多薄命,情爱什么的,到头来都是错。他对不住叶静嵘,他负了许觐为,他自少年时就立志去做男官,他不能违心的去骗任何人,尤其是许觐为这样的好女子,是他亏欠她。
“谢谢。”他对对上她的眼,许多话他说不出口,也只能喏喏地说出“谢谢”二字。
“这和离书我就送下了,林公子放心,我不会再对林公子做出越轨之事,林公子这段时间就安心在许府温书,银钱方面不必客气,林公子是风莛生父,在许府一日便还是正夫,不会有人怠慢了你。”
林遂这才发觉许觐为这人,表面温和。内里却是个干脆果决的人,她晓得了自己心里有别的人,便将自己的感情收回的干脆利落,再不肯去挽回。
一时间,他心里各种不知名情绪翻滚,他不明白那些情绪究竟代表什么,他坐着,见许觐为走,也未去送她。只是呆呆坐着,目送她远去。
这边许觐为送完和离书,走在路上也有些失魂落魄,林遂是她前世恋慕了许久的人,她性子随她父亲,自小温和惯了,是许臻故意等她大了些安排她隐瞒身份吃了许多亏才将心肠硬起来,学会“蒙着眼睛”去做许多事,但人的本性难移,她此时与林遂再无关系,心里总是难受的。
然而,还没等她难受完,刚走到自己住的寻常阁,就见迎面见牵着狗的小五扑了过来。
“姐姐,姐姐,我可找到你了。”小五的猛扑差点将许觐为扑倒,好在后面是堵墙,许觐为才没有摔倒。
“慢些,慢些。”许觐为拍拍他肩膀。小五跟着她回浔安,人生地不熟。
“姐姐,为什么我不跟你住在一起,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小五抱着她,突然就不闹腾了,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这神态就像他养的小狗“蛋黄”一样,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兮兮。
“乖小五,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所以才没有顾上你。你院子里不是还有许多人,让他们陪你玩好不好?”许觐为摸摸他发顶,有些无可奈何。
“大小姐,小郎君闹着要找您,我们没拦住。”照顾小五的小厮丁儿跑的气喘吁吁。
“无事,你下去吧,我送他回去。”许觐为让丁儿退下,自己牵了小五的手往他住的院子走。
等到了房里,她颇耐心的哄着他跟丁儿去洗了澡,才拿了个话本子给他讲,哄他去睡觉。
许觐为坐在他床边,自己都快迷迷糊糊睡倒了的时候,小五突然坐起来,凑近她耳朵带着些哭腔:“姐姐,我是不是活不了几天了。。”
“嗯?”许觐为着实瞌睡的厉害,也没听清楚他讲什么。
他见许觐为不搭理他,又软声叫了“姐姐”。到最后,他直接拉着许觐为的手探进他被子“姐姐,我这病这几天又犯了。好难受……”
“……”许觐为的手摸上那撑起来的小东西,突然清醒,又怕这事被其他人知晓了,再不好给他找妻主。
“你这……”她也红了脸,她遇上莲生也只有逗弄的份,碰上个对这事情毫不知晓究竟是做什么的,她着实有些无力……
“其实,你这个不是病。”许觐为抽出手,她叹了口气,将手抽出来:“这是你大了,可以做父亲了的征兆。”
“姐姐,我听不明白。”他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好奇的望着许觐为。
许觐为看着他笑了:“世上的孩子都是有父有母,男子这里起来了,代表着存着的种子能用了,等到成婚了,再将种子送到女人的身体里,就有了孩子。像那晚,我们做的事就是要孕育一个孩子的过程。我女儿风莛就是我与我夫郎做了这事才来的。”
“那姐姐,上次我把种子送给了你,我们也会有个孩子吗?”他有些激动,抓紧了许觐为的手。
“没有,小五。每个孩子都是父母想着她,她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