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尿......剂。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唔、啊......”阿烟终于明白自己如此强烈的便意从何而来,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yin从紧咬的唇间溢出。
他的呻yin声像是给台下的人群添了一把火,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他小腹处,阿烟仿佛都能感觉到如有实质的视线像照射灯一样打在他身上。
蓝玉把他吊在那儿晾了一会儿,看他艰难地夹着自己的腿不停磨蹭来缓解难以忍受的便意,修长的身影蜷成美丽的弧度,连脚趾都因为痛苦和羞耻而缩了起来。然后对他说:“奴隶,你现在可以选择排泄给大家看,结束自己的痛苦。否则,你就要继续忍耐这样的痛苦,而我会想点别的办法来帮帮你。”
沉默片刻,阿烟还是小心而坚决地摇了摇头。这在蓝玉意料之中,阿烟若这么轻易就乖乖妥协,那就不是她从小养大一身反骨的狼崽子。何况公调这样的场合,当然不能这么容易就达成目的,否则就毫无打破极限的成就感和的演出的戏剧性了。
蓝玉将他放下来,让几位助手将一根长得过分的麻绳横在台上:“这是事前请客人们打好结的绳子,你不肯听话,那就走圈绳吧。坚持走完了,可以不要你当众排泄。”
阿烟这才明白,为何身上的绳衣比起那时独独少了勒过tun峰的那两股,原来还有更为难的绳子在等着!
两种选择,要么当众失禁,要么去走这困难重重的一根绳,阿烟别无选择:“是,奴隶去走绳。”
于是一层薄纱也被脱掉,绳衣上又引出两股新绳,将他双手绑在身后,让他不得不抬头挺胸,露出穿了环的、可爱的两点红。
这姿势走路有点不稳,阿烟整个身体都因为羞耻而泛红,身下那物却在众目睽睽下硬了起来。
他知道有些奴隶是有暴露癖的,喜欢自己的身体暴露人前,得到夸赞和引起别人的性冲动能让奴隶感到满足和兴奋。但阿烟坚持认为自己不是,于是只好将自己的生理反应归结于酸胀的膀胱憋尿带来的快感,或者,蓝玉在利尿剂里加了药也说不定吧!
阿烟就这样,十分难堪地迈出自己走绳的第一步,用自己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蹭过陌生的外人在绳子上打下的结。
不对......阿烟走了两步,惊觉这绳子竟然还是泡shi了的!
这可太欺负人了,要知道shi润的柔软棉绳也能轻易将人皮肤泡红然后磨到破皮,何况是纤维并不服帖的粗糙麻绳!
果然,阿烟艰难地走到第五个绳结处,tun缝便通红一片,连会Yin处和两颗小球间也被波及,被绳子磨得又刺又痒。
但他又实在不想当众表演排泄,只好忍耐着满腹ye体和利尿剂的效用,一步一步蹭过或大或小的绳结。
直挺挺的下体还羞耻地硬着,他想也能想得出来台下那群衣冠禽兽都在议论什么,说他sao说他贱,想Cao他干他侮辱他,难听极了。
“你看你看,第八个结是我打的,我故意把好多个疙瘩系在一起,弄了这么大一个结,都陷进他saoxue里去了。”
“这奴隶也够惨的,可怜后头那小嘴儿都要被绳子给磨破了,放下来让我疼疼吧。”
“我猜他在哭,只是眼睛偏偏给蒙住了,咱们都看不见。”
“老板果然会调教人,等她新鲜劲儿过了,我得把这小贱货买来玩玩。”
这些人平日里公务繁忙,个个都正经得不得了,对着奴隶却没什么好收敛。阿烟把他们的闲言碎语听了一耳朵,简直委屈得想哭。
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对着主人撒娇的受宠奴隶了,酷哥阿烟只好憋回眼泪,幻想着拿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到服帖,再冷着脸对他们说:“就凭你们,也想碰我?”
然而幻想终归只是幻想,他此刻还被绑在绳子上,股缝xue口磨得通红破皮,被人家观赏着肆意调笑。
下体硬着,膀胱涨着,尿意憋得尿道口都酸痛。
太难受了,最可怕的是他被蒙着眼,无法得知这条折磨人的绳子究竟有多长,这样细碎磨人的痛苦甚至看不到尽头。
走到第十二个绳结,他终于崩溃地开口求饶道:“主人......我......小贱奴不行了,您换个法子惩罚小贱奴吧!”
蓝玉的回答十分冷酷无情:“可以,你尿,我就放你下来。”
阿烟紧紧得闭了闭眼,颤抖着说:“好,我......我尿。”
终于还是屈服,蓝玉却不肯让他就这样简单地完成任务。
她把阿烟放下来,却没解开绑着他手臂的绳子,只是揉揉他红肿破皮的股缝,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等她将阿烟体内的东西抽出来,观众们这才发现原来台上的奴隶xue里还含了东西。
赫然是一颗翡翠玉珠,晶莹剔透,种色皆是上乘,看着像是一串。
“上次说要给你做串东西玩,看着做工不错,”蓝玉淡淡感叹一句,又改口道:“不对,还是阿烟那里水多,盘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