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涟很少会答应让他舔,总是说不干净,然而项霁在乎的只是恋人是否舒服,所以哥哥真不情愿,他也就不会紧逼。
“啊啊!别别叫我阿霁、求求你”
“嗯、乖别乱动。”
当然,今天是不同的,今天他要让顾涟疯掉,就像他自己一样。
夹着手指的软肉抽搐了两下,项霁不觉挑了下眉,一面弯曲手指,继续抠挖湿软的内壁,一面压低声音问道,语气中满是戏谑。
“哈啊阿霁,嗯不要”
“放心,今天保证让你爽上天。”
预想中粗暴的侵占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后穴入口奇异的温热感触,湿热而柔软的物体滑过顾涟已经被扩开了一点的穴口,引起一阵战栗。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恋人在做什么——
恋人良好的反应令项霁十分满意,双掌温柔地按住哥哥的臀部,不许对方乱动,舌尖扫过外面一圈皱褶,开始试着入侵,紧致的穴口被唾液和肠液滋润,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翕张,轮廓模糊,却格外诱人。
“哎”
“不知道啊呵,看来我是没把你干舒服。”
项霁在舔他下面,不是口交,而是后面本不应该用来承欢,却早就被调教得淫荡的幽穴。
项霁没指望哥哥会老实回答,看着对方澄澈的眸子笼上雾气,心中的邪火更烧得更旺了,眯了眯眼就有了主意,微笑道:
“哥,你可真是嘴硬。”
顾涟趴伏在沙发上,清瘦白皙的身躯被撞得前后摇晃,短袖恤被推到了腋下,揉成一团,他早就支撑不住身体,双臂软软地搭在身侧,腰也塌了下去,腿根却被身后的恋人强行架起,撅着一对圆翘的屁股挨操。
后穴中钻入外物的感觉总能让顾涟浑身酥软。他不想出声,却还是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支撑身体的手臂在发抖,柔韧的腰肢轻轻摇摆,违背他的意愿,不但没有躲开身后的男人,反而还在往上凑,似乎嫌现在的刺激还不够。
“?!不要,阿霁脏”
“哥,你搞自己的时候,会想我是怎么干你的吗?”
荧屏上的电影已经由国产喜剧换成了译制片,70年代的老电影色调有些失真,被静音的角色们上演着哑剧,举手投足虽略显夸张,也不乏优雅,一切都与房间中淫靡的声响显得格格不入。
他边说边抽出了手指,一侧身便站了起来,不等顾涟做出什么反应,就将人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自己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抚上哥哥的臀瓣,俯身凑了过去。
吧?宁可自慰,也不愿意给我操?”
顾涟哪里肯说实话,只是努力摇头,脸颊又红了几分,眼眶也湿润了,既羞耻,更委屈,而下身渐渐扩散开的快感则让他开始昏沉,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齿间漏出,他想要逃,却又不禁渴望被恋人占有,他相信项霁的心意,却一直怕真相暴露后弟弟会选择离开,因此,对方偶尔的不讲理和霸道反而令他安心。
顾涟呆住了,脸上腾地一下就红了。他心乱如麻,既想骂项霁流氓欺负他,又为自己的一点秘密都被发现而感到羞耻。
“阿霁,求你嗯、啊”
听出哥哥快要哭了,项霁又转着圈舔了两下,才慢悠悠地退开了一点,手上开始揉捏对方的屁股,指尖的薄茧摩擦着光洁的肌肤,沙哑的嗓音低声道:
项霁卷起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刺入恋人的体内,舌尖蹭过娇嫩的软肉,抵着内壁磨蹭,有时忽然用力一挤,享受着对方的颤抖。
顾涟说完一句,才发觉折腾自己的舌头似乎已经离开了,他反射性地扭头回望,却看见项霁已经解开了皮带,粗壮的阳物抵上了他还没合拢的后穴,只轻轻一顶就插了进来,如想象中一样,不容抗拒地贯穿、占有了他的身体。
“求我什么?”
已经被插射一次的分身戳在沾染了精液的沙发布料上,太过深入的结合发出的撞击声令顾涟羞耻得想要消失。他明白项霁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不会看他哭反而越干越起劲,他委屈又害怕
他冲澡时的确忍不住自己弄了一下,还想象是项霁把他按在墙上操弄。他的身体习惯了恋人的疼爱,出差时有工作忙没什么,对方加班时他会先心疼弟弟,但这周恋人故意不和他同床,却让他身心都有些寂寞。
项霁的衣服只是略微凌乱,连鞋都没脱,他蹙着眉,慢慢地抽出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阳物,等到几乎要完全分开了,又一气插了回去,肿胀的龟头重新顶开刚要恢复原状的甬道,蛮横地将嫩肉撑开,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不知道阿霁,唔、你怎么了”
“不、不要舔了”
“啊呜、阿霁不要”
明明只是入口附近的部位被舔舐,明明并不很情愿,顾涟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被牵着走了。白净的分身不知不觉间已经起立,小孔渗出了粘液,口中的制止很快转为求恳,他甚至都忘了应该生气,只是羞于自己太过敏感。
“哈嗯,哥,你里面嗯,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