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会到达干高潮,没有射精,却在他的疼爱下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原本就极会服侍人的后穴彻底化作了淫洞,纠缠着他饱胀的阳物,令他再也无法忍耐,粗喘着又全力抽插了十几下,就将积攒了数日的欲望注入了恋人的身体里,希望对方能就此染上他的气味,再也不会逃离。
电视上切换出了广告,译制片已经放映过半,顾涟的神智慢慢回到了现实——他还躺在沙发上,项霁还压在他身上,射了他一肚子浊液的阳物还堵在他体内——他累得够呛,没有力气发火,慢慢地眨了眨眼,轻声问道:“阿霁,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嘶哑,没了平时的清润,半是疲惫,半是忧虑。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项霁醒了酒,积压数日的欲火和纠结也在彻底占有爱人的满足感中消融大半,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看到哥哥的眼神恢复清明,便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地答道:
“我问了于叔叔。我知道了。”
说完,他凑近前,轻轻啄了下恋人柔软的唇,一手慢慢揉着哥哥略微汗湿的短发,看着对方的瞳孔因震惊而扩大,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不少。
几天前,在于杉的提示下,项霁查了项友良和顾悠的经历,错愕地发现两人在二十多年前曾同在市参加过一个半年的进修课程,推算起时间,正好对的上顾涟的年龄,也就是说,顾涟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仅仅是时间相符一条,并不能证明什么,然而两人告诉项霁和顾涟的说法一直都是“离婚后才认识”,这个谎言反而令人忍不住要怀疑他们曾经有过纠葛。
于是,项霁咬着牙拨通了亲生母亲的电话,再次求证,终于在母亲有些颤抖的声音中确认了当年的真相:
项友良和顾悠当时已经各有婚约,却在工作进修中相见恨晚,之后双方还是选择回归原有的生活轨迹,按期和婚约者结婚。
数年后,两个家庭各自产生了裂痕,两人先后离婚。顾悠在离婚后向于杉坦白了实情——顾涟实际上是项友良的孩子,而项霁的母亲也辗转得知了真相。出于保护两个孩子的考虑,四个人隐瞒了实情,只约定由于杉在顾涟成年后告知其真相。而项霁的母亲其实是想过要告诉儿子他有个私生子哥哥,让他提防着点,却没料到兄弟二人处得如此融洽,虽然愤懑,却终于是不忍心搅乱二人的关系,想着儿子能有这么个好哥哥也不错,上一辈人的纠葛何必连累无辜的孩子。
于是,项霁就成了相关者中唯一不知情的人。?
“阿霁,你你说什么?”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顾涟还是忍不住发问。他的手似乎失去了知觉,身子发凉,一下子几乎冻得发抖,哪怕有弟弟抱着他,也不能缓和他身上的寒意。
“我知道你是我亲哥。”
项霁注视着怀里的恋人,指尖温柔地揉着对方的额角,他熟悉顾涟的表情,知道对方是慌了神,不觉心疼,又轻声补充道:
“我很高兴。有你当我哥,我上辈子一定没少做好事。”
当然,他同时也很不满,生气哥哥这几年来一直瞒着他,独自一人承受——不仅是突然得知自己其实算是私生子的冲击,还有依然选择与他相爱的,近乎疯狂的勇气。?
顾涟的脑海中回响着项霁语气淡然地宣布已经得知真相,根本就没听见弟弟抚慰他的后半句话。他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坠向深渊,而这正是他应得的报应。
哪有正常人会选择和亲弟弟纠缠?尤其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私欲而拉着对方乱伦。
“哥?别哭啊乖,小涟,有我呢我爱你。”
恋人默然无语,才止住不久的泪水又溢出了那哭得发红的眼眶,项霁看得心口发紧,一面伸手拭去对方的眼泪,一面连声安慰,又低下头耐心地吻上哥哥的脸颊,留下一串柔和的轻吻。
“呜呜对不起,阿霁对不起”,
顾涟宁可项霁骂他一顿,甚至是打他一顿,这样他心里还会好受些,但弟弟居然在安慰他,这让他本就饱受煎熬的良心更为不安,平时麻痹欺骗自己的想法显得越发讽刺,后穴中饱胀的物什提醒着他自己是个无耻之徒。
“没事的,哥,真的我爱你,我——”
项霁眼见哥哥越哭越伤心,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他有点后悔自己说得太突然,吓到了顾涟,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才能让人安心,不必自责,顾涟却用力推开了他的手,挂着泪痕的脸上满是决然:
“阿霁我们、分手吧”
家中阳台的落地窗是顾涟最喜欢的设计之一。他喜欢在清晨和恋人一起望着窗外的风景吃早餐,喜欢在暖洋洋的午后蜷在藤制沙发上小睡,甚至喜欢在安静的午夜,靠在恋人的怀里,忍着羞耻接纳对方,一面生气,一面窃喜地接受操弄,最终心甘情愿地呜咽着达到高潮。?
只可惜一切的温馨和甜蜜,都建立在隐瞒和欺骗之上。
壁灯温暖的光照亮了阳台,洁净的玻璃上映出了房间主人们的身影,俊美的青年一丝不挂地跪在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