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微博哈,老公!”
“老公我爱你——!”
……
许绾柚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各种“老公”,没忍住给自己这群故意捣蛋的粉丝们气笑了。
她啼笑皆非地抬起手朝人指了指,想要他们消停点,司理突地从身后靠了过来,伸手越过她按下车门上的按钮。
贴了膜的黑色车窗徐徐升起,将人群和喧嚣隔绝在外。
“开车。”
司理冷酷地吐出两个字。
保姆车应声启动,很快驶上机场高速。
许绾柚扭过头,看到司理严肃的侧脸和紧抿的嘴角,哪儿能不知道他正不高兴?
偏偏她恶趣味作祟,故意抬手虚虚掩住鼻子,泄出一道困惑的鼻音:“咦?”
司理果然上当,转头看向她问:“怎么了?”
许绾柚皱了皱鼻尖,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好酸呀,是谁在车里打翻醋坛子了吗?”
司理:“……”
许绾柚却不是个见好就收的,她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托着下巴继续笑眯眯调侃:“小哑巴吃醋了啊?那要不然这样好了,他们喊,你也喊嘛!我保证谁的我都不应,只应你,怎么样?”
前座的晁雅和贴身助理小鱼听了这话都没憋住,“噗哧”短促笑出声。
虽然她们都十分有眼色地很快止住,但车厢拢共就只有这么大,想不听到也难。
许绾柚赶紧瞅了眼司理,虽不见他对此露出不快,却也担心自己把刚确定下来的男朋友给逗过头,便隔着座椅中间的过道去牵他的手。
司理笔直坐着没动,目光也没有偏转,看着好像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但他手才刚被碰到,便立刻回握住了许绾柚。
许绾柚突然想起他们在威尼斯的最后一晚。
无论是在警车还是警局里,司理都始终紧紧牵着她。
后来终于有时间回过头来教训她冲动,明明因为她和抢匪交手受伤而气得面色铁青,却也同样没有甩开她伸过去的手。
许绾柚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柔软,脑袋里蓦地闪过“永远”两个字。
“永远”是一个既令人期待,却又始终让人失望的单词。
都说父母会永远爱自己的孩子,可她出生没多久便被扔到了福利院门口;
后来她以为许定山会永远像大山一样巍峨不倒,但现在他躺在疗养院的病房里,至今未醒。
那司理呢?司理会这样牵着她的手,永远都不松开吗?
许绾柚视线上移,看着司理英挺的侧脸有些出神。
司理并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却模糊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下去。
他手上不由加了两分力气,并不会令人感觉到疼,只是紧紧地包住许绾柚的手掌,好像在说“我在这里”。
许绾柚很快就回了神,对上司理投过来的目光,她扬唇粲然一笑,扒在扶手上凑到对方近前,仰着脑袋小声哄人:“好啦好啦,你不喊,那我喊行吧,老公?”
司理先是一怔,随后猛地转回头,盯着前方的椅背默了两秒,才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
看上去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如果不是藏在头发下的耳朵突然爆红,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的话。
而许绾柚看着他通红的耳廓和一本正经的脸,则又找到了新的趣味。见司理不好意思看她,她反而更要去撩拨。
“你老盯着窗外干嘛?大马路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呀,老公,老公?老公……”
她不仅要喊,手上小动作也不停,故意划拉司理的掌心,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见的气音在司理耳边“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老公,你的耳朵好红啊!”
“呀,脖子也红了呢,老公。”
“老公你是很热吗?额头怎么出汗了呀?我给你扇扇风吗老公?”
……
直喊的司理受不了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不轻不重,警告地咬了一口,才让她哈哈大笑着消停下来。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兰庭,晁雅跟着下车,吩咐司机和助理去后备箱提行李,给许绾柚两人送进屋去,却被司理直接接了过去。
只见司理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别墅大门门口,彬彬有礼地朝晁雅三人点头道谢:“辛苦了,我来就行,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晁雅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毕竟以往这种情况,司理大多都是会客气地邀请他们进屋去喝杯茶。现在这话虽说的也好听,但实际上却是逐客令,让他们有事没事赶紧走,竟是连把行李送进去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而许绾柚则半点没察觉到不对劲,还高高兴兴地和几人挥手告别,顺着司理的话道:“是的,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你们也都别去公司了,直接回家去吧!行李我们自己提就行。”
之前热搜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晁雅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