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听话。”
“可以的,爹爹莫要说些谎话骗我。”
渃:……
这般温柔小意的样子,哪里是横眉间下令抄家问斩的长公子。
楚君和歪歪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渃:……
想必此时乳爹已经把湖心亭周围的驱散,他实在等不到回房了。
楚君和眨眨眼,“那爹爹不听话呢?
羽生渃帮女儿整理衣衫,神色温柔,十足十的宠爱。
公子连忙搂住女儿有力劲腰,指尖触到坚硬紧实的肌肉像是被烫伤一样松开,他那腰又开始酥酥麻麻,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烫。
“不是,不听话也不能打,不听…也不是……”
楚君和揉够了乳肉,大拇指按住顶端红梅在缝隙里抠挖,羽生渃惊呼,“不可……”,声音软绵好似欲拒还迎。
楚君和:“好,爹爹不听话再打,听话不打。”
公子吓的脸更白了,连忙握住女儿的孽根,即使肉穴馋得流口水,也坚持不让她前进一步,“你的玉佩还在里面!”
楚君和看了生气,她忍的都快爆炸了,爹爹却已经独自享受。楚君和抿嘴,啪的打了那玉茎一下,下手毫不留情,疼的公子飞霞俊脸陡然发白,玉一样的小东西立刻软绵绵垂在那,迷离的眸子也盛满水珠,整个人可怜的不行。
近乎是喊着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完便忸怩起来,嗫嚅着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
此时的公子渃上身整齐,下身不着寸缕,皮肤粉红,那儿没了束缚,翘起的玉茎也是粉嫩嫩的,渃红唇轻启媚眼如丝,正偷偷换气享受高潮的余韵。
她口中纳入一颗细细的嚼,用尖锐的犬牙刮那条细缝,引的公子浑身震颤,只能攀着女儿哦呃呻吟。
啪嗒一声,那东西掉在公子脚下。
“好邑儿,怎么又气了?爹爹想你,爹爹……”言语间有些艰难,咽了下口水,双颊绯红好像在喃喃自语:“爹爹上朝的时候…都听不进去…那些…那些朝臣讲话,满心都是邑儿。”
羽生渃此时身子软的像是没骨头,全身靠依附着女儿才能站立,若她走了自己会不会就此摔倒……况且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十万火急……
“唔……”
后穴的痒意钻到人心里,在女儿把他双乳并在一起,啊呜一口连带乳晕一起吞下,像昨天那样猛烈一吸,把两颗椒乳吸成锥形,这一下像是把渃的灵魂通通抽走。
如果说他是龙,浑身都是坚硬鳞片,唯一逆鳞下护着的软肉就是楚君和了吧,丝毫都碰不得,一碰便酸软的想要流泪,别人稍稍接近都会使他发狂。
如此竟是楚君和不耐烦了,她一手伸向公子下体,长指灵活翻转,从那紧闭的小口中钻入,扣扣挖挖摸索前进。
“好,邑儿想要什么爹爹都会为你寻来。”
公子痛苦呻吟,试图弯腰缓解疼痛,不曾想还没等动作,就被女儿抬起一条腿,裤子半褪露出那巨大灼热,对准紧紧闭合的小穴就要往里捅。
巨乳隔着衣裙在她炽热掌心下绽放,这次不同于昨日的粗暴,揉捏力度轻缓,好像要把上面的淤青揉开,又好像把他这个人揉开。
前端被锁,那小东西硬不起来,竟然被玩奶子便学会用后面高潮,羽生渃再也站不住,贴着女儿铁铸的身子往下滑。
楚君和低头舔了舔其中一只,觉得虽无甚味道,但胜在软糯。
抚女儿的脊背,也笑着道:“好了好了,爹爹也想邑儿,咱们去亭子里可好?”
“邑儿…邑儿…邑儿……”
他有些失控一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大股粘液,被帕子玉佩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嗯…嗯啊…爹爹没有,邑儿…邑儿…”
公子渃被女儿揉胸,光滑的长腿并在一起摩擦,远山黛微蹙,好看的手指揪着女儿衣襟,轻喘着一声声唤女儿的乳名。
公子看了心底立刻软的一塌糊涂,刚刚的痛苦宛如云烟消散,手背蹭了蹭女儿的脸,轻生商量:“邑儿往后不可再打爹爹,尤其是…这儿……爹爹会疼的。”
偏偏这小霸王觉得他敷衍,眉眼压低,居高临下得瞪他:“爹爹惯会骗人,你根本不就不想邑儿!”
“哼!”
不知道是想叫她松开,还是盼望她怜惜些再怜惜些。
此时这块软肉,一手一个捏住他身上真正的软肉轻轻揉捏。
“呀阿!”
“嗯哼——!”公子被偷袭,茭白长腿夹紧在自己股间作威作福的大手
楚君和掐着那把细腰把人提起来,一手撕碎爹爹的衣裙,露出束缚下体的贞操带,用随身携带的小钥匙一节一节打开。
楚君和最喜欢这儿了,软绵可欺,随便怎么抓揉都行,手感好的不得了。
说罢噘着嘴竟想一走了之。
“啊!是呀我给忘了~”
楚君和这下高兴了,拉着爹爹的手撒娇:“那爹爹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