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一个枕头,她将双腿尽量的张开,展现在出那蜜穴上裂开的花唇,预备张开吞入可口的肉柱,而这只肉柱正在悸动、弹跳,顶在我的小腹上。我趴伏在妮娜的身上,让她握着我的阳具放入她身体,我将身体退后了一点儿,用花唇间的淫蜜将龟头沾湿,然后缓缓的插入她的体内,她开始时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儿,当我开始强力的搅动她,我们很快的水乳交融了,让她更敏锐的感受到淫乐,让她享受前一天夜里无法尝到的完整欢乐。
填满了她下身的小嘴后,娜妮说她饿坏了,于是我请客房服务送来一顿丰盛的早餐,躺在床上深情款款、爱意绵绵的共进早餐后,又再度的续演我们的情欲大戏。
新婚的前几年实在甜蜜,我们正当年轻,许多时间都花在床上,我们依照床头的三部性爱手册,尝试过所有的姿式,当时口交对我们而言非常的新鲜,我们相当享受那种感觉。因此这三部讨论性生活与生儿育女的宝典,就被我们当成了床头圣经。
朋友、同事及小区的邻居们都视我们为金童玉女,处处都是羡慕的眼神。身为新进律师的我,每天都要维持着西装笔挺、风度翩翩,在工作的场合里,常会有年轻少艾不时投来关爱的眼神;然而我的眼里和心中只有妮娜。我们的日常生活富足又规律,前往健身俱乐部的定期运动,维持着美好的身材及活力,而她更是美容及护肤中心的常客,以经常维持着光鲜美丽,而她花在这方面的每一分钱,都让我觉得十分值得。
几年之间我在公司所扮演的角色更吃重了,在资深合伙人提出将要退休的构想时,我在董事会的眼中,除了工作能力强以外,还有健全的家庭、规律的生活及良好的形象,俨然成为最理想的接班人。然而随着时光流逝,我们也似乎失去了热情,性爱变得很无趣,我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对于性爱手册上的姿式已是滚瓜烂熟,任何人的一个动作都可以预期对方的下一个反应,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有时候我无法在妮娜面前勃起,然而却会在浴室中,幻想着与公司新进小妞幽会,一面手淫以舒发过剩的淫念。我认为那是很自然的事,因为蜜月期过了,虽然我们仍深爱着彼此,规律的生活在一起,我们仍是出双入对的参加宴会,仍然是同事及朋友眼中的甜蜜佳偶。
但是,我们认为婚姻不是靠这样就能维持住的,还是尝试着讨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甚至到教堂找牧师告解,但是他也只能对着我们空谈,我们的家庭医师也是束手无策,我们的婚姻触礁了,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我俩都无能为力。
这时妮娜的朋友茱蒂为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她比我们的年纪大上10岁,特殊的个性大概无法被多数人认同,如果有顺口的三字经,她绝对不会费力去找文雅的字眼。
有一天傍晚,当我在调酒时,她过来拜访,我拿起一支空杯向她说:「加入我们吗?」
「好啊。」她回答:「双份威士忌,不加冰。」她一口灌下了半杯,眼睛来回的看着我和妮娜,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有性生活上的问题,对吧?」
妮娜和我都心虚的否认。
「胡说八道!」她说「别拐弯没角的,你们结婚5年了,现在却发现互相肏弄不像以前那么的好玩了。」
妮娜哭了出来,而我将手环绕在她的背上安慰她,我猜只有呆子看不出来我们脸上显出的愧咎,而茱蒂可不是呆子。
「我想也是,」她说:「你们认为自己是唯一有这种问题的一对吗?」妮娜嘴里呢喃了些话,而茱蒂绕过餐桌,用双手捧着妮娜的脸颊,注视她的眼睛说:「那你预备怎么办,就坐在那里用手指干着自己,直到葛雷出走,到外面找可以满足他的年轻俏妞?」
妮娜的眼中反射出恐惧,而我则试图向她保证不会有这种事。
「提姆和我也曾有这样的问题,」她继续说:「有一半的时间我无法激起他的热情,无法让他产生象样的勃起,而另一半的时间则是我的小穴太干了,让他泄不出精来。」
「那么你们怎么办?」妮娜问。
茱蒂贼贼的微笑:「我正等着你问呢!我们在一个名为「小爱神隐庐」的山庄,整整渡了两个星期的假。」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我说
「他们不做广告,他们只选择特定身份的顾客,这些客人都有像你们这样子的问题,我则是被婚姻咨询顾问推荐去的。」
「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妮娜问
「很难形容,」她说:「那里的小木屋是完全独立的,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镜子,连天花板都是,如果你无法在那样的气氛中肏干,你就无药可救了,肏他妈的,提姆和我在那里整个星期都没穿衣服,我们甚至裸体在步道间漫步。」
「我没有办法到那一种地方去。」妮娜提出反对意见。
「为何不能?害怕面对一根勃起的硬鸡巴?害怕你小穴的淫水流干了?」茱蒂转身对我说:「说服她去,这是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他们会问你上亿兆个问题,但那只是他们过滤身心不正常怪物的方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