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我得意的抖动着rou棒,令gui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gui头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Yinjing。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gui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gui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xue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Yinjing,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gui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gui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于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Yin道,令全无爱ye分泌的她,Yin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Yin道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于是铁柱般的Yinjing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gui头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Yinjing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于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ru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ru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rou。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ru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于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ru尖,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ru房上,雪霞的小蜜xue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gui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Yinjing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幺…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幺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于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Jingye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jian成孕。」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rou体的猛烈磨擦,我的Yinjing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gui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ye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rou棒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gui头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ru房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Yin道,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ru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Yinjing。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我疯狂抽插着雪霞紧窄的Yin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