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冲击着的前列腺中压榨出精液。果然脉冲的电流变得更强烈了,撞击着我的前列腺,而我的直肠也因为电流的加强更加有力地裹紧了肛刺。
伯纳德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知道弗兰肯要给我来一个痛苦中的射精。弗兰肯继续拧动了控制盘上的按钮到了刻度8的位置上,我的鸡巴开始更加猛烈地抽搐,为着一次随时都可能进行的射精做着准备。这时在我体内冲击着的电流仿佛从痛苦的拷问变成了一次凶猛的‘挤奶’行动。
我已经不能控制住我的身体,脑袋猛烈地来回扭动着。全身汗如雨下,飞溅的汗珠甚至迸到了伯纳德的身上。痛苦的哭喊声冲出了我的喉咙,声音是如此之响,仿佛堵在嘴里的口塞球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控制盘最后被旋到了刻度9,电刑机开始嗡嗡地晃动起来,仿佛是因为如此
长久的工作而显得有些疲倦了。我的前列腺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精液开始从我的鸡巴中有力地喷射出来,疼痛得感觉就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鸡巴头上射出,仿佛炮弹似的落在拷问台的中部和远处,然后三股力量稍小的精液喷落在我的阴囊上,最后一些残余的精液从龟头上涌出顺着阴茎向下流淌着。残暴的医生和伯纳德惊异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击垮了我。脉冲的电流继续冲击着我这经历了剧痛中的高潮后的身体。弗兰肯终於关掉了机器,我那耗尽体力疲惫不堪的身体重重地落到了拷问台上。
“太棒了,弗兰肯!”伯纳德用英语高声喊叫着。“我认为你已经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了。而且。刚才你说他是个gay?”
弗兰肯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他漫不经心地从我的肛门中狠狠拔出了肛刺。
“噢,真他妈恶心!”看到肛刺上沾满了黏液、润滑油和粪便,伯纳德用英语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