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的脸埋使劲儿在宋金鸣怀里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妻、妻主坏……”
“乖。”宋金鸣挖出男生的脸,轻轻亲了亲,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道:“我最喜欢坦诚的乖孩子,来,阳哥儿乖乖告诉妻主,你刚刚怎么了?“
阳哥儿被她亲得满脸红晕,闻言道:“奴……奴刚才忍不住,射了……”
宋金鸣问:“为什么射了?”
阳哥儿伸手抱住身上女人,娇羞道:“因为妻主吸、吸奴那里……所以那里忍不住……”
宋金鸣追问:“哪里忍不住?”
阳哥儿双腿悄悄往她身上缠,眼含秋水:“奴下面……男根……”
“不对。”宋金鸣坏心眼地摇摇头:“来,我教你。”然后俯身在小郎君耳边私语一番。
这番话挑动得男生呼吸愈发急促,末了,宋金鸣直起身,笑看着小郎君:“来,阳哥儿,你做一遍。”
“奴……奴不敢对妻主……”小郎君满脸通红地摇头,眼睛不敢直视女人:“男人不能对女人说如此下流之言……那是猥亵妻主……”
宋金鸣哄他:“有什么关系?就只有我知道而已。”
她抬头看了看,爬过去将床边的帷帐解开,大红色的布帘散落下来,将床与四周隔开,形成一个独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暧昧天地。
“你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宋金鸣抱住男生撒娇道:“我就喜欢小郎君猥亵我嘛,好不好,阳哥儿?”
阳哥儿被女人缠地无法,最后还是昏了头一样地答应了。
在女人灼灼的视线注视下,男生仰躺在床上,眼睛害羞地看向一边,轻轻用手指揉弄自己涨红的ru尖,嗫嚅道:“妻主刚才……舔奴的sao、saoru头……舔得奴太舒服……太爽了……所以……”
他似乎从来没说过这种污言秽语,声音断断续续的:“所以……奴的、贱……贱鸡巴……忍不住,射、射Jing了……”
男生再也说不下去,他伸手去拉宋金鸣的手,将女人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那里好像又勃起了,小郎君说到最后,声音都开始发颤:“妻主……妻主,奴说完了……”
“乖孩子,真棒。“宋金鸣的手从善如流地在小郎君的胯部按捏揉搓起来:”给你奖励。“
小郎君在宋金鸣的动作下婉转呻yin起来,不时扭腰挺身,过了一会儿小声求她:“妻主……不要隔着衣服,好不好?呜……嗯……直接、直接……”
“当然可以。”宋金鸣很好说话,“那你自己把它露出来吧。”
“嗯……嗯……”小郎君听闻此言便红着脸去脱下面的裤子,露出那高高竖起的男根,满脸不好意思:“妻主、请妻主享用奴的……奴的sao鸡巴……呜……”
那男根不小,rou红色的顶端不停向外流水,jing身上还沾着之前的白浊。
宋金鸣用手撸动柱身,不时抚弄其男袋,小郎君不住呻yin,然而宋金鸣上辈子并无多少给男人打飞机的经验,没什么技巧,弄了半天,好歹把小郎君搞射了。
射了两次后,阳哥儿十分羞涩地用一旁的裤子把东西擦干净,赤裸着身体翻进床的里侧,然后用充满欲望与爱意的眼神,看着宋金鸣下床用盆里的水洗了个手,再开始脱衣。
只见宋金鸣脱掉了外面的喜服,身着里衣爬上床,先是给里面的小郎君一个吻,在阳哥儿紧张又期待的等待中,掀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阳哥儿:???
阳哥儿:这就睡了?
看到女人眼睛都快闭上了,阳哥儿连忙抓住宋金鸣问:“妻主,圆房……还没结束呢?”
宋金鸣转头惊异地看他:“你都射两次了,还能吗?”
上辈子的老公两次都算多的了。
“能,能!”阳哥儿以为这是妻主对自己某方面能力的质疑,大声表白:“奴可以的!奴还可以侍奉妻主!”
说着,伸手就去摸自己下面,好像要把它立马再摸起来。
“停、停。”宋金鸣连忙制止他,搬出上辈子老公经常说的理由:“年轻人要节制,一夜三次不利于养生。”
阳哥儿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妻主、妻主是不喜阳哥儿了吗?是不是奴刚才太、太下流yIn荡……”
宋金鸣一看小郎君要哭了,赶紧安慰人:“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yIn荡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只是、只是……我今天饮太多酒,太累了,手腕刚才也弄得有点酸……”
这都是托词,真是原因其实是怕怀孕。
不过阳哥儿想到宋金鸣平时病歪歪的样子,立马就信了,自责道:“都怪奴忘乎所以,竟只顾自己爽利了,接下来让奴伺候妻主吧!妻主,您不用动,奴来使力就行!”
不行,不行啊!
你来使力我还是会怀孕的啊!
宋金鸣急忙抱住小郎君,被子一拉把两人裹住:“别着凉、别着凉,你要是睡不着,我们来聊聊天吧。”
她立马找了个话题:“我